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8错！这天规挺人性化的。”凌梦蝶听得直点头。然后，又是不解。“既然这样，那你干嘛还排斥？难不成你舍不得放弃仙籍？”

秦霜霜摇了摇头。“与其说排斥喜欢上人类，倒不如说我排斥喜欢上凤千影。每当我与他独处时，心里有个声音就会告诫我：不要靠近他！你知道吗？我的法术在他身上完全不起作用。直觉告诉我，他很危险！”顿了顿，她忽然神色凝重了起来。“虽然我的只是法术、而不是比较高级的仙术，可还是能算出人的前世今生。然而，目前见过的人中，有三个人的我算不出来。一个是凤千影，然后是上官子寒和……你！爹爹和我说过，本体是人以外的生灵，没有上千年道行的仙是无法算出其的前世今生的。”

凌梦蝶一怔，神色复杂起来。“你什么意思？难道……我的本体不是人？！”

不是人……那又会是什么？凌梦蝶无法说清心里的感觉。只是，好像并不排斥自己的本体不是人。

“这个我也不能确定！毕竟也有可能是我的道行太低，无法算出。不过，我爹爹那本轮回簿上有登记。不管是六界以内或是以外的生灵，但凡进过轮回之道的都会有登记。”说到这，秦霜霜叹了口气。实现从她身上移开，望着天边淡淡的继续道：“梦蝶，我要回地府了！花祭过后我就得离开。”

“为、为什么？！”凌梦蝶猛地站起身，语气颇为激动。

秦霜霜回头看着她，扯出一抹淡笑。“其实，我早该回地府了！只是我舍不得。虽然你性格挺恶劣的，可你却真心把我当朋友。我很高兴在凡间能有你这么一位朋友！本来几天前我就打算走的，可我算到你不久后有个打劫。所以，我要留在你身边，护你渡过大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