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用手指头翻开封皮,里面是有照片的内页,上面的字能看清是我种花家那啥国·家安·全部的,这和李德源猜的不一样,这个单位只听说过没见过,很神秘的单位,还是在首都工作时,班上有个同事的姐夫是在这工作的,听这同事讲了不少故事,印象里这个单位都和情报谍报啥的有关的。
李德源这下明白了,自己这任性的偷跑出去玩了几天,敢情已经不是个政治问题那么轻松了,都被这神秘的单位给弄来了,那多半就和叛国啥的问题要挂上钩了。
女子面无表情地把证件合上,把烟和火递过来,转身回去了,瞧她走的那几步李德源心想这细眯缝眼的女的,是个练家子,站的时候是丁字步,两腿微弯随时准备踢腿的,转身回去走路踮脚尖,这是长期练习散打啥的习惯。
既然不是以前打过交道的二科的,那还是安生点吧,先听听人家都问什么再说,李德源盘算好撕开红云烟的玻璃纸,抽出一颗来,也不敬让了,点着了,猛劲地吸了一口,差不多吸掉了少半截子烟,慢慢地吐出来再用鼻子吸回去,停了一会子,才长长地出了口气。
头半个小时都是例行公事般的问话,姓名啦籍贯了家庭住址啦政治面貌啦出身啦婚姻状况啦,就和填表问的都一样,所不同的就是多问了一样,主要亲属社会关系这块问的很详细,从李德源的祖父到姥爷姥姥那边,包括他的叔叔大爷姨舅等等问的很详细。
还有他的同学朋友常来往的也问到了,班上的同事,厂里的领导什么的也没落下,就连李德源搞过的两个对象和相亲过的姑娘也都问了,简直就是查个底清!
问这些李德源没啥可隐瞒的,平常人而已,又没有犯罪记录,也没有从事过啥不光彩的事,上学工作很简单的人生路子,家庭成员和亲戚朋友基本也都是有工作有家庭的正常人,平日里喝酒聊天玩摩托啥的也不丢人,说出来也不怕。
李德源按着人家问的,一五一十的回答着,突然那中老年干部来了句:“你的上线阿黄交给你什么任务了?你这次要去见什么人?”
愣了一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呢,怔怔地看着那干部,脑子转了一下后李德源回答到:“阿黄就是个来进修的猴子,我是选出来陪同他的,什么上线下线的,看他可怜才送他钱和吃的。”
“你很不老实!为什么第一站落脚点选在阿黄家,还停留了两天,这不是为了隐藏你得行踪是什么?阿黄的妹妹阿清是做什么的,你一清二楚吧,不用我提醒你了吧。”冷笑了一声那干部又抛出了第二个问题。
阿清?李德源脑子里闪了一下,心说不好,阿清是个猴子国的公安,他是知道的,他喝多了后阿清都做了什么,他可是一点都不知道的,自己偷跑出来去买摩托车阿清应该是不知道吧。
“阿清是猴子国的公安,这个我知道,但是我去找她是她哥哥留给我的地址,说到了猴子国可以去他家玩玩,没别的意思,后来我喝多了才昏睡了两天的,醒过来后阿清也没在家,我就自己走了。”
“一个素不相识从来没联系过的单身女子能留你两天?她是个公安,据我们了解,她去你们的驻地看你都不让进去的,她能不知道你们这批技术人员是单独监控的吗?你跑去她家,阿清难道猜不出来你是偷跑的吗?还留你两天没去报告,你自己说这是原因!”
这回是那小伙子声色俱厉的质问李德源,问的李德源也是哑口无言的,他也不知道为啥阿清没去举报自己,他还以为和咱种花家的一样,是看人情面子呢,这问题不好回答,张了张嘴还是合上了。
随后望北村也被问了出来,那猴子国里国中之村的经历也交待不清了,李德源说自己误打误撞进村的,可这村子猴子国的人好多都不知道的,李德源就这么进去了,还被人家招待了,随后派人帮着抬摩托车从小路去的海防,这说不清了。
下龙湾和猴子地痞打架也成了事了,至于到了荣市为啥停下来和一帮子小鬼子搅和在一起,那就更说不清了,李德源说自己就是想把女小鬼子那啥了好报仇,人家信吗?这几个问题说不清了,脸上的汗就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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