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进去的那个晚上,保镖一直守在入口,没有任何人进来,不仅如此有人亲眼见到周传生和我的爷爷走了。”
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
楚清禾,“周传生怎么进来的呢?”
“不知道,这个可能要问过他本人才知道。”
楚清禾豁然开朗,反正现在周传生在他们手里,想问什么有的是办法。
“还有,同一天下午,文物局丢失了一件同心玉佩,这枚玉佩是文物局的镇局珍宝之一。”
“这枚玉佩有什么特别的之处吗?”
“我不太清楚,”景白松先前虽然对文物局有所了解,但是对他们的镇局珍宝还真不太熟。
何况这枚玉佩从来没有公开展出。
景白松说出了他的怀疑,“那枚玉佩很有可能是周传生或者玄门拿走的。”
他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是好是坏,“文物局正在大刀阔斧改革。”
丢了镇局宝物,上面的人震怒,局里有叛徒的消息不胫而走,一时间人人自危,连这盏小宫灯都没人关心了。
楚清禾捋了一下思绪,“我有几个疑问,待会一定要好好问周传生。”
景白松点点头,“我也是,你说一下,我们合计合计。”
她对一件事特别在意,想确认一下。
“周传生说你身上有帝王之气,是原本的景家还是你爷爷。”
景白松开车之余看了她一眼,楚清禾微微一笑,“毕竟你爷爷现在也姓景。”
“这个问题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
景白松没有想到楚清禾这么敏锐,“是景家不关我爷爷的事。”
这件事关系到他的身世之谜,“我现在的爷爷是我爷爷,奶奶却不是。”
事情说起来有些复杂,还有些荒唐,当初他知道的时候也诧异了好久,一路上景白松就当给楚清禾讲故事。
这件事只有他和他爷爷,还有所谓的奶奶知道。
景白松正真的奶奶谁也没有见到过,只听说有一天突然大着肚子回来,景家愁怀了,才想出招赘这个办法。
景老当初也是知道的,毕竟肚子那么大了,瞒不住。
直到景奶奶生产,她身边的丫鬟起了坏心思,害死了景奶奶,自己抱养了景白松的父亲,鸠占鹊巢。
她和景老一合计想要掏空景家。
没想到他父亲手段厉害,把景家传到他手上。
这不是故事最离谱的部分。
最离谱的是景家没有被毁之前的族谱,记载着景家祖上确实是景皇室一脉。
但不是景文王。
毕竟景文王确实没有留下任何子嗣。
根据记载是景文王的嫡姐的后代。
楚清禾这才反应过来,“所以说你确实是景氏的后人?”
她一直疑惑,景白松会不会是景文王的后代。
心里苦恼了很久,想推翻这个猜测,又会出现新的证据。
没想到峰回路转。
“可以这么说,我研究这些文物,是想要找到景家丢失的宝物和记载。”
这是他父亲最后的愿望,所以他把家族生意交给专人打理,自己做了文物研究家。
楚清禾喃喃自语,“怪不得,先前阿玉也是几次三番,欲言又止,原来是这样啊。”
一切都有了解释。
她瞪大眼睛,惊讶的问,“所以现在景奶奶是个冒牌货。”
“嗯,”他能容忍这么多年的原因就是想找到景氏丢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