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底下一片倒抽气的惊呼声。
禾薇总算知道霓裳为什么拦着她别让周洁莹去聂氏医院了。
是这个原因吗?她以眼神询问一旁的霓裳。
霓裳回了她一个淡淡的微笑。没有明确的点头,但也没反驳!
那就是*不离十了!
透露这条新八卦的女士压着嗓门继续说:“这事千真万确!只不过嫌犯还没抓到,警方那边还瞒着没对外公布呢。不过相信很快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种缺了德、黑了心的人要是能逍遥法外,那咱们政府真该好好反省反省了。”
“可不是!我觉得这种人,抓到了就该在城门口当众枪毙。让市民们好好泄泄愤。太上火了!”
本来就够义愤填膺的了,这消息一出,好比一石激起千层浪、两指弹出万般音——整张席面都沸腾了。
“必须得严惩!都是女人,还是一家大医院的院长,竟做出这种昧良心的事……”
“你说她昧良心,我看根本就是没良心,良心早被狗吃了才对!饭店里用违|禁调味品不说,还在医院里大批量用。听说聂氏医院约莫上百种药剂,都是聂氏自己产的,那什么麻醉剂、安定片、镇痛止血药水、止咳糖浆、止泻片……统统都含这种成分。难怪去聂氏看过毛病的人都说那里开的处方药特别灵,别个医院、药店想配都配不到。还有全国有名的男性泌尿科,多少火爆啊,挂号预约都排到下半年去了,搞半天是用了违|禁|药品……啧啧啧,真是丧尽天良啊……”
“这种人我看枪毙一千一万次都不值得同情!!!”
“对!”
“……”
军医院里,周洁雯通过自己的渠道也听说了聂氏医院的事,庆幸不已。
这要是住进了聂氏医院,虽然只是短短几天,摄入含变异罂|粟成分的药物种类恐怕也会有吧?更不说复查完后配的常年服用药。
一想到妹妹很可能因为这个而患上被动吸|毒症,周洁雯就恨得想宰了聂氏医院那个院长。去年网评出来还说是美女院长,依她看应该叫美女蛇才对!蛇蝎心肠、心狠手辣,当真是为赚钱而不择手段啊。
如此想来,还真该谢谢那位极品老同学。如果不是被她东拉西扯地说了一大堆的“困难”、“紧张”,妹妹说不定转去聂氏而不是转来军医院了。这么看来,果然还是公立医院最靠谱。私立医院再具规模、再有名气,也不经夸啊。
正想着,和她关系还不错、至少大学期间都还有往来的初中同桌急吼吼打来电话:“雯雯,你还记得倪嘉雯吧?”
记得!怎么不记得!前几天才和她通过电话、并差点被敲竹杠呢。
周洁雯挑了挑秀气的眉头问:“倪嘉雯怎么了?”
“她不是在聂氏医院当护士长吗?今儿早上我在校门口公交站碰到她,看她眼睛通红、眼皮肿胀,像是狠狠哭过一场似的。问她怎么了她没说,我也没当回事,直到刚刚,我去医务所配药,你猜我听到什么大新闻?”
没等周洁雯回答,那同学主动揭晓答案:“我听医务所的老大夫说,聂氏医院正接受各方调查呢,问题貌似挺严重的,聂氏的职工,这两天说是放假,但搞不好再也回不到岗位上了,啧……”
周洁雯了悟地点了一下头,说:“私立医院嘛,其实就是私企,下岗失业、减薪裁员那都是很正常的事。”心里不要太爽。那种人,就该给她点苦头吃。
八卦了几句,周洁雯心情舒畅地合上手机,双手插在薄款的羊绒大衣口袋里,哼着小曲儿脚步轻快地朝妹妹的病房走去。
前来给大堂哥送午饭的贺颂北,单手撑着电梯门,若有所思地凝望着那道熟悉的背影渐渐走远,直到电梯里其他病患家属催道:“哎,小伙子,你要等到啥时候啊?我们还要赶着去食堂打饭呢。”
“啊?哦!对不起啊。”贺颂北悻悻地收回手,电梯门缓缓合上,也挡住了那道纤瘦的背影。他低头沉思了片刻,拿出手机,看也没看通讯簿,而是直接拨出一串烂熟于心的号码。
“周洁雯。请问哪位?”手机那头响起淡淡的问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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