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姐一听这声音,贼熟啊,拧了拧眉头,侧脸打量了一下,那也也就那么弯着腰,低着头,在斗笠的掩盖下,看不清面目,一边墨风却是笑嘻嘻,李月姐横了他一眼,这些小子,跟自己卖起关子来了,然后一把掀起那人头上戴着的半笠,便露出一张讨巧的嬉皮笑脸的脸来,居然是荣延那小子。
李月姐已经有六七年没看到过他了,这小子以前胖墩墩的,这些年在外面跑倒是瘦多了,身子看着精壮,个子高挑,穿着一袭金钱图案的软袍,光亮处,那小了虽一脸嬉皮笑脸的,却也俊朗的很,气势也有了,倒是一表人才的样子。
说实话若不是这小子变的太厉害,再加上她六七年没见过荣延小子了,要不然,李月姐是能猜到的,毕竟她是知道荣延小子在淮安的。
此时,李月姐看着他先是欣喜,随后却是气不打一处来,拿着手上的斗笠就朝着他兜头兜脸的打:“你小子,还敢在我面前出现啊,你说说你这小子这些年干的都是什么事情,跟家人斗气,跑了,一个人闯天下去,你能啊你,你也不想想你这一走,二叔二婶,阿爷阿奶有多着急,你没心没肺啊,我看你小子就欠揍……”
李月姐噼里啪啦的好一阵子没完。
“大姐,大姐,给点面子,还有外人呢。”荣延苦巴着脸,他早知道这一顿是少不掉的,这会儿只得打揖的讨好。
一边两个跟着李荣延跑腿的小子这会儿两眼瞪的跟铜铃似的,都怀疑眼睛出毛病了,李大场头,那在赌场里,便是东家都要讨好他的的人,在赌场里威风十足的,没想到在这么一个妇人面前,是这样一幅任打任骂,讨乖卖巧的样子,这事要说出去,赌场里没一个人会信的。
难怪着先前,他们要赶马车,大场头却非要他自己赶。
便是一边的李墨风那脸上也笑开了花,荣延哥今天这一顿他先前也是消受了的,那个难受啊就别提了,不过,这会儿看着别人难受那心里却是乐的很。
一边的青蝉也抿着嘴,就一副极力忍着笑的样子,可实在是有些忍不住啊,反弄的脸皮直抽抽。
“青蝉,你要笑就笑,能博美人一乐,我荣延今儿个这面子丢的值。”这会儿荣延看着青蝉那忍的痛苦的样子,又一副舍已为人,胸口碎大石的样子,便是李月姐也乐的不行了。
没好气的又把斗笠扣着他的脑袋:“行啊,你小子嘴花花的,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女子,小心终日打雁被雁啄,行了,就给你留点面子,走,一块儿回去,吃点夜宵,唠叨唠叨,跟我说说这些年的事情。”
“别啊,大姐,这时候正是我忙的时候,赌场里,我这大场头可离不了,我让手下的小子送你们回去,明天白天我一准过去听您老的教诲。”荣延又讨着巧道,一副狗腿样子。
“呸,什么您老的教诲?你小子皮痒了吧?”李月姐忍着笑,瞪着眼,两眼刺刺的。这小子说这话不就是嫌她跟老人家那样唠叨。这小子如今胆儿可真肥了,敢当面消遣她。
“滚。”说着,又没好气的踢了他一脚。她也知道,这时候正是赌场正忙的时候。
“遵命。”荣延一抱拳,然后叮嘱了两个赶车的小子,让仔细送李月姐一行回去,这才加快脚步回赌场。
随后李月姐一行上了马车,李月姐问起墨风,才知道他是叫车的时候正好碰上荣延,荣延一听说李月姐到了,自要赶着来见一面。
不一会儿,一行人回到了墨风的住处。
一夜无话,可没想,第二天一早,申家那边就有人来传话来了,田阿婆走了,睡着的时候走的,走的十分的安祥,但终归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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