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兰浑身轻颤,咬住了他的肩头,发出一声似痛苦又似舒服的呜咽。
“兰儿,这样喜不喜欢?”他扣着她的腰身迫使她上下动作,面含住她的粉嫩蓓蕾。那紧致又温热的花、径将他的分、身层层包裹,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吮吸着,制造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此美好,哪怕是溺毙其中也心甘情愿。
他的坚硬每一下都深深抵住她的花、心,有些承受不住这样猛烈的撞击,林兰娇、吟着想要逃,又想要得更多,只能无助的叫着他的名字:“明允……呜呜……”
“别压抑自己,我要你快乐……”他低柔沙哑的嗓音充满了诱惑,配合着她的动作,顶了上来,她退他也退,她进他也进,退是为了更有力的撞击,为了更紧密的结合,仿佛永远都不够。
林兰觉得灵魂都要被顶出去了,周遭的水也变得滚烫起来,一声声娇、媚的呻、吟无法遏制的溢出,眼前只一片朦胧水光,和他深情如墨,灼热如火的眼眸。
“兰儿……”感受到她的花、径猛的一阵收缩,突如其来的紧致感,让他差点没发出来,紧紧的抱着她。
许久,林兰的心跳才平缓下来,伏在他的肩头,幽幽叹道:“好累!”
李明允哑然笑道:“你才动了几下就累了?”
林兰愤愤的咬了他一口:“你来试试。
李明允坏笑道:“这可是你说的,接下来换我。”
林兰推开他:“不来了,我累了。”
李明允做委屈状:“你舒服了,便不管我了。”还停留在她体内的坚挺抗议的动了动。
林兰脸上一阵发烧,锤了他几下,嗔道:“你这人怎么这么坏。”
一场鸳鸯浴洗的林兰筋疲力尽,本想回正屋去睡的,最后还是睡在了东厢,难怪他要叫人铺床,原来一早就准备使劲折腾她。
林兰狠狠的抱怨:“你知道明天是林记开张的日子,你还这么没分寸,我恨死你了。”
李明允赔笑道:“明日我告假陪你,到时候我去帮你应酬,你只管歇着。”
林兰眸光在他脸上一转:“当真?”
李明允挑眉道:“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明日大舅老爷也会派人过来帮衬,再说还有你师兄,老吴和福安他们,你尽可以放心。”
“那倒是,该安排的事我都已经安排妥当了,明日按着程序来便是。”林兰又有了笑脸,想着自己多年的心愿终于可以达成了,很是激动。
“我的夫人是最能干的,谁也比不上。”李明允抓了她的手,在她手心亲了一下。
痒的林兰直笑,也哈回去,两人又闹了一会儿,林兰想起之前断掉的话题,躺在明允的臂弯里懒洋洋的问道:“你之前说去天津见个人,是谁啊?”
李明允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她的背,慢吞吞的说道:“早年,父亲曾在天津担任过转运使,叶家在天津港有个一艘海船,每年都会运丝绸出海,那边的人地颇熟,这几年多方打听,终于找到一个人,一个掌握父亲贪污受贿证据,又肯出卖证据的人,事关重大,我得亲自去一趟。”
林一怔:“你准备拿了父亲贪污的证据,然后揭发他吗?”
李渣爹道貌岸然,满口忠孝节义,忠君爱国,骨子里却是渣透了,骗婚不说,还是个贪官。林兰在心里默默的鄙视了一通。
李明允道:“我自然是不能去揭发,儿子揭发老子,尽管证据确凿,有充分的理由,也会被人视为大不孝,先把证据弄到手再说,到时候看情况再做决定,关键是我得弄清楚父亲手里有多少积蓄,父亲的私房,恐怕连老巫婆都不知道。”
这倒也是,明允要整李渣爹,只能是通过迂回手段,不能明着来,只能暗着进行,只有摸清了李渣爹的底细,才能有的放矢。明允对付老巫婆的计划已经很周详,不能在关节眼上出问题。
“父亲任户部尚书也有好几年了,他掌管着一国的钱粮捐税,想来也捞了不少好处。”林兰思忖道。人心是个无底洞,像李渣爹这样贪墨虚荣,贪财好色之人是改不了贪婪的本性的。
“在京城不能有大动作,会打草惊蛇的,而且父亲也很谨慎,大舅老爷暗中留意了三年,也没抓到他一丝把柄……”李明允道。
林兰赞同的点点头,问道:“那你什么时候出发?要去几天?”
“等林记开张以后再去,少则三四天,最多也就五六天。”
林兰放下心来,好在去的时间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