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敌!”
众将齐声高呼一声。
待布置完毕将领们都出去准备的时候,达溪长儒看了王启年一眼,眼神中都是欣赏和欣慰:“当日留下你的时候,众人皆说你无用,唯独将军说你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也是个怀才不遇的可怜人,只要给你机会你定然能大放异彩,看来将军没有看错你。不瞒你说,将军确实受了些伤不宜亲自出征,不然又岂会容瓦岗寨那些跳梁小丑作祟?”
“将军他……无碍?”
王启年试探着问了一句。
达溪长儒摇了摇头道:“短日内,无法亲自出征。我不瞒你,也希望你不要胡乱说出去。”
“自然不会!”
王启年肃然道:“只是整整一天将军都没有露面,咱们燕云寨的士兵们就算不会想到什么,但难保瓦岗寨那边不会推测出来什么端倪。依我看……”
王启年往前走了几步,贴近达溪长儒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达溪长儒眼前一亮随即赞许道:“你果然如将军所说,心思灵敏,智谋过人!”
……
……
翟让看着手下中首领叹了口气道:“本来有件事我答应了懋功不要说出来,待事成之后再告诉你们,只是今天整整一日没见到燕云寨那李闲露面,也没见懋功露面,我推测事情已经有了变故,所以倒是不得不说出来了。”
众人见大当家提到军师皆站直了身子,打起了精神侧耳倾听。
翟让清了清嗓子说道:“前两日晚上时候懋功独自来找我,他说燕云寨李闲那厮为了击败咱们瓦岗寨,所以想出了无耻的离间之计。为的就是让我瓦岗寨中兄弟们不再互相信任,那燕云寨便有了可趁之机。懋功说自他和咬金兄弟从东平郡归来之后,便有人揣测他收了李闲那厮的好处,可是懋功却无法辩驳,虽然我劝过他清者自清不必太过计较,但懋功说为了咱们瓦岗寨着想还是要将这件事解释清楚。”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淡淡的看了单雄信一眼,单雄信的脸立刻便有些发红。
“只是光凭一张嘴解释,懋功怕无法取信于人。于是他便想出了一个计策,假意去投降燕云寨,然后里应外合,将燕云寨的人马杀一个片甲不留。”
单雄信听到这句话心中冷笑,心说翟守义你现在倒是说的好听,前几日你心中的怀疑比我还要重几分,如今倒是装的道貌岸然!
翟让原本字礼成,后来行走江湖多仗义之名,于是他便把自己的表字改为守义,倒也是被不少人赞美过。
翟让不知道单雄信心里想的什么,依然自顾自说道:“昨夜懋功出走投靠燕云寨,并不是他真心投降而是定下的计策。他临走之前曾经说过,若是今日咱们率军进攻他若是成功的话必然出现在咱们面前,这样是告诉咱们他已经打入了燕云寨里面。可是今日整整一天,懋功都没有出现。”
“我忍不住便将这件事和你们单二哥还有伯当兄弟说了,你们单二哥担心是懋功出了什么危险,劝我将此事与大家说明,集思广益,咱们也想出个法子来将懋功救出来才是大事。我也担心是不是懋功一时心急刺杀了那李闲,不然为什么那燕云寨的大当家也一直没有露面?”
他看着单雄信微笑道:“你们单二哥虽然性情是急了些,可也是为了咱们瓦岗寨好。懋功是深知这一点的,所以他才会想出这个法子来击败燕云寨。”
单雄信见翟让给自己面子,虽然心中对翟让颇不满意却还是抱拳道:“以后我一定会沉稳些,再也不能将兄弟们置于险地。”
程知节冷笑一声,表情愤懑不屑。
他心说若不是你和大哥当日不信我和懋功,懋功会想出这等危险的法子来证明清白?如今倒是来做好人,早些干嘛去了?!便是谢英登也觉得今日翟让和单雄信都显得太过做作了些,一点真情实意都没有。大哥翟让,明知道懋功有心为自己证明清白,却还是怀疑,今日若不是王伯当劝他,他和单雄信还推测说上了徐世绩当,徐世绩这是借机真的投靠燕云寨李闲去了。
“大哥就说怎么办!”
李密临走前留在瓦岗寨的心腹张亮抱拳道:“我们都听大哥的吩咐,只要能救出军师,我便是豁出去这条性命也在所不辞!”
众人听他这么说都心中感慨,人家李密的人才来没多久都如此仗义,倒是瓦岗寨中原来的兄弟们勾心斗角,一个个不肯相信彼此!偏是谢英登和王伯当这两个心思剔透之人,一眼便看出张亮这是在借机收买人心。
张亮是个黑瘦汉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