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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天扬起了英俊的面容,指着在草原上渐渐消失的那个又肥又胖的身影,冷声道:“就他那副德行,我还用怕他吗?即便西凉国的哈达在厉害,我也不会惧怕,谁让他敢伤害我的女人呢!”
拓跋天口口声声都说林若曦是他的女人,这让林若曦有些尴尬的垂下了一双美眸。
“若曦,你怎么了?不会是被吓得哭出来了吧?别怕啊,不是还有我在吗?”拓跋天欲伸出手将林若曦拥入怀中,想要安慰她。
林若曦却躲开了,她望了一眼那些不明所以,满面疑问的拓跋天带来的随从都望着他们二人,她给了拓跋天一个眼色。
拓跋天却像是看不见一样,问林若曦道:“难道你的眼睛出毛病吗?”[
林若曦唇边的笑容垮掉了,凶狠狠瞪着他:“云公子,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什么口口声声说我是你的女人,我还是未出阁的女子,是平阳侯府里的千金,你这样说是不是有些太不合规矩了?”
拓跋天伸出手挠了挠后脑勺,笑道:“若曦,你还真是会说笑,你以前不是嫁给我做妻子了吗?难道你忘记了啊?”
这句话一出,林若曦整张脸都要被拓跋天气绿了,莫雪鸢瞪得一双眸子都要凸了出来,更为惊讶的便是拓跋天带来的那些随从,他们一个个伸脖子瞪眼睛张大口的样子,显然是被拓跋天的这句话给震住了。
林若曦冷冷瞥了他一眼,对身后的莫雪鸢道:“雪鸢,我们走!”
“是,小姐!”莫雪鸢也冷冷瞥了拓跋天一眼。
拓跋天一脸茫然望着林若曦和莫雪鸢的身影,渐渐走远,这时他垂下星辰般的美眸,坏坏一笑,若曦昨天你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吗?今天我这样做,你表面虽然在生气,可是内心却是被我的话哄得很开心,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拓跋天突然感觉数十双眸子用炙热的眸光望着他,他一抬头却发现他的面前都挤满了围观者,他们都投来诧异眸光,拓跋天掩饰住眼眸中的高兴,脸上冰冰凉凉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保护好司徒小姐?”
那些随从们一脸茫然,但谁也不敢违背了拓跋天的命令,一溜烟都跑走了,去保护渐渐走远的林若曦和莫雪鸢。
莫雪鸢一直跟随在林若曦的身后,可是她总觉得林若曦的表情怪怪的,她牵着马快走了几步,这才看清林若曦是弯着唇角,眼眸中有着难以掩饰的开心和喜悦。
“主子,您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情会让你这样的开心吗?”
林若曦笑道:“也没什么,我只是在想,等一下见到辛格公主,将我们的猎物都拿出来一定会赢了她的,所以感觉到很开心。”
林若曦跃上了马背,莫雪鸢却在马边走着,可是她现在也看不清她的主子了,时而高兴,时而生怒的,刚才拓跋天说了那些话,她的主子的反应差别却是这样的大,到底是为什么呢?她这一刻更加的不明白了。
待林若曦赶回了帐子外的那片场地,远远的就看到了一身红裙的辛格公主和鹅黄柳裙的袁丽薇正在望着她。
突然一个身影迎了过来,却是一脸焦急的司徒夫人,当司徒夫人望见林若曦毫发损的回来后,这才松了一口气,见林若曦下了马,她拉住了林若曦的手,问道:“刚才可曾遇到了什么危险吗?”
林若曦没有向司徒夫人提起西凉国大世子找麻烦的事,而是微微笑着摇头道:“一切都好,娘亲你就放心吧!”
“没事就好!”她回眸望了一眼站在场子上的辛格公主和袁丽薇,有些不悦道:“那个袁小姐怎么看都是一副坏心肠的样子,若曦你以后千万要防着她一点。”
林若曦打量过去,袁丽薇忙躲闪开了她打探的眸光,林若曦这才有一个念头浮上脑海:看来,刚才大世子是受了这个女人的怂恿,才会找上她的麻烦?这个女人,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她还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事收敛一点才好。
林若曦在莫雪鸢耳边低语几声,莫雪鸢点点头,接着走开了,林若曦便和司徒夫人牵着马一起来到了辛格公主和袁丽薇的面前,待袁丽薇身边的仆人查了查林若曦打猎兔子的数目时,不由得惊呆了。
辛格公主只打猎到了十五只兔子,林若曦却是打到了二十五只兔子,比辛格公主多了十只?[
这辛格公主可是草原上出了名的神射手,怎么会输给南疆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小姐呢?
