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夫人笑吟吟地在两人枕头底下分别塞了两个压岁包,保佑他们平安健康地长大。
“来,这是随随你的!”分完孩子分儿媳。
徐随珠受宠若惊:“我也有?”
“那当然!你可是我们家的大功臣,必须给!”
“对!必须给!”陆大少也给她包了一个,“没你的提醒,我自己那些钱,肯定陷在原Y的泥沼里起不来了。”
当时的涨势多好啊,深城那么多人跟投。弟妹要是没提醒他,一准跟风入坑。那不就套牢了?兜里空空回来过年多凄惨啊!
在寓意吉祥的时刻,一下收到三个祝福红包,徐随珠心里美得不行。
“孩子妈!”回到自己屋,陆大佬迅速脱光光钻进被窝,“来吧!我的钱就是你的钱,咱就不走形式了,就送我本人吧!”
“噗……”泥垢了大佬!
大过年的,想害她笑到打跌、捶床吗?
……
正月初一拜年忙。
不过陆家年岁最大的老爷子悠闲地躲在峡湾渔村,除他也没别的嫡亲长辈。
和陆战锋一辈的,嫡亲的没有,堂表兄弟没出五服的倒是有几个,不过大都离得远,上门拜年不方便,能电话的电话,不能电话的,横竖年里头节礼都寄过去了,礼数到了就行。
离得近的,就只有许梅飞俩口子,也就是陆驰骁的五叔五婶。
于是,陆夫人领着徐随珠和俩孩子,去了他五叔五婶家。
陆战锋爷仨则去别处拜年。年年如此,这也是过年为什么不去余浦的道理。人情社会嘛,必要的交际少不了。哪怕今后办了退休、长居余浦了,逢年过节偶尔也是需要回来维系维系人情关系的。
许梅飞事先知道陆夫人几个会来,早早就起床忙碌了,备好糕点、茶果还有小孩子喜欢的各种糖果、点心。
看到他们来了,高兴地将人迎进门。
徐随珠笑着和五叔五婶打了招呼,而后教俩小的:“这是五爷爷、这是五奶奶。”
庄毅口齿伶俐,马上喊人。
小包子吭哧半天,喊成了“无业”、“无奈”。
徐随珠囧。
正月初一来拜年,结果这唱的哪出?这哪是拜年啊,分明是在咒人家吧:新的一年又是失业又是无奈的……
许梅飞俩口子倒是毫不介意,反而还哈哈大笑。
“这么小会喊‘爷奶’就不错了,别这么较真嘛!”
“对,兜兜先喊‘爷奶’吧,等再大些懂事了自然而然就分清了。”陆夫人忍俊不禁打圆场。
哎哟这个孙子太好玩了,早知应该带去死对头家嘛。保管气得他们咳出血。
小包子被他们笑得,害羞地躲进徐随珠怀里。
直到大家坐下来,吃吃喝喝拉起家常,才又活泼起来,乐呵呵地和庄毅一起分享五奶奶送他的糕点、糖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