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这是紫禁城。”舒瑶拿出一个小本本,翻看了几页道:“这里面记得明明白白,什么人能在宫中乘坐轿子,四爷是皇子贝勒,我是可以乘坐双肩小轿的,我怀着皇阿玛的孙子,龙嗣最重要的,一旦有事,你承担的起?我已经很厚道低调了,没让你们按照规矩准备四人舆撵。”
“”
王太监听着舒瑶念着制定的规矩,虽然早有这么一说,但谁敢在宫中乘坐轿子?哪个宗室福晋都不敢的,遂这些规矩早就被人遗忘了,然今日却被舒瑶翻出来,王太监嘴角抽了“您您”“快去,耽搁了额娘召见,我唯你是问。”
舒瑶摆出一旦德妃娘娘抱怨她来迟了,都是王太监的错。当时在四贝勒府睡觉养神的是谁啊?桃子梅子鼻观口口关心,一声不吭,看来不用太太出招,自己的主子也远不是旁人能对付得了的。
因从没有谁敢提出这项要求。合乎规制的轿子准备起来很费功夫,舒瑶是认真的,弄来的几顶轿子都不行,有越制的嫌疑“真是的,你们确定不是在害我被额娘说,被皇阿玛责罚吗?”
忙忙碌碌的小太监们差一点跌个倒仰,您站在yin凉处,又有软垫坐,又有茶水喝,先把嘴角的点心渣滓擦掉了再说比较说服力,来来往往多少宗室王爷福晋,哪个像是四福晋,敢宫中坐轿子,不怕给四爷招祸?也没见哪个皇子福晋张口闭口就是孕有龙嗣的,怎么听着都像是借着怀孕生事的“泼fu”
皇子福晋都是好名声的,胡搅蛮缠的泼fu对她们名声有损,然四福晋去做了,做的光明正大理直气壮,让人说不出半个不字?甚至说不得她不守规矩,人家四福晋条条框框的哪块不规矩?
脸皮厚,讲道理的泼fu是可怕的,凡是经过此事的人,一个共同的认识,四福晋惹不起,不仅脸皮厚,那双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你,也让人不得不按照她的想法办事。
等到合乎规定的软轿准备好了,桃子低眉顺目扶着舒瑶坐上软轿,小声道:“主子,四爷……”
舒瑶懒洋洋的道:“他如果连这点事都弄不明白,也不配做四阿哥,我总是他妻子,护不住妻儿,也太没用了。”“走吧。”
舒瑶放心的闭上眼眸,是对胤zhen有些影响,可她肚子里的宝宝最重要,从宫门到永和宫这一段路程不短,异能也有危险的警告,舒瑶走到永和宫会出事概率有百分之十,孕fu虽然需要走动,但现在她还有将近两个月就生了,系统也说她坐胎有些不稳,太过疲倦极有可能小产,而且德妃娘娘明显就是找茬来的,去永和宫的路不单单是一条,如果王太监找最远的路走,舒瑶不可能不算到出事的概率。
她就是做一回仗着有身子就傲慢的皇子福晋又如何?宝宝平安无事,比什么都重要,为了贤良淑德的名声憋憋屈屈的,额娘就没教过她。谁敢说一句四爷血脉不重要?不等胤zhen如何,康熙先弄他个满脸开hua,何况也没做什么大闹皇宫出格不守规矩的多,一切都有规矩可循,只是别人没想到,不敢做罢了。
怕这怕那的,为了贤孝的名声,到头来吃苦得还不是自己?舒瑶嫁给胤zhen做四福晋,承担了皇子福晋的责任,同时也得享受到福利才不亏嘛。
舒瑶护着肚子轻笑,额娘说过,孕育后代延续香火,是她主要的责任,她不是为了宝宝好?其实应该得到表扬的。
软轿在宫中穿行,正经惊呆了一众宫中的宫女太监,四福晋还没到永和宫,宫里就传遍了。如此印证了一条至理名言,流言比双tui跑得快。
各宫主位娘娘的想法暂且不提,舒瑶下了软轿,感ji的道:“还是额娘疼我,想得周到呢。”
“”
听到她这话的人风中缭乱了,怎么听着是德妃娘娘疼爱儿媳fu才准备的软轿?从头看到尾的人谁信啊,可又不能说四福晋说错了,总不能说德妃不疼四福晋吧。但这话在此时说出来,怎么又将一切“特殊,的优待推到德妃身上的感觉呢。
宫女太监抬眸看着走远的四福晋,都说四福晋天真懒散,那狡猾的人什么样?拉出一个看看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