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师兄,你忘了,我是不能喝酒的。”苏汐把酒杯推到一边。
“就是让你喝,试情不是还要发作一次吗?今天就解了吧。”
蓝舜风昨天忍得快发疯了,他再也不想忍下去了,不然,依小师妹的性子,绝对不会主动,他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他对小师妹的爱,不象他表现的这么轻松,小师妹对他有多爱,他对小师妹就有多想拥有她。不是强撑着,昨天他可能就会把她拆吃入腹了。
这话里的意思也太直白了,苏汐脸“腾”的地红了,不敢直视他们。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回,以那种药的发作一次比一次厉害的劲,说不定就要用这种方法,迟早都得解,却总是不愿往这方面想。
可她还未完全弄清楚自己爱上两位师兄的事实,若是马上就发生了那种关系,她心里上接受不了,可拒绝的话她不好意思说出口。
对了!用内力解酒,酒喝得慢一点就可以用内力把酒解掉,这样,即便喝了酒应该也不会发作。想好对策的苏汐心里松快了点。
蓝舜风和蓝靖晨都过了生息决的第三层,他们说好了,小师妹选择谁,谁就做小师妹的解药。
“小师妹,干杯。”蓝靖晨为她端起了酒,苏汐接到了酒杯,轻轻抿了一口,不知风师兄拿的是什么酒,香醇绵厚,入肚暖洋洋的,就又尝了一口,很好喝。
见小师妹很配合地喝下了酒,两人有点奇怪,他们以为小师妹还要推托犹豫一会,没想到会这么的顺利。
酒一下肚,苏汐就催动着内力解酒,解酒就是费内力,她一点不敢大意,生怕留下点酒会引发体内的试情。解着解着她又不确定了,这万一不成的话,就要让师兄为她当解药,那……
想到这里,她端酒的手抖了起来,心里却又骂自己太矫情,就算是那样又怎样?虽说前世经历的有点模糊了,但毛片她可是偷偷看过的,怎么就这么的心跳不停。
苏汐心绪纷杂,都不知道自己吃进去的是什么菜,不知不觉就喝了一杯酒,也耗费了许多内力,还好,没有感觉,是不是就不会发作了?
“我没事,可能不会发作了,我先回房了。”苏汐站起身,不等两位师兄回答就飞般地奔回了房间。
进了房间,闻闻身上的味道,酒是喝着不错,酒味从身上散发却不怎么样。
两人在外面没料到是这样一个结果,小师妹这是药效过了?要是这样的话,那他们还得另想办法,来决定谁是小师妹的第一个男人。
苏汐洗完澡后躺在床上还在暗乐,这下他们的解药计划落空了吧。
敲门声后,蓝靖晨走了进来,看她的头发还未干,摇了摇头,进浴室拿了毛巾出来,坐到她身边,帮她擦拭着头发,“头发干了再睡。不然以后会头疼的。”
“知道了。”她没有想睡,可能下意识地也是想等着晨师兄过来吧。以前在四合院的时候,晨师兄就经常为她这样做,让她心生温暖。
晨师兄对她一点都没变,而变得是自己,自己还喜欢上了风师兄。苏汐心中愈加不安,她转过身紧紧地抱住了晨师兄,下巴头埋在他的怀里,语无伦次地说着,“我没想会这样,我不知道,一会觉得三人在一起是门派的规定,是正常的,一会又觉得是错的,我不应该三心二意的。我是个花心的人吗。我一点都不懂。”
蓝靖晨能懂小师妹心绪反复的原因,她还是没有从内心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普通人了,是属于隐世的武林门派中人,行事标准自有一套标准,不是世俗观念所能束缚的。
“记得门派里历任门主的事吗?在古时男权社会里门派都能延续下来,说明这个门规是对的。你不一向都说感情是私人的事吗?怎么到自己身上就忘了。”他在小师妹的耳边轻语着。
苏汐沉默了一会,“我知道,可是有时就觉得对不起你和风师兄,不能做你们的唯一。”
“我们不需要唯一,我们需要永远。至少一百年。”
一百年!苏汐想起她与晨师兄的约定,风师兄也一样,比普通人长得多的寿命,注定要过着与普通人不一样的生活,没了她所厌烦的家长里短,三个人相伴百年会幸福的。
她往晨师兄的怀里钻了钻,把一边的耳朵紧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心脏“扑通扑通”有力的跳动声,她的心绪静了下来。
蓝靖晨就这样半抱着小师妹,可是他却是在压制着自己的欲|望,小师妹还没有准备好,他可以等。
苏汐慢慢不对劲起来,全身开始发烫,有一股邪火从她腹下窜出,她的全身都变得粉红,嘴唇更是红艳欲滴,眼睛迷离,她从蓝靖晨的怀抱里坐起身,对着他那诱人的双唇就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