袁丽薇为辛格公主打抱不平,愤愤道:“司徒小姐,只是一个上午你就打到了二十多只兔子,这森林这么大,兔子又狡猾的很,不知道都躲到哪里去了,你怎么可能打猎到这么多呢?是不是你让人帮你打猎了兔子,才能数目这样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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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夫人显然不喜欢听到袁丽薇在这里挑拨,她第一个冷声道:“袁小姐,你怎么不说说你自己,是不是故意打不到兔子,灰溜溜的回来了?别人打到兔子了,那是别人的本事,你这样嫉妒别人,说的又这样的难听,还真是让人听了感到反胃的很。”
袁丽薇毕竟是小辈,不敢向司徒夫人顶嘴,气的她只好在原地跺脚,辛格公主虽然争强好胜,但是她懂得若是别人胜过自己,都是他们的本事,不应该嫉妒,更不应该因此找别人的麻烦,而是应该敬佩对方而已。
辛格公主微微笑着,小脸红红道:“司徒小姐,这次你赢了,我承认我输了,所以我觉得你和他很配,但是你能不能在给我一次机会呢?“
司徒夫人被辛格公主的这句话绕的云里雾里,但林若曦知道辛格公主说这句话的意思,只是她也有不懂的地方,便问道:“辛格公主,你说的让我给你一次机会,是什么意思?”
辛格公主垂下美眸,声音低低道:“我想在云公子当面表白一下,若是他肯接受了我,那么我就会向哈达提出嫁给他,若是他不接受我,那么……我就会放弃这段感情祝福你们。”
司徒夫人总算听明白了辛格公主为何会说让林若曦给她一次机会,她望向林若曦,不知道自己的女儿会怎样说。
林若曦却是温婉一笑,伸出手拉住了辛格公主的手道:“辛格公主,虽然感情的事谁都说不好,但我想告诉你,不是我给你这次机会,而是你自己给自己一次机会,虽然我不知道云公子会怎样回答你,但是你只要勇敢的迈出这一步就知道了他的真心。”
辛格公主眼睛里亮亮的,她笑起来像朵花一样甜美:“司徒小姐,你这是答应我,不会阻止我去找云公子了?”
林若曦点点头,辛格公主便边跳边唱的离开了。
袁丽薇就像是抛弃的小丑一样,站在原地,傻傻的看着辛格公主的背影,忙不迭的想要跟过去,正在这时,林若曦一抬腿绊了她一脚,让袁丽薇整个人扑了过去,更巧的是莫雪鸢正拎着一个木桶走过来,袁丽薇毫防备的扑向了莫雪鸢。
莫雪鸢‘啊’的尖叫一声,将手中的木桶丢掉,袁丽薇一个飞扑脑袋插\进了木桶里。
袁丽薇身边的婢女们看到她家小姐的头插\进木桶里,都忍不住掩嘴笑了起来。
袁丽薇脑袋呆愣在木桶里好半天,终于将脑袋从木桶中拔出,一张娇美的小白脸变成了泥巴满面的样子,她边用手去擦着脸上的粘粘的如泥巴状的东西,边哭喊着:“这是什么鬼东西,怎么这样臭啊?”
她的婢女们忙讨好的跑去,本来是想拿出帕子为他家的小姐擦脸上的秽物,可是刚一靠近就闻到了一股恶臭,让他们不禁退离开了老远,谁都不敢靠近。
“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啊,怎么这么臭啊?”
正在这时,她的一个婢女掩着嘴边的笑意,回答道:“小姐,你刚才怕是一头栽进了牛马的粪便里了。”
袁丽薇瞪圆了眼珠子,用质疑的眸光望向莫雪鸢,这时莫雪鸢顾装作抱怨道:“小姐,这可怎么办好呢?您刚才吩咐奴婢把这些牛羊的粪便都准备好了,教训一下总是坏小姐的那些坏千金们,奴婢好不容易向草原上的阿妈要的,这一次怕是在要不找了。”
林若曦叹息一声:“也罢,这一次袁小姐已经尝到牛羊粪便的滋味了,该教训的也教训了,我们也不必在找这些又臭又恶心的东西了……”她走近袁丽薇,就闻见一股恶臭,让人倒胃口,忙捏住鼻子退后很远道:“袁小姐,这牛羊粪便的滋味一定很好吧?”
“司徒若曦,你这个坏女人,啊!~”
袁丽薇哇的一声哭出来,紧接着又是呕吐,又是大哭,最后晕倒过去。[
可怜她身边的婢女们,一个个不敢将他们家的小姐丢在这里,几个人想了法子,拿了绳子捆住了他们家的小姐,将他们家的小姐用绳子捆绑,再用粗木棒子抬起,抬了回去,有的忍不住这种臭味,被熏得吐得脸色煞白,看的林若曦都有些心疼了。
“唉,娘亲,雪鸢,你瞧瞧袁小姐的婢女们,是多么的不容易啊!”
