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中原淘汰的废铜烂铁,转眼就换来十万贯钱,而且,分裂削弱了南疆一大隐患,圣天子这学问,真是常人所不及啊!
刘大方心中暗暗赞叹之时,巴度丁又叽里呱啦说了句什么。
刘继宗看了陆宁一眼,便有些犹豫,不知道该怎么翻译,因为巴度丁是在威胁这位贵人,说如果是诓骗他们,以后会将这位贵人撕碎。
“你跟他说,小小持黎部微不足道,在我眼中,微尘一般,我自不屑浪费时间在哄骗他们身上。”
刘继宗一呆,这位贵人,原来猜得到巴度丁在说什么。
看着巴度丁,刘继宗叽里咕噜说了几句什么,却是客气多了,只说大齐强盛,齐人守信,从不骗人。
巴度丁点点头,突然指了指大舞和小舞,说:“她两个,送给我!”
刘继宗更是一呆。
突然,刘继宗眼前一花,接着就听有人闷哼一声,等他回过神,才见到本来巴度丁所站的石头上,变成了齐国贵人衣袖飘飘,而巴度丁,摔在巨石之下,正哼哼唧唧挣扎起身,看来摔得很重。
其余几名土蛮,都脸露惧色,但也慢慢合拢而来,但巴度丁随即厉声喝止。
“告诉他,好好去给我打真腊人,若有异心,必招灭族之祸,我大齐,可不是小小真腊可比!”陆宁淡淡话语,从石头上传来。
刘继宗惊骇无比,但看着挣扎起身的巴度丁,胆气却壮了几分,正色道:“巴度丁,我家主人令你,用你所有的勇气,和真腊人作战,击败真腊人,为你的祖先复仇,我大齐之军卒,似我主人这般勇武的千人万人,你以后再敢无礼,便是为你的部族招致比真腊强盛万倍的敌人!”
巴度丁终于站定,还是趔趄了一下,显然摔得头晕眼花,他看向陆宁的眼神,有不屈之意,甚至跃跃欲试,但终究,他还是猛地将手中长矛扔在陆宁脚下,唿哨一声,领着那几名土蛮三跳两跳,隐入了丛林中。
刘继宗立时笑道:“爷,这是持黎部向强者致敬的礼节。”
陆宁微微颔首,不用刘继宗说,其实也想得到。
随之挥挥手,“好,我们回了!”
……
陆宁回到港区客栈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刚刚进所住花苑,院中,甘英秀三女已经迎出来,齐齐跪下,都是眼圈红红,显然今天一天她们三个都心绪不宁,哭了不止一场。
“进书房说。”陆宁摆摆手。
三名丽人,都穿着雪白女仆裙雪白蚕丝袜,跪在陆宁面前,又是另一种极度诱惑的风情。
陆宁一阵口干舌燥,更有些无奈,显然,这三个小丽人,便是惶恐之中,也没忘了贞义女卫的规矩,每日都更换不同款式的内室常服。
这些青春靓丽的女孩们,也确实令人每天都在欣赏不同的风景一般。
现今,又变成了三个风情诱人的白丝小女仆。
有时陆宁也会感慨,不知道如此下去,自己到底会变成怎样。
“爷,奴们罪该万死!”甘英秀三人,都是惶恐落泪,可说到这里,又都小脸通红。
本来是应该侍奉圣天子,可是,昨晚第一次和圣天子肌肤相贴,各个便如遭雷击,不由自主的全身心的颤抖,手软足软,便如登上云巅,等清醒过来,却已经是日上三竿。
现今,好似还没从昨日的仙境完全清醒过来,甚至昨夜圣天子手指突然触碰幽径时那立时令人全身颤栗昏厥过去的奇妙感觉,还在不时涌上来,以及,那令人羞到香汗沁出全身随之登上天堂的无边妙感。
是以,这种请罪,就更是感觉强烈的负罪感,愧对圣恩,可是,又羞的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爷,今晚奴三个,定然会争气……”还是甘英秀比较硬朗,又是女卫首领,是以先开了声。
青娥卫都听宝仪女官讲过,圣天子天神下凡,龙体特异,不是凡人所能承受,若哪位青娥能得幸被圣天子恩宠,务需在意。
昨夜恍恍惚惚中,好像是圣天子怜惜她们三个,只是要她们三个陪伺在旁,三人却完全失了分寸,实在罪责深重。
陆宁笑笑,说:“好了,没什么,你们三个,还是先休息几日,缓一缓。”看得出,自己还没怎么样呢,三个小丽人便疲倦无比,确实需要好好休息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