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姓杜的女人是怎么回事?”
老k点了一根雪茄:“程九,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给过你研制毒品的生意?”
程九低着头,瞳孔里带着震惊的恐惧,脑门已经冒出汗来,一句话都不敢说。
“我信任你,让你去处理东兴的事情。”
老k继续说:“事情非但没结束,水似乎搅的更浑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你又给我惹出个明面上的命案来,你说,这是为什么?”
“东兴的事有人搞鬼!”程九焦急道:“绝对跟瞿白脱不了关系!”
“你有证据吗?”老k看着雪茄的烟头,无论是脸上还是声音,都看不出听不出他的情绪。
程九心里捉摸不定,却更加忐忑了,他咬了咬牙:“暂时还没有。”
“你过来。”老k招了招手。
程九抬腿就要起来。
“跪着过来。”老k又说。
程九刚提起的膝盖又磕了回去,他低垂的脸上闪过一丝屈辱,朝着老k的方向跪了过去。
此时莫老七也赶来了。
看到地上跪行前进的程九,他先是好奇,而后认出了人,忍不住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咱们程九啊。”
程九膝盖一滞,继续面无表情地向前。
莫老七十分讨厌程九,这会儿是不放过一点嘲笑他的机会,继续道:“这是做错什么事了?这么多人都看着呢,跪着走不好道吧?”
程九双拳攥起,眼眸充血,依旧向前行进。
在莫老七再次开口要笑话他的那一刻,老k那边忽然扔出了另一个盖碗,正正砸在了莫老七的膝盖。
他是侏儒,下盘本来就不稳,如今又完全没有准备,一盖碗过去,膝盖一软也跪了下来。
程九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冷冷一笑。
老k抬头,看向远处走来的瞿白,目光收回落在莫老七身上:“你的账,待会算,现在管好你的嘴。”
莫老七脸色一变,一时间风声鹤唳。
程九已经跪在了老k面前。
“伸手。”他说:“掌心向上。”
程九迟疑了一瞬,按照他的说法照做了。
老k又点了一根雪茄。
然后,他拿着两根点燃的烟头对上了程九的手心。
一瞬间,程九脖颈青筋暴起,双手不受控制地想要抽离,但已经有两个人上来将他禁锢住。
老k松手,再次烫下去,语气却温和无比:“我又没有说过,不要想着做背叛我的事?”
手心传达的疼痛一层更比一层重,他全身的神经似乎都爆胀起来,轰的一声,除了钻心的疼,他似乎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莫老七瞟了一眼,后背一紧,莫名打了个激灵。
一点一点地折磨人,从细微的地方入侵,这是老k惯有的手法。
那么,下一个会不会是他?
莫老七感觉浑身的毛孔都带着恐惧。
“说话。”老k语气平静,看着程九已经血肉模糊的掌心:“记不记得我的规矩。”
程九艰难地憋出几个字:“记得。”
老k手上的力道加重,烟头重重地和血肉相较,嘶啦一声,疼痛从手心传导到全身,烟头灭了。
“既然记得,为什么不听话?”
老k一摆手,禁锢着程九的人将人松开了。
明明只是手心受了伤,在过去的很多年里,比这更痛的疼他们也都受过了,但似乎都抵不上他拿着烟头怼向手心来的痛苦。
程九倒在了地上。
瞿白正好踏进了亭子。
老k拿过毛巾擦手,抬头看他:“你来了。”
“嗯。”
瞿白目光淡然,似乎看不到地上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