司徒夫人和莫雪鸢都忍不住大笑起来,笑的眼泪都飙了出来,林若曦也忍不住拿出帕子擦着眼梢的泪水,这一次袁丽薇应该知道了,害人之心不可有这句话了吧?看她以后还敢不敢有心构陷她了。
辛格公主站在场子间,一直遥望着远处渐渐向这里赶回的打猎者,不知等了多久,才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出现。
第一天的打猎比赛其实就是一个热身赛,所以那些出去打猎的人只是将猎物的数量结果公布了一下,大家心里都记住,看看这些打猎者的实力也就没有什么了。
这一次靖羽侯爷打的猎物最多,而且打死了两只黑熊,这个成绩怕是没有人能及得上了,但打猎中的人也有不少的佼佼者,如拓跋天、三皇子楚王、六皇子茂王,八皇子良王和九皇子沐王,他们个个相貌堂堂,文武双全,打猎的手法那也是相当精炼了,不过这些都是南疆国的男子中比较出类拔萃的人,西凉国的男子们更是个个英勇,有不少人已经仅此于林靖轩的成绩了,而他们之中打猎最多的要数九世子齐木崇。
南疆国和西凉国中能有真么多的英雄才干,让南疆皇上和西凉国的哈达都高兴不已,本来今天只是热身赛,可是南疆皇上和西凉哈达都对南疆和西凉国打猎最多的人有了赏赐。
跋扬容着女。而这些对于拓跋天来说,成绩并不意味很重要,他只在乎手中抓住的活着战利品,一个木笼子里装着小刺猬,一个木笼子里装着白色的小狐狸,他一手拎着一个,边走边扬起了笑容,在阳光下分外的炫目耀眼。
突然一身红色衣裙的女子闯入了他的视线之中,拓跋天微微皱起眉头,却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她。
“姑娘,请问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辛格公主垂下美眸摇了摇头。
“我们在哪里见过吗?还是我们曾经就认识了,为什么我会一点印象也没有呢?”拓跋天思来想去还是不接的在哪里见过她。
辛格公主刚开始是有些害羞,但是现在有些着急了,她伸出纤纤手指,指着自己微微发红的脸蛋,笑起来像是一朵纯净的小花:“云公子,我是辛格公主啊,难道你忘记了昨天晚上我们一起围着篝火跳过舞呢!”
拓跋天手中的两只木笼子咣当一声掉落在地上,他突然想起来了,昨天晚上他将眼前的这个姑娘误认为是林若曦,还和她一起牵着手围着篝火跳舞蹈,直到这个姑娘对他唱了草原上的歌,向他似乎表白出喜欢,他才摘掉了她面上的面具,看清了她的容貌并不是林若曦,仓惶之中他逃跑了,却是忘记了那个姑娘的长相。
如今看到她,好半天才想起原来她就是那个草原上的姑娘,但看她今天拦住他的架势,他又有种不好的预感袭上脑海。
“辛格公主,你找我有事吗?”
辛格公主点点头:“是的!我找你有事!”
拓跋天等了半天,她却迟迟没有开口,就这样一直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拓跋天尴尬的笑了笑:“辛格公主,我突然想起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做,我先告辞了!”
辛格公主又伸出手拦住了他,拓跋天有些不耐烦道:“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云公子,我喜欢你,从我和你牵着手一起围着篝火跳舞的那一刻就喜欢上了你,我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开心,更没有过对一个人这样深深的喜欢着,想看他,想和他说话,想亲口告诉他我是多么的喜欢他。云公子,你可以和我在一起吗?我们一起在草原上快乐的生活可以吗?”
辛格公主都没想到自己一口气竟然说出了这么长的话,她说完这些话,脸颊已红透了,就像是一只熟透了的苹果,不过这样娇羞的样子,会让大多的男子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拓跋天轻叹了一声,觉得还是应该对她说实话,毕竟这样才能快刀斩乱麻。
他叹息一声道:“辛格公主,虽然我们见面的时间很短,但是我能看得出来你是一个好姑娘,所以我希望你会找一个适合你的男人嫁了,只有他才能给你幸福。”
辛格公主摇摇头:“不,我喜欢的人就是你,我将来要嫁的人只会是你!”
“辛格公主请你不要这样固执了,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我的心里已经有了别的女子,而我也会一心一意的爱着她,守护在她的身边,不会在喜欢上别的女子,更不会在有了她之后再去娶别的女人,这样我就是伤害了她,我一辈子都不会这样做。”
辛格公主很是失望,但是她骨子里是倔强的,她很不甘心的问道:“云公子,你能给我一个理由告诉我,为什么喜欢的人不是我,而是司徒若曦?我哪里会比她差,你非要和她在一起呢?”
