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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家府内,管家见林若曦和司徒家四公子来了,忙在前引路将林若曦和司徒湛带到了拓跋天的宅院内。
林若曦这是第一次来到莫府,也第一次来到拓跋天的宅院内,刚进宅院拓跋天就望见了院内有一株琼花树,正值盛夏,琼花开的正旺,清风拂来,淡淡的清香弥漫整间宅院,林若曦轻轻吸一口气,感觉到心脾都变得清香起来。
司徒湛看到林若曦缓缓扬起的唇角,他察觉到了院中的琼花树,不禁好奇道:“没想到云公子的宅院倒也雅致,和小妹的宅院有几分相似。”
管家转了转眸子,却也不知道怎样评说,而是笑容堆了满面向林若曦和司徒湛道:“二位,里面请!”他做出了请的手势,林若曦和司徒湛便按着管家指着的方向前去。
到了拓跋天的房间,管家先进屋通报了一声,接着出了屋子将林若曦和司徒湛请进。[
林若曦和司徒湛进到了屋中,瞧见拓跋天正坐在书桌旁写字,见他们来了,拓跋天命人去准备了茶水和甜点,笑着收起了手下的字画:“没想到司徒公子和司徒小姐能来探望我,怎么不事先通知我一声,也好让我有个准备。”
“你以为我们是来做客吃饭的吗?还用什么事先通报,我们都是老朋友了,说这些真是有些太过了。”
林若曦品了一口茶,看了一眼拓跋天的左脚,还是用纱布缠着,她问道:“前几日我命人将药方子拿来给云公子服下,不知道云公子感觉还好吗?”
拓跋天薄薄的唇角抿起:“多亏了司徒小姐医术高明,我脚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司徒湛露出了惊讶的神色,望向拓跋天的左脚,道:”云公子说的好的差不多了,是什么意思?”
林若曦接话道:“是说他已经可以走路了。”
家内司四香。司徒湛有些难以相信,看了看拓跋天左脚缠着厚厚的纱布,看样子还得修养些时日才能下地走动,不对……他不是脚筋被挑断了吗?应该不是几日的事了,怕是要几个月,几年甚至一辈子都难下地了。
林若曦给了拓跋天一个眼色:“不如云公子下地走走看,也好让我四哥见识下,我是多么的医术高明了。”
拓跋天作势站起身子,欲迈出脚走几步,可林若曦眸光敏锐,第一个察觉到了拓跋天的左脚在强挺着支撑在地上,她忙跑去扶了拓跋天的手臂,拓跋天才在地上走了五步,接着又坐回了椅子上。
不过能这样走,已经算上是奇迹了,司徒湛一双黑曜石般的眸子闪闪烁烁,盯着拓跋天的左脚老半天,才道:“没想到妹妹还真是医术高明,云公子能在短短的几日之内就可以在地上行走几步,这说明他脚上的伤终会恢复如常。”
拓跋天勉强笑着点头,林若曦却有些内疚望了一眼拓跋天,明明自己的脚伤还未康复,却强挺着非要说自己的脚康复了,在地上还走了这么久,真是傻瓜。
可林若曦心里很明净,他这样做非都是为了她好,因为她想要在司徒湛面前表现她医术高明,他就强撑着脚上的痛在地上行走,可见林若曦在拓跋天的心里是多么的重要了。
因为拓跋天行动不便,所以莫府命工匠师父为他做了一个木轮椅子,林若曦着木轮椅子将拓跋天出了屋子,到外面透透气。
拓跋天指着琼花树道:“到树下坐坐吧!”
“好!”
林若曦将拓跋天到了琼花树下,司徒湛坐到了琼花树下的石凳上,瞧着林若曦和拓跋天的样子,就好像是旧时一般,他不禁好奇问道:“小妹,你之前是不是就和云公子认识了?”
林若曦和拓跋天相视一眼,林若曦道:“云公子曾经到大历游学,那时候我与云公子就相识了,说来我们还真是旧识,老朋友了!”
拓跋天在心中惆怅了几分,他们何止是旧识那样简单?从相识相知,到两个人成亲又分别,到最后的有缘相聚,他们的人生还真是不同凡响呢。
三个人在琼花树下说笑了片刻,林若曦却突然望见拓跋天左脚的纱布有红血殷红了纱布,就像是小梅花一样,一点一点簇成一团,绽放在白色的纱布之上。[
她忙蹲下身子,喊来了拓跋天的贴身随从:“魅英,去取些止血的药和纱布拿来,我要给你家主子换药!”
魅英知道他家的主子也一定会允许司徒小姐这样发话,于是不等拓跋天唤住他,他已经转身跑回了屋中。
拓跋天笑道:“不碍事的,就是伤口裂开了,到什么大碍,司徒小姐不必担心!”
