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们就避过信徒,再次来到后山的那个十字路口。
“你们在这里等着,我自己过去。”
裴彦馨独自一人小跑着来到那座小院门前,使劲儿敲了下门喊道:“常和师父,勿念,你们在吗?”
院内寂静无声,裴彦馨心急之下推门而入,院子里依旧静悄悄的。
如果不是那些药材还架在院子里,裴彦馨几乎怀疑这里没有人居住,而那几个月的记忆仿佛是幻觉。
莫名的,裴彦馨心里闪过丝恐慌。
她连忙跑进竹楼,爬上二楼,把几间屋子转了一圈儿都没有看到人影。
特别是勿念的书箱,衣物还有他平时练得木剑都不见了。
勿念从裴彦馨呢那里抢来的瓷娃娃和泥人一直摆在他屋子的窗棂前,此时也没有了。
好似一瞬间竹楼里属于勿念的气息尽数消失。
失落和恐慌渐渐蔓延,裴彦馨也分不清是失去勿念的失落,还是母亲不得救的恐慌。
她怕常和师父也已经离开,那谁来救救她母亲。
裴彦馨疯了一般往隔壁跑去,让她松了口气的是,勿念平时用来药浴的大缸还在,常和师父那些宝贝医书药材也都还在。
裴彦馨没有找到人,离开竹楼回到院子里,心里沉思常和师父和勿念到底去了哪里。
她知道勿念的病很严重,这几个月里勿念每月都会发作一次,每次发作时都全身发青,脸色却呈金色,口吐白沫。
常和师父说如果勿念若有一个月没有撑过去,很可能就再也醒不过来。
裴彦馨也经常会把被拉去,常和师父说她让勿念有了求生的欲望。
裴彦馨沉思片刻,打算去山里看看,也许他们进山采草药了。
她距离木门还有几步远的时候,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一身灰色僧袍的常和回来了。
裴彦馨不动声色的打量他,背上没有一直背着的竹篓,长袍洗的发白却干干净净,不是平日里进山穿得那件。
她下意识的往常和身后望,空空如也。
嘴上控制不住的问:“常和师父,勿念呢?”
“走了。”
常和平安如水的声音清澈沉稳,透着股令人不自觉信服。
“走了,去哪儿了,他的病不会有发作了吧?”
裴彦馨听说勿念离开了,声音变得不自觉的尖锐。
一直以来,她都把勿念当作了麒哥儿的寄托。
勿念突然离开,她觉得有些受不了。
“勿念的病好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只能靠他自己调养,他有自己的家,自然要回去呀。”
可能是少了勿念,常和有些不习惯,对裴彦馨有种特别的耐心。
“不过,你放心,勿念临走前我答应他会把你母亲医好在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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