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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盾局总部，局长办公室，霍华德和卡特并肩站立在窗户面前。

“卡特，事情就是这样了，你和菲利普部长汇报吧，我可不想对着他那副扑克脸！”

“还有，陈元歌这个人很危险，必须提高他的应对级别。”

卡特双手环胸，瞥了一眼愤愤不平的霍华德，这个在外鼻孔朝天看人的家伙，今天在那个陈元歌那里吃瘪了？

“霍华德，我记得陈元歌才十八岁吧，哦，我知道了，你是嫉妒他比你年轻帅气，比你有钱是吗？我知道，最近花花公子封面女郎评选的大众情人是他，所以你心里不平衡了是吧？”

霍华德一手扶额：“该死的，卡特，我们这么多年交情，你怎么能用过去的老眼光看我？”

“好了，言归正传吧，陈元歌这个人呢，我怀疑他另有来历，我今天亲眼看到他给我展示了世界的真实一面，那种美丽的风景，实在是无法形容。”

“你知道吗，这世界上真的有神秘！”

“他过去十八年的痴呆，极有可能是假的，以他或者他背后人的手段，做出这样的假象是轻而易举。”

霍华德看到卡特没有变化的表情，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

“你已经知道了？”

卡特放下手臂，走向咖啡机倒了两杯咖啡，一杯递给霍华德：“你如果说陈元歌的情况，我不知道，但是你说的神秘，我是有些了解！”

“不过，我只是通过一个人了解的，他和我说过，普通人不要插手神秘，神秘也不会干扰普通人的世界，这份默契已经持续了千年，我们最好不要破坏它。”

两人十几年的老交情，年轻的时候经历过许多生死关头，卡特一眼看出霍华德那份按捺不住的好奇心。

不得不警告了他一番：“霍华德，你最好不要乱来，你跟我来。”

两人来到了档案室，卡特调出一份档案，递给霍华德。

“你看看这个。”

“纽约大学物理系教授因爱生恨，化身魔鬼…”

霍华德抬头看了一眼卡特：“你确定这不是三流小报的标题？”

霍华德看到档案里前后迥异的照片，下意识说道：“不会又是哪家公司搞的血清吧？”

卡特没有接话，示意他继续往下看，当翻到一张描绘残缺图案的图片时，霍华德多看了两眼。

“这个查理，他现在已经关押在立方里了，经过检测，他的身体是某种未知辐射引起的。”

霍华德沉思了一会，扬了扬那张残缺不全的图案说道：“其实他的情况另有原因是吧？”

“不错，我朋友告诉我，他其实召唤了地狱的魔鬼，身体被魔鬼改造了，就连他的灵魂，都已经被改造了，真是可悲啊！”

卡特紧紧盯着霍华德：“老朋友，这不是你我熟悉的领域，这里面的禁忌太多，你不知道招惹的是魔鬼还是其他什么鬼东西！”

霍华德将图案塞回档案，若无其事的拍拍手：“你放心，我可不是查理这种不入流的家伙，没有验证的东西都敢瞎碰。”

“最好是这样！我不想哪天亲自将你送进穹顶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