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海松笑着说:“佛教之所以被人所接受,就是他追求平等、劝人向善,告诫人们每一个人都是自己的主宰,决定著自己的命运,人的觉悟、成就、及造诣,完全归功于人自己的努力与才智”吉凶祸福、成败荣辱、天堂、入地狱完全取决于自己的行为善恶与努力与否。
他一方面让失去生活勇气不到命运前途的人把希望寄托于来世,另一方面又鼓励人们任何人都不能离苦得乐,只有脚踏实地去修心养性,积善行德才能使自己的人格净化升华,使自己享受到心安理得的快乐。客观地说他宣传的是一钟良好的处事的态度。
当然,这种态度过多的要求个人的内在修行,忽视了世俗社会的种种矛盾,提倡忍让、逃避、甚至舍弃亲情,其实是一种修行的方式。封建统治者利用了佛教中的这此消极成分,宣扬这种思想”其目的在于愚民,让百姓做顺民放弃斗争。至于国家、民族矛盾中的种种缺陷并不是佛教的过错。”
“善哉!善哉!阿弥陀佛,这位施主得透彻、不偏不绮,实在是与我佛有缘。想请不如偶遇,请几位贵客后堂奉茶。”两个花白长胡须的老僧人不知何时站在人身后,头前的老僧躬身行礼、高声颂佛。
陈海松等连忙双手合十躬身回礼。”偶然论道,难登古刹大雅之堂,百战老兵,有扰佛门清净之地。随便转转”不敢有劳。”
老僧手捋长髯,了三人,对陈海松说:“他二人命格端正将来运途顺畅,不说也罢。你却根骨有异,命途难测,可否借一步说话。佛门普度众生,渡己渡人”弘法利生、广结善缘,今日有缘相见即是天意,老衲虽感愚笨,愿为将军度厄。”
何大成听他说的邪乎,以为遇见了大忽悠,不满地说:“大和尚,这位是官至中将的战区司令,乃是真正的封疆大吏,会有什么不测需要你来度?”
“施主不得无礼,此乃小僧师叔,乃世外高人,长年在外游历,昨日才刚刚返回。他肯出手乃是天大的荣幸,他说有厄,定然就有。”跟在老者身后的另一位老年僧人有些气恼地说。
“敢问两位可是寺中僧人,国家遭受外族入侵,生灵涂炭、民不聊生,你们为他们做了些什么?”
“老衲是本寺住持,我等乃是方外之人,严持戒律、以教奉行,劝诫八方信众自渡渡他、早登觉岸,祈愿佛法兴隆、国运昌盛、天下太平、众生幸福。”
“高僧就是这样爱国护教的?就不该舍身为民,还俗抗日?”
老者连忙摆手制止住持的话语,无视何大成咄咄逼人的话语,对陈海松平淡地说:“得出你身怀少林绝学,咱们可谓同宗。在这东北相遇缘分深厚,我不忍国家失去栋梁才有此一请,还请将军移步,与我笑谈半日如何?”
陈海松是死而复生的人,也有许多不解难以释怀,见高僧目光深邃、举止超脱,主动提出,反复邀请,对张、何二人说:“你们先回去,我与高僧进去坐坐。”随后,抬手请高僧先行,跟在他身后走进后堂。张、何、住持等转身走向山门。
2日傍晚,铁岭县城南台堡村奉天第一混成旅骑兵团被埋伏在村里的刘汉斌、岳守礼的部队打了个措手不及,死伤过半,狼狈逃回。受到廖弼震、王殿中的臭骂,命令他们以后逢村先炸,与步兵配合进攻。
日中午,铁岭县日军装甲列车大队一辆装甲列车接近车站时被路基的爆炸装置颠覆,一个小队三十余人非死即伤,车辆报废。
渐渐小心起来的讨伐部队此后的陆地进攻没再遭遇抵抗,顺利占领铁岭。进入高大的城墙一群地方官员前来欢迎皇军,舞动着日满国旗,领着一群老弱病残呼喊着口号感谢皇军收复铁岭。
协和会副会长本县商会会长宋金业哭丧着脸汇报说“支那军兵力强大,地方无法阻挡,顾问大人、县长、警署队长、治安队长、讨伐队长、协和会长、日本工商业主等为国捐躯。我等也被公审,万幸未遭毒手,请皇军替咱们做主。”
恼怒的岛田又恨又气又不好拿这群软骨头开刀,恨恨地说:“八格亚路,支那人敢杀我帝人、无辜侨民、皇军朋,胆大包天,不知雷霆之怒。放心,我们一定要让他们百倍偿还。你们为日满共荣受了苦,不要灰心,帝国一定会重用你们。”
四十多岁的宋金业连忙躬身作谢“多谢皇军宽厚相待,小民定效犬马之劳。”
“铁岭驻有满洲一个团近千人,到处都有民团,支那人怎么会轻松占领呢?他们人多吗?”
“多,海了去了贿骑马的,还有大炮呢少说也有万人。敌人是半夜进城的,绕过了外围的村屯,提前没有得到报警。所以来得很突然,城里毫无防备,县里的官员都在家中被捉,皇协军全部被缴械。”
“简直是军人的耻辱,皇协军要大大的整顿。大炮?有多少?”
“马拉的有四门,马驮的有二三十个,肩膀扛的小炮有百个。”
几个鬼子、二鬼子面面相觑,没想到对方装备如此强大。询问其他几个地方官员得到相同的答复,几个二鬼子有些惧怕。岛田气势汹汹地说“这些支那军的残兵败将过去东躲西藏,让我们找的很辛苦。现在他们聚集在一起就是送门来让我们消灭的。有炮怕什么?再好的武器掌握在懦弱的支那人手里都是烧火棒。何况我们还有飞机、大炮,只要找到他们,有皇军的助阵,你们完全可以消灭他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