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阿玛也从舒穆禄家祖宗留下的书本里看到过你说得这些,那位老祖宗。¨”瓜尔佳氏抿了抿嘴唇,“除了风流博爱一点,倒是真有点本事,在他出头之前,舒穆禄一族甚是不显眼,他对付番邦的凶残虽然不可取,却有一片为国之心,你是从他书本上看到的?”
“不是,额娘,我就不能自己想到吗?您也知晓我不爱的。”
舒瑶没见过瓜尔佳氏说得那本书,唯一知晓的兵书都给二哥了。瓜尔佳氏眼里滑过满意,捏了捏舒瑶的脸颊,“看把你吓的,你能想到这一点,我没白疼你一场。”
呼,舒瑶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蹭了蹭瓜尔佳氏的手心,眼睛弯成了月牙儿,笑眯眯的小摸样让瓜尔佳氏心里泛起几许甜,舒瑶是她的女儿,但就舒瑶这样的生在她的前生也不见得会做很多的事儿,“这样就行了?”
“额娘?”
“你阿玛没把我当成外人,我既然入了舒穆禄家的门,也不会胳膊肘往外拐,你曾祖父留下的书籍不仅你阿玛看了,我也看了。”
“所以”
舒瑶心里想着不是她想得那样吧,额娘应该没那么凶残,她推动某些事儿的发展,她相信,但国战应该不会吧,虽然大战总是有导火索,纵观两次世界大战,都是准备好久,观念利益等冲突才导致的,莫非额娘不仅在国内玩得转,在别国也如果真是的话,舒瑶稍微有些自卑。
“你会冲动我不意外,但你就不能动一动脑子仔细想想?”瓜尔佳氏戳了一下舒瑶的额头,“光惦记着想以后怎么样?先不说大清是不是会衰落,就说同番邦犯境,哪是轻易就能做到的?你就没看当下吗?”
“啊?”舒瑶的眼睛变成了蚊香状态,“您谋划的?谋划的国战?
“也说不上是我。”瓜尔佳氏说道:“虽然番邦的消息很少,但我也不是全然不知,总会有一些走南闯北商人,商人逐利,再远再苦的地方都会去,况且大清的瓷器丝绸等等都能卖到好价钱,我偷偷的让人请了几名大商户,并且让你大哥去同洋大人打了个招呼,你不知晓他一直很想向你大哥请教。”
作为大清最著名的书呆子,书轩在在朝野上下很是有名头,看似榆木脑袋的他套别人话是神出鬼没的,一般消息到手了,同他说话的人还不知道,这也是书轩的另一个杀手锏,除了父母兄妹谁也不知道。
“他说了许多,我自然知晓了不少有用的消息,罗刹国的皇帝虽然不太注重大清这边,然他野心很大,国内反对势力并不少,人没有不贪婪的,他本身又是个想成为伟大皇帝的人,所以才会主动挑衅,光是支持葛尔丹已经无法满足他了,他很在意皇上手中的作坊,生产火器的地方,而且盛京时你扔得炸药,可是利器。”
“只要诱饵足够香,多大的鱼都能钓上来。”
舒瑶听着后背有几分发凉,好恐怖啊,原来额娘是战争贩子,额,“也就是说没有我,皇阿玛也会打仗的对吧?”
看了志远在朝堂上的表现,明显是论据充分,有备而来,瓜尔佳氏既然是推手,怎么可能这场仗不打?莫怪胤也没显得太惊讶,他们早就知道了,就她被蒙在鼓里,“我生气了。”
“告诉你,你会感兴趣?”
“。¨”舒瑶哑口无言,她是感兴趣的,但不能说啊,只要有仗打,扬中华民族的威风,她都有兴趣的。
瓜尔佳氏继续说:“我之所以生气,并非单纯你太冲动,其实自从我看了你曾祖父留下的书后,我豁然开朗。,仗并非只有亲自派兵才能得到足够多的好处。”
“额?额娘的意思是看热阄?”舒瑶想到了某个世界警察的发家过程,虽然单说发战争横财不够具体,但相对安静和平的环境却是很利于发展。
“一块肉骨头,不一定只能引来一只狗。”瓜尔佳氏停顿了一下,“狗于狗之间会因为一块肉骨头打破头,但必须有个前提条件,扔出去这块肉骨头的主人足够强大,让他们不敢联合对付主人。”
舒瑶脑袋不够用了,试探的说:“你是说让他们自相残杀?”
“就是这个道理,瑶儿的曾祖父说得不到位,我也是琢磨了一年才琢磨过味儿,既不会劳民伤财,又能得到便宜何乐而不为?”
如果说现代人能从古人的积累而发展文化等等,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那么像额娘这样的古人同样也可以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推断出一些东西,当然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但额娘是谁?她会从风流种马的遗书中发现端倪,进步一步完善并不奇怪,最近几个月,曦容,弘曜经常往公爵府跑,舒瑶还以为他们被瓜尔佳氏调教,自己乐得轻松。
如今看来他们是凑在一起智力爆发了吧,毕竟她们两世为人,观念思想,知识不仅仅局限在眼前,同样是两世为人,舒瑶自卑了,她比娴嫔,李芷卿,钮钴禄氏强不了多少。
“你挑起了万岁的争胜之心,又因为刺客突然出现,我剩下的步骤还没安排好,万岁爷早有定论却询问群臣,你阿玛也是个直脾气,我不敢将一切都告诉他,只能让他按照他想得走。”
“额娘,我真错了。”舒瑶摸了摸眼泪,“我虽然笨点,但您也不能总瞒着我,我想配合的。”
瓜尔佳氏拍了拍她的脑袋,“好了,事情还没到最坏的一步,我今日说这些知识告诉你往后多动动脑子。”
ps求两张粉红,最近没仔细检查错字很抱歉,小醉最近很闹心,心情超级不好,如果能像舒瑶一样做米虫就好了,哪来得那么多烦心事。平常心,平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