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澈哂笑:“我的心思你还不清楚?少在这充解语花。”
一听这口气,顾恒就知道没什么好担心了,这家伙果然正偷着乐,戴绿帽子还戴的这么高兴的,天底下也就只有他了。
“解语花就算了,我勉强算一株薄荷草,可以入药,治疗因为过于激动发作的癫狂病。”顾恒揶揄道。
李澈心情好,也不介意被揶揄几句,笑呵呵地递过一本折子:“这是陈御史亲笔所写的折子,上面详细的叙述了当时的情况。”
顾恒听了不少传闻,各种版本都有,有的十分夸张,说什么两人正在包房里行苟且之事被人撞破……
这怎么可能?当时康家两姐妹都在呢,他们当康果儿是死人?
现在总算看到了最真实的版本,顾恒边看边拍大腿,哈哈大笑:“这陈御史的文笔当真了得,描述的活灵活现,十分精彩啊!”
李澈嗤鼻一笑,道:“我私底下问过陈御史,那个口口声声叫我义兄的家伙是谁,我可没跟人拜过把子,陈御史说,具体是谁他也不是很清楚,楼外楼的掌柜不肯细说,只说一位姓方,一位姓杨,都是年轻人,其中一个胖乎乎的,当日他们在楼外楼订了雅间,点了菜,可菜还没上,就闹起来了。”
顾恒沉吟道:“这几个年轻人,肯定认识姚启轩,也知道康妍儿是未过门的齐王妃,要不然,怎能说出康妍儿已经许配的话?总不能是信口胡扯吧!”
“姓方,胖乎乎……”顾恒突然福至心灵:“莫不是方大同?”
李澈愕然:“你说吏部方大人的公子?那个有名的草包?”
顾恒啧了一声:“别说的这么难听嘛,其实大同这人挺可爱的,心思单纯了点,老是被人骗被人戏弄而已,这次我还让他给宋子楚带了封信去。”
顾恒越想是大同的可能性越大,抚掌道:“没错了,肯定是方大同,方大同和姚启轩都在万松书院,他也认得康妍儿,听说,他前阵子得罪了康家小郡主,被满大街追打,这才避到书院去,方大人还高兴了好一阵,算是因祸得福。”
“这样的话,事情就清楚了,定是康果儿在楼外楼碰到了方大同,要找方大同的晦气,而姚启轩要替康果儿出头,不过,依方大同的脑子是想不出这种脱身的法子,那就肯定是另一位姓杨的。这人倒是机智,也够阴损。如果不是事发当时,陈御史正好在场,我估计姚启轩根本不敢声张。”
李澈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照你这么一分析,那姚启轩和康妍儿果真是清白的?”
顾恒撇了撇嘴:“对你来说,是不是真清白重要么?”
李澈嘴角一扬:“我下个月正好要去万松书院,倒是要好好会一会这个方大同和姓杨的。”
上次父皇做寿,他献的礼得到了父皇的赞许,所以,给他派了点差事,与户部侍郎,礼部侍郎一同前往万松书院,一来是对万松书院进行三年一次的考核,二来么,今年万松书院报上来三位品德兼修的才子,姚启轩也在其中,但正巧出了奸、夫淫、妇的事,御史台的人趁胜追击,参了书院一本,认为书院举贤有攀附权贵之嫌,所以,父皇的意思,对这三人有必要进行深入的了解。
“你要去钱塘,那好啊,我与你同去,好久没见宋子楚了,咱们三人也是很久没好好聚一聚了。”顾恒欣喜道。
朱媛媛没想到,自己躲到了钱塘万松书院,跟齐王府怎么都不会搭边的地方,居然还是没能躲过去。
正应了那句话:命中注定,在劫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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