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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羽凡刚刚回来，已是夜里三更。刚想进厢房，眸光无意间瞥到季小鱼厢房里，依旧泛着昏黄的烛光，他便不自觉的走过去。

此时，他抬起手，犹豫片刻还是敲响了她的门。

“小鱼，睡了么？”

“小鱼？”

没有得到回应，他不由拧了拧眉头。

据他所知，小鱼嗜晚睡，每次当他夜半归来，她总会推开门对着他献殷勤，今天太安静了，安静到太过不寻常。

来不及多想，推门而入，他看到的只是空荡荡的屋子，还有那一丝不乱的锦被。

程羽凡心中一紧，连忙唤来了周遭的侍卫，“来人！”

门外有人冲进屋来，跪在程羽凡身后行礼。

“陛下！”

转身，程羽凡周身气压低的可怕，“季姑娘去哪了？”

那几人皆是面面相觑，吞吐道，“明明，晚膳的时候，还在这里，怎么？”

程羽凡长袖一挥，“滚，马上将季姑娘给本王找回来，找不到的话，就提头来见！”

“是！”

站在门外的洛云见此，眸光幽幽，看来，他猜的没错，陛下对于这季小鱼的感情果然不一眼，好在他先下手为强，否则陛下一旦陷入情迷，怕是再也无力挽救。

直至清晨，程羽凡整夜未眠，当洛云步入厢房的时候，程羽凡忽然一掌打过去，只听扑通一声，洛云便双膝跪在了他的面前。

“陛下……”

程羽凡侧脸的线条载着寒霜，“洛云，你可有事瞒着我？”

洛云袖间拳手握紧，抬眼看程羽凡一脸的讳莫如深，便知他已知十之**，洛云也不愿一直瞒着，“陛下，您猜的没错，这件事的确是臣做的，季小鱼她那么不知规矩，根本不配与陛下您……”

话还未说完，程羽凡便一拳将桌子打的粉碎。

“本王不想听这些废话，本王只想知道，小鱼她现在在哪？”

洛云眸里略带吃惊的看着一向温润儒雅的程羽凡，半响，终于开口，“陛下，随臣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