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担心侯君集那家伙?”罗士信这哥们蹲在我屁股后边,听到了我的吐气声,不禁好奇地道。
“是啊,这家伙被朕磨砺了这么久,一直没有带过兵马,初战便是这样的紧要,朕倒不担心他拿不下树敦城,担心的是他守不住罢了。”我点了点头说出了我的担心。
要知道,这一次可是本公子建国之后的第一次御驾亲征,当然希望能够获得一场酣畅淋漓的大胜,而不是损失惨重的惨胜。
本公子的担忧,非但没有符合,反倒翻了个白眼,一副很无语的表情,看到本公子恶狠狠瞪过去的眼神,这家伙才挠了挠头赔笑道:“陛下,臣倒觉得您这样的担心是多余的,咱们的华夏复兴军战力之强,岂是这些吐谷浑蛮夷可比,更何况那五千步卒可是精挑细挑出来的精锐之师,皆是以一敌十之辈,就算是五万吐谷浑大军全力而攻,也不是轻易可拿下来的。”
“嗯,这倒也是,朕就是想看看侯君集到底能够有几斤几两重。”我点了点头,连罗士信这种没头脑的人都能够有这样的观点和想法,看来,的确应该没什么太大的问题才对。
第一夜,五十余艘车般战舰将两千五百名全副武装的步卒运送到了距离树敦城约五十里处的近河山凹,并且没有被吐谷浑人所查觉,第二天夜,第二批两千五百名步卒亦抵达了目的地。
这个时候,我们这边派出了一个团两千五百名禁卫军骑兵,以队为单位,截杀那些胆敢远离吐谷浑大本营所在的那些吐谷浑落单游骑。只一天的功夫,就斩杀了七百余名吐谷浑游骑。
把吐谷浑人给吓了一大跳,慕容达昔大怒之下,派出了五千骑兵,意欲想要干掉这只敢来袭击他的军队的华夏复兴军骑兵。
不过,这五千吐谷浑骑兵在追逐了两个时辰之后,赶上了我们的骑兵,接着,双方经历了一场激烈的厮杀,最终,吐谷浑的五千骑兵,扔下了超过一千具尸体之后败逃而去。
而我们这边,损失的兵马不足对方的五分之一,阵亡者一百八十七。这里边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华夏复兴军的骑兵一律披挂着板链复合甲,在防御力方面远远地超过了以皮甲为主的吐谷浑骑兵。
对方的一弯刀砍过来,只会在那水力重锤压制出来的板甲甲片上留下一道弯凹与白痕,哪怕是斩在甲片的缝隙处,也会被质轻而坚韧的链甲所阻挡。
所以,那些倒霉的吐谷浑骑兵经常是嚎叫着挥舞着弯刀恶狠狠地劈下时,都会惊愕地瞪圆了眼睛,看着对方的铁甲丝毫无损,而有时候甚至是自己手中的弯刀都会在对方的甲片上崩碎。
然后在绝望的惨叫声中,死在华夏复兴军禁卫骑兵的战刀之下,再加上在一开始列开阵势接敌之时,光是那一阵突如其来的弩矢,就让吐谷浑骑兵损失了数百人。精良的装备,坚苦的训练,造就了这只华夏帝国禁卫骑兵师的悍勇无匹与英雄无畏。
两千五接敌五千,不但获得了胜利,还俘获了七百余名吐谷浑战俘。这样的战绩,让所有人都显露出了高昂的斗击还有十足的信心,而这一战的指挥者罗士信自然是立了首功。
这样的遭遇,就像是一记狠狠的耳光抽过去,将吐谷浑的主帅慕容达昔给抽醒了过来。抽得这家伙两眼发直,看到了自己麾下原本志高气昂的吐谷浑铁骑,给人揍得就像是一群连窝都让狼给占了的丧家之犬,再听到了那些残兵败将的禀报之后。
慕容达昔当即下令全君集结,不过,他倒没真傻,虽然集结了大军,却没有要为那五千骑兵报仇雪恨的意思,而只是严阵以待,又再遣侦骑,想要好好的打探一番我们这边的军情。
而我,华夏帝国皇帝在军营之中的消息,慕容达昔只要有眼睛,都能够看得出来,毕竟代表着华夏帝国天子的王旗,已经高高的耸立在了华夏帝.营之中。
同时,他们也打探到了这只骁勇的骑兵,乃是我这位华夏皇帝陛下身边的禁卫军,不过,只带来了一个师的禁卫军。当得知这个消息之后,慕容达昔长出了一口气,或许在他的眼里边,之所以战场之上会出现这么一只骑兵。
那是因为华夏帝国的军队连战连败,输了太多次,而我这位华夏帝国皇帝为了提振士气,所以才会把自己身边的禁卫派出去作战,以便能够让华夏复兴军将士看到还是有胜利的希望滴。
所以,这家伙对于这样的情报,并没有太过在意,或者说之前的多次胜利,已经冲昏了他的头脑,一次胜利代表不了什么,七次失败,那才应该代表着华夏复兴军的真实水平。
而为此,自以为料中了本公子所想的慕容达昔作出了决定,派出了信使。一名吐谷浑将军,带来了一封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