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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少飞说要这句便要大步离开，却听得身后左将军大喊一声，“少飞，你如此包庇这个妖女，终有一天会酿成大祸的！”

脚步一滞，程少飞垂眸看向怀里面无血色的女人，不由心头一紧，“若是酿成大祸，皆由我一人承担！”

左将军听此，恨铁不成钢的望向他果决的背影，沉声道，“真是孽缘，也不知这妖女用了什么巫术，蛊惑了你！”

男人一身紫袍随风飘扬，凉薄的唇瓣微启，“左将军，今日之事便罢了，日后你若再伤她，便是与我为敌！还有…她的名字是季小鱼，不是什么妖女！”

左将军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眸，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失望不已，他看着程少飞自小长大，少飞心中对他向来尊为长辈，何曾对他说过重话，如今却为了这个女人，不惜与他红了脸。

想到这里，他不由发出一声长叹。

就这样，原本一场热闹的宴会，最后不得草草收场。

白灵儿见此，对身旁的程天佑说道，“爷，您莫言怪罪小鱼，她本是无心参宴，是我想着能让爷欢喜，便自作主张让小鱼奏上一曲，却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

白灵儿言语中满是愧疚，程天佑面无波澜，“这些都是她咎由自取，与你何干！”

见他神色冷漠，白灵儿咬唇道，“爷，难道你真的一点也不关心她么，毕竟，她曾经也是你的…”

话还未说完，便被他打断。

“灵儿，你不必浪费心思在她的身上，你只需记得，你是我唯一在意的人。至于其他人，是生是死，与我无关！”

白灵儿凝望着他深沉的侧脸，一边为他对自己的情深动容，一边又因他对小鱼的冷漠而凛然。

她望向季小鱼那染着血色的白衣，在夜色里，渐行渐远，心头便燃起不安来，也不知小鱼的伤，有没有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