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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大明的话有道理，我们需要猜出宁智会做什么？谭飞说：“他既然想招募人，那么肯定不只是韩先生一个人，应该还有其他人。但是他会招募什么人呢？”宋大明说：“找有权的，有钱的。”虽然宋大明说的有点道理，但是大家还是被他说话的实在劲给逗笑了。梅格说：“找有才的人。”肖燕说：“组织一个政府，自然是什么人才都需要了。”我说：“不对！他想组织一个政府，那么不就和他的理想相悖吗？”梅格说：“他可能需要更多的人工智能方面的专家。”我心里一亮：“没错这就是我想要的答案！其他的他需要什么人，我们不敢确定。但是人工智能方面的专家，他是一定会去找的。我们盯住几个人工智能方面最好的专家就一定可以找到他。找到四五个有代表的我想就行了。”谭飞说：“怎么确定人选？”梅格说：“这个简单，查看一下这些年相关奖项的获奖者就行。”宋大明说：“这些人可能会有行业性的聚会或者会议。这样可以一锅端了。”

我打了电话给高虎，大概介绍了我们的计划。我们需要他的帮忙。我们确定好目标人选以后需要他们帮忙把这些人监视起来。

经过筛选确定了五个人，三个人供职于著名大学，两个是科技公司工程师，四个男人一女个人。看着五个人的档案我问：“你们认为宁智会最先找谁，或者已经联系上了。”梅格说：“在学术上，太年轻的经验不足。年纪大的知识结构又陈旧。所以最容易出成果的是中年人。但是人工智能这个学科又偏向年轻化。”我说：“这么说的话，最符合这些条件的是戈辉，但是她是一个女的。”肖燕说：“女的怎么了?她可是潜力最强的专家。”我说：“这样再交叉对比下，看看这几个人和宁智有没有交叉的地方。他或许会先找自己认识的熟悉的。”交叉结果令人震惊，戈辉和宁智是研究生时候的同学。我看着戈辉的照片，尽管是证件照依然可以看出她长相非常清秀。我说：“你们觉得宁智会不会喜欢这个戈辉？”肖燕说：“还真有点夫妻像。”宋大明说：“宁智要是真喜欢她，不是什么好事。他可能不会把她拖进这浑水中。”

我说：“这些猜测就先放这里，我们就重点盯住戈辉。宁智就是不拖她进来，也可能只是因为喜欢她，会见她。在大学里，老顾和宋大明在外围支援，我，楚蓉，谭飞我们三人进入学校。和戈辉近距离接触。其他几个人交给高虎监视。”我对谭飞说：“搞几个学生证可以吗？”谭飞说：“可以。”楚蓉说：“让我当大学生？”梅格说：“说你二十二三岁，别人是看不出来的。”谭飞说：“咱俩就是同学了。”肖燕说：“同学算什么，不如直接假扮夫妻。”肖燕说着自己笑了起来。楚蓉难得的脸居然红了一下。

这座全国著名的大学，校园很大四个大门。一进校园青春气息扑面，因为一路到处是三三两两的大学生。谭飞说：“我查过了，上午有戈辉的大课。我们可以去听课。”楚蓉说：“他们会让我们听吗？”谭飞说：“我在大学里蹭课了好几年。这种大课都可以听，只要你不捣乱就行。”我说：“你那七个大专都是蹭来的？你为什么这样横着念？”谭飞说：“两个原因，一是我天生好奇心偏重，什么都想知道。但是我又严重偏科，我真的学不好外语，我就放弃了外语。但是要拿到本科学历，英语一定要过四级。反正我学习也不是为了学历，只是满足好奇心。有没有本科学历我无所谓了。所以最后考下七个大专学历。”我叹气说：“又是一个被教育制度耽误了的人。”谭飞说：“没有了，我本来就不需要什么学历。”我说：“对的，你现在也属于难得的人才。”

这么大的教室人坐的满满的，我们在最后排总算找个地方坐下了。来的更迟的只能站一边听课。谭飞说：“她课程很受欢迎。”我说：“未必，没准是来看美女教授的。”戈辉走向讲台的时候确实气场很强。证件照是看不出来她的气场的。她没有说废话，就直接讲课。她在一个电子黑板上写着什么演算步奏。我只能认得几个字母。还听到什么函数和什么函数。但是完全不知道什么意思。我小声问谭飞：“你听得懂吗？”谭飞说：“说的是卷积公式。是分析数学。我懂的也不是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