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边,玩的就是一个气“倒,程老板今天运气好,估计今年又要发大财了。”边上钟老汉道。
“吉言,吉言。”程树根做了老板了,最喜欢听这个的好话,这会笑的一脸菊花。
嘴上却又客气的道:“我啊,也不想发什么大财,这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的,我就想赚点小钱过过实在的日子。”
“嗯,程老板这话实在,这人家呀,太红火了不好,平平常常的过日子最实在。”这时方小五道。
“呵呵,方小五,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谁不想发大财啊。”先前那钟老汉道。
“钟叔,我这可不是什么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这可是心里话,这财发大了可是会招祸的,对了五峰山区的白家知道吧?”
“这谁不知道啊…咱宁山县第一家呀,白老汉曾是园艺场的场长,当年在园艺场就是一个人物,几个儿子也个个有出息,他那大儿子白老大点了水牛岭的便利,先从快餐和养殖做起,如今五峰山的大宾馆就是他家开的,白老大的两个儿子,一个据说年纪轻轻的就是**局的副局长了…那老二在竹鹧鸪的养殖上有一手,五峰山的竹鹧鸪养殖就是从他家老二开始的,还在县里开了连锁的菜馆,可算是日近斗金啊!”钟老汉说着,抿了抿唇…喝了口茶水,边上人听他在那里如数家珍的说着白家的事情,也都凑过来听,那钟老汉就更得味了,继续道。
“白老汉的二儿子…白平康,那更不得了,那金山镇的梅林酒就是他鼓捣出来了,而他也借着这功绩,一步一步的,到如今已经是五峰山区的区书记了,若是在古代…那就是个县太爷,父母官那。还有他家老三……”钟老汉是越说越有劲。
“得得得…钟叔,你还是打住吧,你这些都是老黄历了,这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如今的白家怕是要盛极转衰了。”一边方小五打断钟老汉的道。
方小五这一说…边上的人就更来劲了,是人都爱八卦…尤其是关于一个区书记的八卦。
“你们大约不知道吧,两天前五峰山区那边出大事了,听说那白书记被人枪杀……”方小五说着,顿了一下。
“不可能吧,谁胆子这么肥啊?”钟老汉和程树根都瞪大了眼睛起来。
“怎么不可能,我的消息来源绝对可靠,那白书记如今在部队医院急救呢,据说还没脱离危险期,呵呵,也不知还能不能回到工作岗位上来了,这消息,区里卦锁着呢,一般人不知道。”方小五得意的道。
“这可能是真的,我就住在白书记隔壁,这两天,老看着他家那女儿和儿子往部队医院跑。”这时,一个大婶也凑了过来道。又神秘的道:“有个消息你们准保也不知道,白老大的大儿子白学文据说也出事了,大年三十晚上都没回来,我外甥在区**局上班,大年三十的被那李局叫着就去了东梁,结果只找到车子没找到人。”
“看来,这白家真的出事了,昨天,我听几个游客说,白家那大酒店都一般混混儿给砸了,砸了不成样,那几个游客不敢住,还回到宝岭镇住在我店里。”这时,又有人道。
结果这说的事情是越来越多,好似白家如今到了末日似的。
“我听说了,有人要整白家,白家三叔公一家都是包工头吧,还成立了一个建筑公司,我听孙家那小子说,有人放下话来了,以后县里区里的工程不谁包给白家三叔公一家,那些人还说了,凡是跟白家有牵扯的,都在打击之例。”方小五说的口沫横飞。
“唉,树大招风啊。”钟老汉摇摇头。
“小五,你知道是谁在整白家吗?”这时,一边的程树根小心翼翼的问。
“我听说了,是东梁的老佛爷,那可是个狠角啊,在东梁发家时,掀起了腥风血雨的。”那方小五说着,又冲着程树根道:“程老板,你也要注意点啊,你家小豆花可是跟白学武那小子定的亲吧,你家跟白家有扯不清的关系,小心也成打击对象。”方小五道。
“我怕他们,我程树根安份守已的做生意,谁要不让我好过,我就跟他拼命。”程树根大着嗓门,拍着胸膊,不过,神色间却是有些色厉内茬,老佛爷那人一般人可真招惹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