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岚郡主的阿玛是科尔沁的亲王,书逸不顾你同爷在盛京之危,直奔科尔沁。”“一定是嫉妒二哥人说的,都是些唧唧歪歪不懂装懂的白痴。”舒瑶无聊的阖眼,“额娘说过,不招人嫉妒的是庸才,二哥是天才,他们痛快痛快嘴罢了,我还没愚蠢到不信自己的亲人,不相信一直很疼我的二哥,去相信一些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外人,他们是白痴,我可不是,明天我就给二哥送好吃的去。”
胤禛凑近舒瑶,手搭在她的腰间,向自己身边拽了拽,“白痴?外人?”
“嗯。”
舒瑶也愿意靠近胤禛,夏天他身上凉快着呢,抱起来很舒服的,胤禛低沉着声音问道:“爷呢?”
“你当然是自己人了,难道你相信了?”舒瑶斜了胤禛一眼,“你这是怀疑我的聪慧,虽然我不是很聪明,但里外还是胸得清楚的。”
胤禛怔了怔,叹了一口气,略带一丝的失望,她还是不明白,但胤禛自己都没弄明白,舒瑶摸了一把胤禛的脸颊,“想那么多做什么?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潇洒自在的过好每一天足以。”
什么情情爱爱的,有没有不照样过日子?舒瑶也不管是不是喜欢上了胤禛,他们这样挺好的,舒瑶突然冒出李白的诗词,唬得胤禛有些发呆,“你竟然记得?”
“我大哥说过的,况且去蒙古草原啊,我得多一点点的学问,好蒙人玩儿,谨金樽说得是酒杯吧。”舒瑶身子向胤禛怀里缩了缩,“我想对月饮酒,才不辜负这大好年华。”
“不行。”胤禛在这一点上对舒瑶绝不手软,“比起这一句,爷更喜欢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去还复来。”
“天生我才还成,千金我觉得吧,即便不散去千金,照样能够聚财多好,散去了千金,再挣回来千金,算一算也只是勉强保本,还得考虑到银子是不是像过去那样能买好多的东西,认真计算起来还是亏了,我记得我小时候的,一两银子能买好多的点心,现在一两银子就能买几块点心。”
这些人都不考虑物价吗?不考虑银子的购买力问题?舒瑶是实在是纳闷,抬眸看见胤禛抽搐的嘴角,一脸便秘的样子,舒瑶睫毛频频扇动,天真的问道:
“我说得不对?难道这句话不应该这么理解?既然天生我才,还得散去千金再挣回来,显然这才华不不是太好,真正有才能的人不散千金照样挣银子,我以为这不过是自我安慰罢了,能不能挣回损失的千金还不知道呢。
四爷,您应该像我学习,喜欢我说得那句。”
胤禛将舒瑶的脑袋按在胸口,“闭眼,睡觉。”
每当他对舒瑶无奈的时候,总会用这手段,舒瑶都已经习惯了,睡觉是她的最爱,听胤禛话,是完美福晋应该做的。
舒瑶乖乖的阖眼,一会功夫呼吸均匀,胤禛睁眼看着她睡得香甜的容颜,有这诗仙之称的青莲居士谪仙人会不会被舒瑶气死呢,她能记住那一句,许是想要喝酒,舒瑶酒醉后,不得不说颇有一些诗仙的狂放,谁都敢打,从这一点上考虑,舒瑶可能同李白诗酒中知己。
胤禛神展开了,好在蒙古懂汉学的不多,舒瑶应该能糊弄一些人,如果让她解释诗词的含义,误人子弟这名声怕是担上了,偏偏知道的人也说不出舒瑶到底哪说错了,谪仙人李白一生仕途不顺,这句话可不是自我安慰,指望着以后,可到死他也只是诗仙而不是名臣。
康熙率领众人赶到了盛京城,按照舒瑶的建议,给了康熙最为质朴的迎接仪式,破损的城墙也没修复,被战火洗礼的盛京城原汁原味呈现到康熙皇帝面前。
胤禛是个不善于争夺功劳的人,舒瑶却不能不操心,让康熙自己看见总比别人告诉给他更好,军功太过耀眼,难免有眼红的抓住胤禛的错处大肆攻击,残破的盛京,仿佛硝烟不曾散去,仿佛血腥之气还在。
舒瑶就是让那些眼红胤禛功劳的人知道,胤禛得的一切是拿性命换来的,虽然耀眼,但却也是舍生忘死得到的,看小人们如何张得开口。
康熙皇帝骑在马上,面容肃穆,道路两边虽然有迎接的百姓,但百姓脸上的劫后余生的庆幸,以及丧失亲人的痛苦,康熙还是能感受出一二来的,康熙心情沉重,如果没有胤禛死守,盛京怕是早就沦陷了,大清一旦失去了关外龙兴之地,中原的汉人定会有异动,反清复明的逆贼难保不借机而起到时天下会重新陷入战火中。
康熙对胤禛此番所作所为越发的欣赏,胤禛的才华得到了完美的展现,文能安抚黎民,武能定国,还能为解救六部朝臣,为康熙皇帝排忧解难,四儿子没白养。
路过一处残破的府邸时,康熙皱了皱眉,又路过一处康熙纳闷了,如果记忆没错的话,这几处拆得不成样子的府邸,不是王府就是贝勒府,“这是怎么回事?”
“回万岁爷,奴才等响应四爷,四福晋的号召,拆了王府做滚石,四福晋说是赔钱的,然为国尽忠是奴才的本分,别说拆了王府,就是要了奴才的命,奴才也舍得。”
康熙大笑道:“四阿哥拆得王府,朕给你们补上。”
四儿媳妇爱财,还是别让她破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