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夫人无论如何都没想到,曲母中意的女婿人选,竟然是儿媳妇的爹、自家的亲家公!
呛得差点停不下来。
曲母赶紧给她顺背:“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我就是问问,还没成呢!”
“咳咳咳。”
这成了彼此间的称呼怎么整?
“妈?曲伯母?你们怎么了?”
这时,徐随珠小俩口携手进来了。
“没什么没什么。”俩妇女同胞立马清清嗓子,随手抓了个母贝假装在撬。
陆驰骁看了母上一眼:“妈,起子拿反了。”
“……”
臭小子!就不能当没看到么!
“咳,喉咙进风呛着了,我去喝杯水。”陆夫人扔掉起子站起来。
“喝姜茶吧,兜兜爸煮了一锅,我去盛过来。”
徐随珠拿茶盘端来姜茶,一一分给大伙儿。
曲母和陆夫人对了个眼神,关于女婿人选的话题,暂时告一段落。
等到下午收拾好所有挖出来的珍珠,一行人回渔村,俩妇女同胞又坐到了一起。
陆夫人实在是想不通。不是亲家公不好,亲家公人是真好,可到底是儿媳妇的爹,年龄上差太多了吧?
曲母不以为然地摆摆手:“也就相差个十岁嘛。而且我留意着,他身体素质很不赖。瞧这么冷的天,外套里头就一件单衣,那外套也不厚,这么点衣裳,干活的时候鼻尖居然还冒汗,可见身子骨是真结实,年纪轻的未必有他好。”
这点陆夫人倒是赞同。
“不止身体好,力气也大。比海碗口还要粗的大树干,轻轻松松就扛起来了。”
说着聊起了徐铁军曾在孤岛度过的那几年,单凭一双手建起了十余间树屋。要是没点本事,是绝对做不到的。
曲母越听越满意。
“关键是人好。红莲这孩子之前坎坎坷坷的,身体不好,感情路也不顺遂。如今身体好了,婚也离干净了,往后我和她爸不求别的,只求有个真心疼她的人和她相守到老,毕竟我俩能陪她的时间也不多了……”
“哎呀说这些个丧气话干什么!”陆夫人嗔睨地打断道,“我和老陆也没比你们年轻到哪儿去,我不也乐乐呵呵的?日子是靠自己过的,你看我们家以前多沮丧?老大躺在医院里,老二风里来雨里去、动不动带着一身伤回来,老爷子的身体也不好,如今不都挺好的?放心吧!红莲这孩子的福气已经到了,以后一切都会好的。”
“但愿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