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着这家伙在我跟前涛涛不绝地显摆着他那丰富的数学知识时,我这才知道,遇上了一位优秀的热衷于将数学与实际生活结合的优秀学者。
倒如他认为可以通过数学来计算土木建筑或者是水利工程中的填土地、挖土又或者在计算东西两头宽窄不同低低不同的堤或者沟时,当劳动人数、劳动天数和每人每日能做的土方数确定后,堤的尺寸(东头上、下宽,堤长,西头上、下宽及高)实际上都可看成是东头高的函数,这样做能保证工程延续不断。为确定东头高就产生了三次方程问题。
总之,本公子提出的好几个三次方程问题,这家伙都信手拈来,一点也不卡壳。不过,这家伙所使用的求解方法,听得老子两眼发黑,实在是太复杂了。而这家伙却能够用这么繁杂的方法来计算,就算是本公子这样在后世已经学到了微积会的超级知识份子也不得不对其的专研精神表达了敬佩。
而王孝通同样对于本公子昔日拿出来的那些个算式崇拜无比,在他看来,虽然本公子所设立的那些方程式,也就是用字母设置的方程式虽然看起来怪,但是却保证了每一个符号相应的用途,从而解决了这个在他们这些数学家眼里边的极大难题。
“……正是因为陛下您所贡献出来的许多方程式和算式,才能够使得今日我所在教授时,能够让学生们以最简单的方式来思考和吸收我们所教授的知识。”王孝通说到了这,向着我正色一礼,不论姿态还是语气,远比刚才要显得恭敬了许多。
不亏是知识份子,只崇拜比自己更有才华的人士,而幸好本公子正是这样的人,更重要的是俺的脾气很好,对于王孝通这样的举动并不太在意。
“不必如此,朕就是希望我华夏的千千万万学子,能够在更短的时间之内,学习到更多的知识。对了孝通先生,不知道标点符号还有那些数字,在学院里边推广得如何?”
“陛下不说,臣也要告诉陛下,那些标点符号还有数字,不但对于那些学子学习极有助益,对于臣等亦是助益良多,昔日之典籍,断文识句,全凭自己,故此,天下方会因某一本书之争而形成许多的流派。”说到了这,王孝通不由得摇了摇头。
“臣倒觉得,有了这些标点符号,当能使得过去许多流派之争的学说可以停一停了。”王孝通一脸感慨地道:“昔日,臣亦深读古之典籍,可是每一位师者所言,皆有差矣,令人难以……最终,臣决定学习算学,至少,算学之术,只有一个正确的方法以,才能够得到答案,其他的方向,只要稍有偏差,那可就永远都没办法。”
我点了点头,的确,数学通过抽象化和逻辑推理的运用,只追求真理的活动。
相比起来,那些文人士子有本事抱着一本或许别人只花一天写出来的书籍,有本事读上十年,然后写出超过原书籍数倍甚至是数十倍的读书笔记,然后开始声称自己读懂了前人的著作。
这样的举动,怕是从文字开始产生之后,一直到了后世二十一世纪,仍旧在频繁地发生着,演化着。
本公子没有那么多的闲功夫让学院里边的学生抱着书读上一二十年之后获得真知的大文豪,我需要的是一批有头脑,有判断力,并且有实际能力的社会精英,所以,标点符合的使用正当其时。
“多谢孝通先生陪朕走了这么远的路,学院能够有您这样的一心治学的先生,想来,定然能够培育出许多未来的数学大家。”站在了学院的大门口,我一脸正色地朝着这位拥有着丰富的数学、几何、天知识的王孝通深深一辑。
王孝通赶紧避了开去,回了一礼。“陛下切莫如此。”
“该当如此,朕,有一句话,留予先生,更希望先生留予汝之弟子。”我站身了身躯,沉声言道。
“请陛下赐言。”王孝通一脸肃容地答道。
“吾爱吾师,但更爱真理,望先生谨记。”我一字一句地说道。
当我策马远去时,犹自看到王孝通仍旧屹立在学院的门外,低声地呢喃着,似乎,还在重复着我的那句话语。
“公子,您那么句到底有啥意思?小的怎么听不明白。”李元芳打马离我近些之后好奇地问道。
“吾爱吾师,但更爱真理,其意思是说,我尊重我的老师,但我更尊重真理,如果老师说的有违真理我即使尊重喜爱我的老师,我还是会选择真理。”我扫了一眼周围的这些护卫,大声言道。
“你们要记住,正是因为我们有了这样勇于去相信,勇于去探讨真理的精神,我华夏,才能够有如今之繁荣昌盛,望诸君,亦能如我一般以此言共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