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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极为好听，极为清冷，更是显的极为不容拒绝。

“我说，你是谁。”楚皓挑眉，再次说道。

而那少女也是眉头一皱，再次沉声：“我说，你要道歉。”

不知为何，在旁人眼中，两人都是显得有些执拗。

“我凭什么要道歉。”

“那我凭什么要跟你说。”

两个人说的都很平静，且不容置疑。

片刻后，看着那不说话的少女，楚皓微楞了片刻，然后竟是耸肩说道：“不说就算，我走。”

说完此句，他竟是转头看向脸色有些温怒的风琳，笑道：“琳儿，我们走。”

风琳一愣，然后看向寂静的周围，微微一怔，然后看向楚皓，看着楚皓满是笑意的脸，便点头笑道：“好啊。”

“恩，走吧。”楚皓点头，然后便是转身，在人们的惊骇眼神中，竟是真走了起来。

“你竟敢走。”

而在这时，那少女的声音再次响起，只听那声音像雪一般寒冷：“区区一个肉身圆满，不仅被成为一城年轻之首，想不到性格更是如此狂妄，真是讽刺。”

“呵呵。”

楚皓听到那话，停下脚步，回头之中，眼神皆是嘲讽：“ 区区半步秘法，有资格在他人的地方嘲笑他人吗？难道外城之人，都是这般的狂妄吗？”

那少女方才说话之中，一丝杀机顿显，立刻便是让楚皓察觉了到。而且更是知道了她的实力。

只是他不明白。两人不过是第一次见面。哪怕是为凌欣语说话，但又哪来的杀机，亦还是那么浓重的杀机。

那种杀机在告诉楚皓，她非常想杀了他。

“哼！好一个伶牙利嘴的小子。”

就在所有人看向那少女，惊讶与那少女这种年纪，却是半步秘法的时候，那少女的声音亦是再次传了过来，而此刻。那声音里毫不掩饰自己的轻蔑与讽刺：“ 狂妄不狂妄我不知道，但是我就知道，教训你已经足够了。“

听着那声音，楚皓心中瞬间便是生出了警惕，然后更是在皱眉中，猛然捏拳，灵气俱现。

然而晚了。

那少女一步踏下车阶，一脚清踩在了低下有着裂痕的地面上的那刻，楚皓瞬间便是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波动，下一刻。眼前的景物竟是瞬间模糊了起来。

下一刻，他心神微凛。清醒过来。

然后旋即一愣，继而一惊。

眼前之处，还是原来的地步，满地的疮痍，坑坑洼洼的水坑，还有一个深不见底的大坑。

只是在这熟悉中，却是少了声音，一切活人的声音。

没有凌欣语，没有洛尘，没有风琳，也没有任何一个方才在这里围观的人们。

然后，秋雨落下，顿时，他更是恍惚，好像是时间一瞬间回到了昨日。

秋雨之中，那时杀机出现，自己为了保护风琳，被俞黎的冰枪雨枪打的满身是伤，只是最后，他终是败在了这里的手中。

而这里的大部分，便是那时留下来的样子。

看着这一切，楚皓微怔了片刻，旋即眉头一挑，高声喊道：“你是为了那姓俞的阵法师来报仇的呢，还是为了你的爷爷，公孙正来报仇的呢。”

“——未来的大阵法师！水王，公孙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