拓跋天叹息一声:“辛格公主你是一个好女孩,其实你一点也不比她差,但是我就是喜欢司徒若曦这个女子,即便她变得很丑,即便她很脆弱或者在别人的眼中非常不堪,我仍然会爱着她,我这一生只为她而活着,对不起辛格公主!”
拓跋天说完这些话,将落在地上的两只木笼子捡起,朝着林若曦居住的帐子处走去。
辛格公主蹲起身子,将纯美的小脸埋在双膝间,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下就像是一朵朵冰凉的水花,看得人很是心疼。
林若曦正巧经过这里,听闻到了他们之间的谈话,但她并没有从帐子后走出来,因为怕辛格公主和拓跋天都会尴尬,所以她只是悄悄地藏在那里,直到拓跋天离开了她才走出来。
她来到辛格公主的身后,伸出手搭在了辛格公主的肩膀上,轻轻了她:“辛格公主,你还好吧?”
辛格公主抬眸望见是林若曦,她摇了摇头,哽咽道:“司徒小姐,我很不开心,现在好难过!”
林若曦当然知道,若是一颗炙热的心被人辜负了,或者拒于千里之外,一定会多么的伤心难过,只是她更知道,有些事有些时候,越是拖沓,越是暧昧,就一定带来的伤害更大,还不如直截了当把话说清楚的好。
林若曦温柔的劝慰道:“辛格公主,你要知道人的感情是法控制的,就像你很喜欢云公子,而云公子却是喜欢别的女子,这样你们就永远不可能有交集,永远不可能在一起,所以请你想开一些,不要在这样继续难过了,你一定会找到更喜欢的男人,他会陪着你在草原上快乐的生活着。”
辛格公主满面泪痕,却是固执的摇摇头:“我可以叫你若曦吗?”
林若曦点点头:“当然可以!”
“若曦,我这个人就是很固执,一旦喜欢上了一个人我就会一心一意的喜欢下去,所以我可以求你一件事情吗?”
林若曦点点头。
“我可以一直喜欢云公子吗?即便我知道他喜欢的人只有你,他将来要娶的人也是你,可是我想一直就这样喜欢他下去,但是你放心……”她伸出手,将手心仰面朝着天上发誓道:“我向长生天发誓,我不会破坏你们的关系,我只是默默的喜欢他就好,若是我做错了事,可以让长生天惩罚我,让我孤独终老永不快乐。”她用恳求的眸光望向林若曦:“你可以原谅我吗?”
林若曦带着苦笑:“辛格公主你并没有错,错的只是苍天,我不会怨你恨你,我只希望你活得开心就好。”
辛格公主破涕为笑,站起身,接着将林若曦也拉起身,她笑着对林若曦道:“你以后就是我辛格公主的朋友了,你以后叫我辛格就好了,若曦我很开心你能这样的包容我,不记恨我喜欢了你同样喜欢的男人,我这就先离开了,但是我知道我们以后会是最好的朋友。”
林若曦笑着道:“是的,我们会是最好的朋友!”
辛格公主转身离开了,在临走前朝着她开心的招手,接着蹦蹦跳跳像个孩子一样走远。
莫雪鸢这才从帐子后走出,有些担忧道:“主子,你真的不在意辛格公主喜欢的人,也是你喜欢的人吗?你不怕哪一天若是五殿下突然喜欢上了辛格公主,那么你要怎么办?”
林若曦失笑道:“我不怕天会有一天喜欢上别的女人,因为我相信他,他会一心一意的待我,直到我报仇雪恨之后,会和他永远离开南疆浪迹天涯幸福的生活。当然我更不会怪辛格公主,她是没有错的,就像我说的人的感情是法控制的,我只希望她能够笑的像从前一样快乐幸福。”
莫雪鸢不知怎的,感觉她家的主子变了,之前她家的主子是多么的冷血、冷酷、若是有人敢惹她,触犯了她的的利益,那么她一定会给她颜色瞧瞧,甚至会将这些人亲手灭掉,可是如今的主子,似乎多了太多的柔情,包含了太多的感情,她现在也不知道她的主子变得是好是坏,她只希望他们能尽快报了仇恨,让主子和拓跋天从此远离南疆,过着快乐幸福的生活。
林若曦和莫雪鸢各怀心思,一路上都没有在说什么,直奔着司徒家的帐子走去,快要到帐子时,就望见一身青衣华丽的男子,一手拎着一个木笼子,正露出俊美的笑容望着他们走来。
林若曦明知道拓跋天手拎的木笼子里装的什么小动物,却还是顾装作不知道,指着他手上的木笼子问道:“云公子,你手里拿着什么怪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