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太可笑了,莫说她还不将那点子的生意放在眼里,便是真的很重要又如何,她林恋竹还不是那等为了银子可以连尊严连底线都不要的人。
是的,这件事发生到了现在,她之所以这么急着便是找了上门来,便是认为这件事非但是无缘无故被人给打了,而是对于宁观润和对于如意楼来说,是件很没意思面子的事情,试想一下,一个很是稳重踏实的好人,就这么在光天化日之下让人平白无故给打了,还有就是她的酒楼,好生地开门做生意,凭什么就被这样子的恶霸给搅了。
若是今儿个这个事不给好生了了,就没法给宁观润报这个仇,而这事很显然便是有一还会有二的,这显然不是恋竹想要看到的,还有就是酒楼里,好生做生意非得有这些个不讲理的来闹事,若是今儿个随便打了人就这样子算了,那是不是往后就谁都可以去闹上一闹,便是什么都不用管,左右不害死叫他们都得偿所愿了。
人也打了,也扬长而去了,还有什么是比这个更为嚣张的了。
可恋竹很显然不是那起子好欺负的,莫说她如今还是这样子的身份了,便是不是如此,哪怕是换了个平常一些的身份,只怕也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只是若是身份要低些的话,怕就是不会这样子的上门来,许是会另外寻了方法来报复的,要知道她一向是不爱做无用功的。
良辰二话不说,看着对方那样子做错了还不悔改,反而还要过来威胁的样子,笑了笑,便是也放弃再跟他们说什么了,直接坐了下来:“哼,我赵王府的人也敢打,今儿个就叫你们知道知道什么叫做柿子不要挑软的捏,六安,给我打,观润什么样,就给我照着原样打回来。”刘老爷一家显然也是吓呆了,在六安还没有动作之前,忙又出声道:“王妃,你,你,咱们的生意……”
恋竹一摆手:“你不说我倒忘了还有这事儿了。”
回头看向六安:“去把那几间铺子的掌柜的回头都给我叫过来,什么合作,到此为止。”
恋竹笑眯眯看着面前的人一脸震惊的神色,心说小样儿的你以为你是谁啊,跟我在这里叫板,你若是我亲近之人也就罢了,我便是心疼之余许是会妥协。
可显然这些人是跟她半点儿没有关系的,恋竹眯着眼睛突然想起来上次跟舒扬闹别扭了。
“小姐,舒扬过来了。”
灵儿看着恋竹,小心翼翼地说,生怕捅了马蜂窝,谁不知道现在舒扬两个字就是府里的禁忌,这几天不小心因为这个被小姐送白眼的人不在少数,灵儿已经做好了被小姐喷的准备。
哪里知道小姐居然继续拿着茶杯,一脸淡然地拿起茶杯盖,轻轻吹了吹,好像没听见一样。
灵儿没办法只得再说一遍:“小姐,舒扬······”
“舒扬?舒扬是谁?我认识吗?”恋竹一脸茫然地看着灵儿。
灵儿无奈,知道小姐还在气头上,便是想要出声再劝一劝。
“不见,不认识的人,没有见的必要。”恋竹悠悠然说道。
可是后来舒扬生病了,恋竹还是狠不下心肠不管,臭着脸让灵儿去ˉ把他接回府里。
灵儿回来说,舒扬说明天再去接,他那边东西整理一下。
恋竹没说什么,只是假装很不在意地去给苏扬原来的院子看了看,见收拾得很舒适,就放心地走了。
结果第二天灵儿回来了,没有接到舒扬,只是拿回了一封信。
信中说了他的愧疚,但是也不奢望得到恋竹的原谅,其实早就该离开扬州的,只是舍不得,因为能让他感到温暖的人都在扬州,可是现在,离开的时候到了。
恋竹气得破口大骂:“小样儿,还敢给我跑?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就得给我做牛做马还回来,拖着那么个破身体还跑呢,去,把人都派出去,给我追回来,小样,骂不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