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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骑在他的身上,两只手也分别压住了他的两只手:“相公你是要谋害娘子吗?告诉你,没那么容易!我天天下地干农活力气大着呢。”
“你大概忘记了自己的性别。”殷越非话音一落,他和白似水又掉了个位置。
他压住了她的两只手,趴在了她的身上。
生命没有了威胁,白似水懒得和他翻来覆去,她头微微仰起,向他的耳边靠近:“相公,这年头,性别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把我弄死了,会吃官司的,而且人生还会少了许多乐趣呢,给我点时间好不好?”
殷越非翻身下去,白似水被他这么一闹腾,一夜无眠了。
这个男人,只第一眼,一身婚服,明明很艳丽的红色反衬得他漆黑眸中无比的阴冷和厌世。她不是心理学家,只能凭着感觉和他交往,也许无厘头点,能激发他的兴趣。
对这个世界还有兴趣,便会有了留恋。
窗纸透着外面的光,已是天亮了,丫鬟从外面敲门。
“哎呀,”白似水突然一个机灵。
她赶紧跳下床,拿过梳妆台上一个金发簪,又跳上了床,一把抓起满脸冷淡的殷越非的手,用金发簪尖细的那头,往他食指的指腹上毫不客气地用力一扎。
“少爷、少奶奶,奴婢进来了。”丫鬟在外面敲了几下门,见无人应答,便端着脸盆进来了。
“你为什么要……”殷越非无论如何也没有料到这个女人如此疯癫,一起床便要让他见血!
他心生疑云,刚要问他,却被她直接用嘴巴堵了上来,想要推开她,又被她用力压在了身下,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扎破的那只手指,被她挤了挤。
这女人究竟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