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谢院首大人提点,微臣感激不尽。”赵丰源忙得给秦律扣头谢恩,那地砖都被他脑袋撞的梆梆作响。
……
第二日,赵丰源便就告假回家照顾待产妻子,直到今日,赵丰源才回太医院,也是在家里头躲了近半个月的,哪知才一回宫,便就又被赵兰儿给宣了过来,他自然是不能不来的,只是今日不同往日,他只觉得如坐针毡,在这兰亭殿里,他一颗心似乎都一直悬着。
他原本就是一介草民,能够进宫也都是仰仗赵氏一族的权势,而如今也是因为这赵氏一族,他怕也是要受到牵连的呢。
想想自己刚刚出世不就的襁褓小儿,赵丰源又是一番心绞,也不知以后到底是个什么下场出路,他便更加愁绪了。
……
娇杏听着赵丰源这一番说辞,已经挂下了脸来了。
赵丰源连日告假,她自然也是在太医院打听出来原因的了,虽说添丁进口乃是家中大事儿,但到底不是赵丰源的头一个孩子,赵丰源竟然告假这些时日亲自照看妻儿,娇杏心里头不是不吃醋的。
且按照赵兰儿曾经所言,日后是要将自己指婚给赵丰源的,自然兰妃娘娘身边的从二品宫人是断断不会屈居人下的,所以娇杏也是做好了当赵丰源一家主母夫人的准备的,娇杏原本并不是蛮横毒辣之人,但是在宫中多年,也难免受到熏陶,且赵兰儿更加不是没有手段的主儿,自然娇杏也跟着近墨者黑。
娇杏当下冷着脸道:“不过是个孩子,又不是没生过,竟也值当你这连日告假,竟连咱们兰妃娘娘的身子都不顾了,现在娘娘虽然身子
愈合,但到底也要仔细将养着,若是娘娘有个什么闪失,万岁爷问起罪来,量也不是你家妻儿的性命能担当得起的。”
“姑娘所言极是。”赵丰源沉声道,脸色越发蜡黄起来。
瞧着娇杏就能看得出万岁爷是封锁了赵志胜出事的消息,竟连一丝风声都不走,赵丰源更是坐立不安,心里只想着怕还是要告假些时日躲着这兰亭殿才是,只是不知这一次究竟要躲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娇杏瞧着赵丰源怯怯懦懦的模样,心下甚是受用,人也跟着温柔了下来,当下坐在了赵丰源的身边,一边伸手拉住了赵丰源的手,只觉得赵丰源的手一僵,正要收回,娇杏却使了力气拉着赵丰源的手朝自己的柔软揉去,一边娇滴滴道:“你这个死鬼,连走了这些时日,都不知道人家多惦记你,今日难得你过来,竟也不好好陪陪人家,竟说些子惹人生气的昏话。”
自从得到了赵兰儿的默许,赵丰源每每过来给赵兰儿请平安脉的时候,娇杏便会趁机拉着赵丰源与自己欢好一番,赵丰源一开始的时候也是被破无奈的,但是长久下来,赵风云心里面却还真惦记着娇杏的身子,更何况每每赵兰儿都会撩拨得他浑身冒火却又不能对赵兰儿造次,所以有娇杏这么卖力伺候着,他倒也是求之不得,所以到后来,他和娇杏倒是越来越默契,只要瞧着赵丰源进了兰亭殿,娇杏便就赶紧地沐浴准备着,而赵丰源一旦从赵兰儿的寝殿中,满头大汗的出来,便就忙得进了娇杏的房中好一番*快活。
如今娇杏正是已知*滋味,自然日日都念着赵丰源的,偏生这些时日却偏不见赵丰源人影,她也是忍得难受,夜夜辗转难眠,少不得自己动手解决一番,但到底是不能和货真价实的男人相比的,这时候瞧着赵丰源这般欲说还休的模样,娇杏心中更是激荡,也不顾不得是在什么地方,便就一心求欢了,说起来娇杏也真是大胆。
“娇杏姑娘!娇杏姑娘!”赵丰源急的满头大汗,感受着手掌下面的柔软,赵丰源真真是急的要哭了,“娇杏姑娘,这可是……这可是偏殿!人来人往的,若是被人瞧见了,与你我都是无益,娇杏姑娘,你赶快放开手,求你了!”
“你若再叽叽哇哇的,我便即刻就叫人进来的,瞧瞧人家是我说对你上下其手,还是你强迫了我!到时候记你一个秽乱后宫的罪!株连九族的时候可由不得你后悔!”娇杏厉声厉气道,瞧着赵丰源面色委顿,蓦地又笑了,一边坐在了赵丰源的腿上,一边抚着赵丰源的脸,娇声道,“瞧瞧你这是个什么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扒了你的皮似的呢,所幸娘娘现在还没醒呢,你还傻愣着做什么?赶紧的呀!快点吧,装模作样的干什么?!”
“娇杏……娇杏……”赵丰源的眼泪倒是真的落了下来,他呜咽着将头埋在娇杏的手中,哀求道,“娇杏姑娘,你我好歹也有过一段情缘,你就不能放了我吗?”
“赵丰源,你这是什么意思?瞧着你竟要是我生分了似的?”娇杏瞧着赵丰源的模样,又急又气,“不过是几日不见,你竟然这般待我,必定是你在宫外有了其他相好的了,如今这才要狠着心跟我一刀两断是吧?!你倒是说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