林若曦蹲下身子,一点一点将他左脚上的纱布取下,温柔的责备道:“什么叫没有关系呢?你可知道这伤口一旦裂开了,就不容易愈合,尤其这伤口伤的冰蝉丝,它若是被扯断了,就很难在相接到一起,若是不能将你的脚筋给连上,怕是你下辈子都别想正常走路了。”
林若曦打开了拓跋天左脚上裹着的纱布,看到他左脚的伤口的 皮肉是扯裂了一些,但是好在里面的脚筋还是完好愈合的,她暗自松了一口气,待魅英将止血药和纱布拿来,她帮拓跋天处理好了伤口又将他受伤的左脚包扎好。
司徒湛微微有些看愣住了,没想到林若曦会这样细心的照料云公子,看她眼底的温柔,好像是与云公子不仅仅是朋友之间才能有的关系,倒更像是一对夫妻?13v。
拓跋天心中也暖了起来,但是他克制中他情绪之中的冲动,笑着谢过了林若曦。
林若曦这才坐回了石凳上,拿起魅英递给她的湿棉巾擦了擦手,接着仰面看了一眼树上的琼花;琼花粉粉白白的一簇簇争相盛放着,风来,如蝴蝶一般的琼花从树上落下,盘旋在空中,就像是精灵一般跳动着舞步,很是美丽可爱。
林若曦感慨道:”还记得丞相府里的若香院中,那株琼花树也曾开的这样旺盛。”
“是啊,我就是很怀念当时的点点滴滴,这才将这株琼花树栽进了宅院中。”拓跋天不禁也感慨了一句。
两个人不其然又四目相接,忙将眸光都避开,明显是有些尴尬了。
司徒湛觉得这两个人是越来越怪了,而林若曦看出了司徒湛正在打量的眼神,她温婉笑道:“云公子,你猜今天我和四哥碰到谁了?”
拓跋天摇头:“你们碰见的人,我是真的猜不出!”
“正是当初你令你受伤的引线人之一,灵韵公主。”
提起灵韵公主,拓跋天有些愤然道:“这个女人太过虚伪了,不提她罢了,若不是因为她向皇上提起赐婚之事,怎么会有文武招亲,我又怎么会中了袁程华的圈套,害的受了脚伤?”
“云公子,其实若曦今天告诉你我碰上了公主,并非是一件不幸的事,因为接下来公主可是要为我利用,对付伤害你的那个小人了。”
拓跋天冷哼一声:“那可是她的新驸马,若是她真的对驸马不好,以后她会有什么好日子过吗?若曦,我想还是不要在灵韵公主身上想着怎样向袁程华报仇的好。”
司徒湛却是不赞同道:“云公子,也许你不知道,今日小妹可是为了你的事废了很大的功夫,在她面前又哭又闹的,一点都不像她现在大家千金的样子。”
林若曦瞪了司徒湛一眼:“四哥,若曦哪里又哭又闹了?瞧你说的,若曦怎么好像是个不懂事的孩子似的。”
“小妹,四哥可是没这样说啊,四哥这是在夸你呢,若是四哥不知道小妹别有用心,怕是刚才已被小妹的话打动了内心。”
拓跋天好奇地望向司徒家的这两个兄妹:“四公子,司徒小姐,你们在说什么呢?我怎么一点都看不懂啊?”
林若曦起身道:“时辰也不早了,四哥我们也该回平阳侯府了,云公子再过几天就是端午节了,也正是灵韵公主和袁程华的成亲之日,到时候云公子也要一起去,送给他们一份厚礼。”[
拓跋天本想将林若曦和司徒湛留下,好问个明白,可是林若曦和司徒湛已经快步离开了他的宅院,留下了很大的神秘。
七日后,正是端午节,也是灵韵公主和袁程华的成亲之日。
南疆的百姓们正在忙碌着佳节上的物品,好一家人过上一个幸福的团圆节;而南疆陵城中,凡是大官贵族或者皇亲国戚都到了袁将军府,都送来了名贵的贺礼,袁家络绎不绝几乎被人们踏平了门槛。
当司徒家的人和莫家的人前来祝贺时,袁家的人很是诧异,尤其是刚从边疆赶回来的袁振国将军,他眯起了眼睛,似乎对莫家的人和司徒家的人很有敌意。
莫尚书和莫夫人相视一笑,朝着他走来,莫夫人先开口道:“振国将军真是好福气,能有灵韵公主做儿媳。”
莫尚书附和一句:“是啊,镇东将军能有这样的好儿子,能娶到灵韵公主,也是上天的福分,可惜啊,我的云儿……”莫尚书回眸望了一眼拓跋天坐在木轮椅之上,满面的悲伤和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