说不出的阴暗与得意。似乎是觉得火候还不够,李>手去抓侍女刺客手中的剑。
米琳达心里一急,身体地本能促使着她挥出了手中的剑。眼看着剑刃离毫无防备的李理越来越近,她突然轻松了下来。
只要杀了他,无论他知道什么。也都无所谓了吧?!至于其它的事情,总还可以慢慢想办法……
想法很美好。但李理怎么可能真的如此大意?!
就在剑刃及身前的一刹那,李理突然动了――简简单单地一个前冲侧肩,在各种先决条件的配合下,发挥出了巨大的作用。
米琳达毫无反应地被撞在了胸口,正发闷间,又是一股大力冲击在同样的位置,她甚至还不知道怎样遭到的反击,整个人就已经抛飞了出去。
李理散掉一点用处都没发挥上的元素飞弹,揉揉因为没掌握好发力距离而震得酸疼的右手腕,拣起那把完全可以当作证物的毒刺,对仍然发蒙的米琳达温和的笑着:“我好象太紧张了,没伤到你吧?!”
米琳达这才发现,刚才那一下只是冲击力大了些,并没有对自己造成太大伤害。但她仍旧很震惊,望向李理地眼神也有点散乱。
李理耸耸肩膀,好心地向她解释道:“从小体弱,我的军人老爹逼着我站了十年挥剑桩――应该不比你少很多吧?!”
米琳达摇摇头,喃喃道:“少两年。”
这个出乎意料的回答让李理一愣,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米琳达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咬着牙站起来,挥剑就要再次冲上。
李理赶紧叫停:“等等!如果你不想被城防军抓进监狱的话,最好马上离开。”
米琳达一惊,回头望去,远处果然已经被火把照得一片通明,看情况,就快要搜查到这里了。
米琳达斜眼瞄了地上的女刺客一眼,又把目光投向了李理手中的毒刺,犹豫着不肯离去,却总算打消了继续纠缠的念头。
李理微微一笑,握着毒刺蹲下身去,干脆利落地在刺客胸前的伤口上抹了抹,轻描淡写地道:“现在你可以带她走了……还有,我想把这枚大号地缝衣针收藏起来做纪念,你没意见吧?!”
米琳达无论如何都没想到,李理会这样做――在舞会上,她也如同大部分女性一样,把李理当成了一个无害的天才少年,亲眼看到“无害少年”地另一面,这种巨大的反差让她心里发冷。
更让她无所适从的,是李理把这一面表现给她看的含义。她觉得自己完全无法理解这个男人的想法,却仿佛早已被他窥去了所有秘密――李理接下来的话,无情地证实了这一点。
“看来你是同意了。那么,我就再过分一点……当事情彻底平静了以后,记得来找我。如果你笨到被人发现,那也无所谓,反正无论你说什么,这种破事儿总不会牵连到我。”
米琳达气得混身直颤,她很想干脆地告诉李理:我不认识你。但犹豫了两秒,终于恨恨一跺脚,抓起刺客的身体,转身飞驰而去。
李理恶劣地笑着,在小巷的阴影里又枯坐了三十分钟,确认一切如常以后,赶在城防军来到以前回了公会。
刚刚进入法师广场,大雨倾盆而落,天边突然炸起一声惊雷,翻滚着震响整个蒙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