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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外,林子衿与韩九宫搁门而望。韩九宫惊讶于林子衿的妖孽,林子衿震憾于韩九宫的老当益壮。双方不由自主无视了周围的环境,就那么细细的打量着对方。
“原来如此!”林子衿深深吸了一口气突然开口道。
“怎么了,小林子?”
“发现什么了?”
“是不是那老头有古怪?”
林子衿点了点头,他突然对韩九宫拱手道:“林子衿!”
他的同伴很意外,因为林子衿这个见面礼还真有些古怪,很像是武侠剧中江湖高手见面时的拱手礼。当然,与影视剧中有些出入的是他的这个拱手礼明显要复杂许多,不单单只是拱手,他的手势几多变幻,看着繁杂无比但有种说不出的意味。
“林子衿?没听说过!”韩九宫淡淡道,“你是哪个老东西的晚辈?”
韩九宫的辈份摆在那里,这个圈子里如今跟他相提并论的还真没几个。就算是那些个老不死的最多也就跟他平辈。
“这是你晚辈?”林子衿收了礼,看着韩九宫身后的绿毛道:“不知前辈想如此了结此事?”
绿毛三翻四次招惹到他们头上,如今又见着他身后站着的人,若是不用他要个说法,传出去只怕会叫人笑话。
“你想如何?”韩九宫问。
“若前辈处在我的位置,你会怎么做?”林子衿说完便摆出了拳架子。
韩九宫心里一阵苦笑,他虽然早有推测,但真到了这一步他还是有些无奈。想想也是,毕竟“绿毛”做得太过份,三翻二次惹到人家头上,脾气再好也会发火。
“年青人,火气不要那么大,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韩九宫明知道这一场是免不了的,但有话却是要先说明白。
“什么意思?”林子衿散开了架子,认认真真地看着韩九宫。
这个老人很不简单,他给自己一种非常危险的感觉。若是可能,林子衿也不想跟他动手,只是很明显他们两人都在一个错识的时间错识的地点错识的碰了面,两人都没了退路,他不得不如此。
“毛头,去道歉!”韩九宫吩咐。
若是在此之前,绿毛多半不会理会。只是在知道老人的本事后,又见识过林子衿的本事,他还真巴不得一个道歉把问题解决了。
林子衿没有阻止对方,见绿毛认了错再次站到老人身后,这才再次开口问:“什么意思?”
“无它!是非对错总有个说法,之前的事确实是毛头的不对,让他道歉很正常!”
林子衿听出老人的意思,他是想就此打住。只是事情都到了这一部,他们还有退的余地?对于韩九宫最后的努力,林子衿想答应,但却又不能答应。
“可能吗?”林子衿再次摆好架子。
韩九宫摇了摇头,突然笑道:“你是小辈,老夫不能欺负你。出手吧!”
“老人家,拳脚无眼,小心了!”林子衿大喝道,身影却在声落时蹿出二丈,眨眼间就来到了韩九宫身前。
绿毛看得心惊,下意识往后退。一个不留神被什么绊住了脚,直挺挺往后倒去,摔得惨叫连连。
韩九宫静静地等着林子衿的手砸过来,眉头不由皱了起来。他半步向前,前林子衿的拳头避在了虚处,一个肘击直打后者胸口。
林子衿变招不慢,沉肘自上而来打来。这是两败俱伤的打法。他相信就算对方先一步得手,但自己这一肘击也会落在实处。别看这么一下他还吃了点亏,但想想双方的年龄,谁会占便宜一目了然。
韩九宫顺势退了回来,林子衿也小心地看着对方。
“好小子!”韩九宫笑道,“机会不多,你若再不使点真功夫,可别说老头子没给你机会!”
第一击双方都是试探性的攻击,目的自然是掂量一下对方的实力。当然,更重要的是防止自己一个不留神着了对方的道。
林子衿也不回答,他的眸光越来越亮,气势节节攀升。
突然,韩九宫心头一擅,他竟然听到了林子衿体内那阵阵虎豹雷鸣,还有那似惊滔拍岸的涨潮声。
“筋骨齐鸣,血浪涛涛!”韩九宫心中惊讶无比,林子衿的拳头再次落了下来。
韩九宫惊怒不已,因为林子衿竟然借着身材优势,给他来了个泰山压顶。他的手大如蒲扇,自上而下拍来,有些像五行山镇压孙猴子一般。
韩九宫不闪不避,直到林子衿的手掌就要压在他肩时才骤然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