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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李越的问题看似很简单，只要是稍对灵异有所了解的人都能回答；

可是杨间却皱了皱眉，他知道李越想知道的肯定不是那些千篇一律的说法，而是需要他说出自己的理解，因此他想了会后才说道：

“在我看来，厉鬼就像是某些规则的具现化，它们没有智慧，只会按照既定的规律行事，不过......其中也有些比较特殊的厉鬼，疑似是拥有智慧的。”

李越赞许的看着杨间，随后说到：“我将你刚才说的那些拥有智慧的厉鬼称之为异类，异于同类！”

“异类吗？这个词倒是很贴切，我记得你以前也说过，好像我这种状态再进一步也是叫做异类，也是真正完美的驭鬼状态。”杨间很敏感，他很快就想到一些东西；

李越再次点头，随后说到：“既然厉鬼中的异类是拥有类似人智慧的厉鬼，那你觉得驭鬼者中的异类是什么样的存在？”

杨间的脑海中就像是有一道闪电划过，他脸色立即大变，站起身子；

“你的意思难道是说......”杨间没敢继续往下说；

可是李越知道，杨间已经领会到他话中的意思，于是他肯定的对杨间点点头，说道：

“没错，驭鬼者中的异类，也是无数人追求的完美驭鬼状态，就是将自己变成厉鬼，不过却还保持着自己意识。”

“只有自己变成厉鬼，才能再不会被驭鬼者存在的各种问题所困扰，当然这也不是一点后患也没有的，至少时间长了，本我的意识会受到厉鬼侵染，逐渐变得冷漠无情，会渐渐向厉鬼靠拢，要是不想办法解决，最终只会变成真正的厉鬼。”

杨间就像是失去全身力气，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嘴里低声说道：

“原来如此，厉鬼向人变，人向厉鬼变，还真是够讽刺的，要想真正解决厉鬼，就需要变成厉鬼！”

说到最后，杨间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也不知是讽刺还是后怕，又或者其他的。

“没错，这既是这个世界的本质，我们只是一群在规则下求生的蝼蚁，既然没有改变规则的能力，就只有利用规则尽量变强。”李越冷漠的说到；

他就是因为知道这个世界的本质，所以才不惜彻底变成厉鬼，只是他的运气好，有个强大的后台，所以才能保持自我潇洒至今。

“你现在也不用想太多，毕竟你才成为驭鬼者多久，现在驾驭的鬼影更是已经死机，在未来很长时间，你都不用担心厉鬼复苏的问题，你还有时间慢慢思考接下来的路。”

看着有些陷入牛角尖的杨间，李越忽然说道；

杨间顿时醒悟过来，他现在只是向李越询问相关的信息，又不是说现在就要动手实施，现在完全不必要多想。

将问题放下后，杨间果然感觉一阵轻松。

“你是不是在很久以前就已经变成异类了？”杨间忽然问到；

李越先是一愣，随后平淡的说道：

“没错，我在很早以前就已经变成异类，或者应该说我在驾驭第一只鬼的时候，就已经变成异类了。”

杨间顿时觉得手中名贵的好茶一点都不香了。

他成为驭鬼者的路途可说是磕磕绊绊的，经历无数次的痛不欲生，可是现在坐在他面前的竟然从一开始就成为异类；

别看他刚才还在纠结，可是听到李越的话后，心中简直都快要羡慕嫉妒死了。

况且他纠结的是担心异类后会失去意识，可看李越的情况，那里像是失去意识的样子，简直比他还要像人。

要不是他知道李越不会说谎骗他，他都以为之前是李越在说话吓唬他。

“能说说你成为异类的过程吗？或许我将来会用得上。”杨间忽然说道；

虽然现在杨间还没有下定决心，可是他觉得自己将来很可能也会走上这条路，因此他想多了解些有关的信息，为将来做准备。

李越摇摇头，说道：

“就像你让鬼影死机的方法一样，每个造就异类的方法都充满巧合性，你要是知道我的方法，很可能会给你带来错误的引导，如果将来你真的走到这一步，你需要根据自己的情况制定自己的方案。”

虽然知道李越的话没错，可是杨间还是有些失望。

见此李越只能说到：

“虽然我不能直接告诉你具体的方法，可是我能告诉你这个过程中最关键的一点核心，只要解决这个问题，那么成为异类的成功率将会上升很多。”

“关键核心究竟是什么？”杨间急不可耐的问道；

“意识，本我意识。”

说完李越也就不再继续讨论这个话题，也不给杨间追问的机会，接着说到：

“这次灵异公交的事情我不会上报总部，你回去后可以自己上报！”

原本还在思考李越最后一句话的深意，在听到这句话后，杨间抬起头奇怪的问到：

“为什么？要是将这灵异公交的事上报，绝对是很大的一件功绩，你就不在乎吗？”

要知道总部有很多的好东西，这些东西都是不开放的，想要就需要用功绩兑换，其中就有杨间最眼馋的鬼烛。

现在李越都已经被内定为队长，对总部的攻击并不是很上心，再说了他之前的功绩就已经够高了，多或者少这么一件也没什么影响。

“功绩这种东西，我已经够多了，所以这次的就送给你吧！”

这种“壕”气干云的话，再次让杨间受到十万点真实伤害，差点让他再次羡慕死。

不过他也没有拒绝李越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