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悠的心都快蹦出了嗓子眼儿。
“殿下,您听我说……”
宇文宴直接堵上了她的嘴。
白天在马车上,他被陈坚错过,而此时他不想再放过眼前的女人。特别是听她说过的那些话,他再放过,就真的不是男人了!
温热的嘴唇,吻得她失了魂,大脑空白一片,就连刚刚想好的解释也一扫而空了。
霸道的侵袭,让她几近忘记了呼吸。
宇文宴突然离开,静心的粗喘,“说吧,那个人与本王有何不一样?”
再进行下去,他怕真的忍受不住,会直接把她办了!
但他毕竟还没给她一个名分,不想就这么轻易毁掉手中碗莲,根本不舍得伤她。
叶轻悠头脑发蒙,这可是她的初吻!
她还没从初吻被夺之后的混沌中抽离,耳边就响起他的质问了?
“不是都说了么,叶家的邻居。”
她懵懵懂懂,声音更透着娇嗔。
宇文宴的身子一抖,哪里受得了这份撩拨?
“他与本王之前有什么不一样?”
这个话题,她还并未回答。
叶轻悠的脑子缓了缓,“他帮过我,我感激他;殿下也帮过我,但我不止感激,我还想这样……”
她小手攀上了他的脖颈,猛的抬头,啄了宇文宴的嘴唇一下。
这轻轻的触碰,好似点燃最烈的火,他俯身压了她身上,又是一通狂吻。
可吻到天昏地暗,他只能落魄得冲去了净房。
一通冷水冲下,也浇不灭他内心的欲火。
而此时叶轻悠也埋头躲了被子里,羞得好似一只被煮熟的大虾米,彻底的不敢露头了。
好在此时已经是夜晚。
屋内仅有一根红烛点燃。
那微弱的火苗,似在嘲笑二人的稚嫩。
明明一个叱咤风云、雷霆万钧的王爷,一个还是守过四年活寡的娘子,却比懵懂的男男女女还青涩……
也不知过了多久,宇文宴终于从净房中归来。
叶轻悠也很想去拿冷水洗一洗,不然她实在太燥热,那股心思根本无法与外人言说。
“我还没去洗漱……”她声如蚊吟。
宇文宴却没允她乱动。
他褪去了外袍,大手一揽,抱着她就睡。
叶轻悠无奈,只能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
今晚又要穿着衣裳睡?
她这个念头刚刚落下,便见宇文宴半眯着眼睛在看她。
“殿下是想喝水么?”
宇文宴却直接解开她袍子的衣襟。
一颗、两颗、三颗……
终于将那繁琐的褙子和小衫褪去。
“行了,睡吧。”
宇文宴也不敢再多碰触她。
又是二人相拥入眠,似是昨晚已经适应了对方,叶轻悠这一晚睡得还算踏实了。
翌日醒来,她发现宇文宴又已经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