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了吧,很有可能要促成一桩美好姻缘呢。”小玉麒麟高兴地说。
梁晓乐点点头,飘到高空目测了一下,发现这里与梁家屯、任山县距离基本相等,形成一个等三角格局。
“难道是老天爷爷知我心意,有意安排这次事故的?”梁晓乐自言自语道。
小玉麒麟坏笑了下,赶紧把头扭向一边。
以后,韩光平的行踪,就在小玉麒麟的保护之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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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韩光平没有生命危险,梁晓乐心里有了底儿。少不了在神坛上装模作样地焚香祷告一番,然后对韩英豪夫妇说:“干爹、干娘,你们放心,平哥哥没事。只是被水流冲出去了三百来里,我们赶紧去把他找了来好了。”
“三百里?我的天,上哪里去找哇。”光平母亲流着眼泪说。
梁晓乐:“干娘,没事的。我用神符指引着,很快就能找到。路途远,我们多去几个人。”
“我也去。”宏远娘自保奋勇说。韩光平是她的干儿子,又是在梁家屯学堂里长大的,她看着跟自己的亲儿子一般。
“我也去。”在这里做客的石六儿也说。路途遥远,她的目的是保护和帮助干女儿梁晓乐。
“我再叫上几个工作人员。”宏远娘又说。
“工作人员就不要叫了。”韩英豪说:“我从韩纸坊叫几个青壮年小伙子,一个村里的,不叫反倒显得外道了。”
“也行。”宏远爹说:“那就叫乐乐娘和她干娘一块儿去吧。她们或许还能帮上忙(只都有神力),我腿脚不好,就不给大家添麻烦了。让小朱套辆马车拉着她们。”
“别让小朱去了。”长工总管辛庆同说:“我套车去,连拉着辛洛,”说着望了辛洛一眼:“他早就坐不住了,鼓动着我给你们说一声。”
“也好。”宏远爹说:“那你就跑一趟吧。他们干兄弟好的像一个人似的,不让他去,也说不过理儿去。”
于是,辛庆同赶着马车,拉着梁晓乐、宏远娘、石六儿和辛洛;韩英豪赶马车拉着妻子和村里的几个男青壮年。一行十几个人,旱路坐马车,水路坐船。赶了大半夜夜路,第二天天没大亮又启程。终于在第二天下午,赶到了山林的外围。
一路上,梁晓乐和一个与她一模一样的式神不断调换着位置:道路平坦时,梁晓乐便以“打瞌睡”为由,躺倒在车厢里“睡觉”。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与空间里的式神对换,让式神替她在车厢里“睡觉”,她则闪到空间,和小玉麒麟一起,查看道路,观望韩光平的活动情况。又在丛林里划了一条直达的路线,做好标记。由于做的十分巧妙,就连经验丰富的石六儿也给蒙骗过去了。
从外围到小山村,足有一百里的山地路程。二十里内有稀稀落落的人家,八十里无人区。里面丛林遍地,山路崎岖,根本没有一条直达的山路。还真的是可以瞎闯进去,却无法出来。一个小岔道,就能把人引向死路。
梁晓乐让人们以高出当地雇工三倍的工钱,在附近村里雇了一百多名临时工,连同韩纸坊村里的几个青壮年,逢山开路,遇林伐树,河挡搭桥。梁晓乐则手持引路符,在头里标出路线。在不被人发觉的情况下,暗暗用了些异能,两天时间,终于打通了通往小山村的一条通道。赶上了韩光平和胡娇娇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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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过后,梁晓乐(与小玉麒麟)自是对村里的人都进行了一番救治。做通工作后,年老的接进养老院,生活不能自理的送入福利院。年轻的愿意留下来的就留下来,在当地发展生产;愿意走的,先转到梁家屯村以及周围村庄里的梁德福家里的闲院里。
然而,大部分人都不愿意走。他们说,祖先的坟墓都在这里,如果我们走了,连个上坟潦草的人也没了。这样对不起自己的祖先。更多的人是怕自己长得丑,出去后被人歧视。
因为梁晓乐的“手到病除”,小山村里的人们把她敬若神灵,对她的话言听计从。
“我看出你有大本事,是干大事业的人,又和我的女婿是干兄妹,你给我们说说,该如何办吧。”胡山魁兴奋地对梁晓乐说。
梁晓乐一见人们信服了自己,也不客气,便与韩光平、胡山魁以及村里有头脸儿管事的人们,共同商量着,制定了小山村的远景规划:
一是开发农田。谁开发算谁的地亩数,然后租赁给梁晓乐,一亩地一年三百斤租粮,粗、细、杂粮随便挑。
二是修建更多更好的新木板房,本村人可以随便修建,愿修建多少就修建多少,自己住不了的,就卖给外面的人。让更多的外人迁进来,参与这里的农田开发。
三是开发山林,利用卖树资金,修一条通到外面的双马车大道。与外界互通有无,互通婚姻,打破近亲结婚的恶性循环。
四是修建粮仓,用来储存自己打的粮食。
四条措施一定出,得到了村里人们的热烈拥护。有些被雇用的临时工,听说了以后,也纷纷报名要举家搬迁到这里来开垦土地:“开发一亩地就是三百斤租粮,而且年年都有,一本万利,傻子才不愿意这样做呢?”
韩光平看出这是个发财的机会,回到家里后,对胡山魁说:“咱把家里的财宝都动用起来,用来修建木屋、修筑道路、雇人开垦农田。你再把明细账找出来,该谁家到少,咱给谁家到少,一村里的财宝,咱不能自个儿要了哇!”
胡山魁说:“一百多年了,明细账早烂没了。有的家里断了后,有的不知分了到少支儿,给哪一个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