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西,难道说,军舰上还有别的什么人吗?”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分析道。
“不会吧。”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说道;“我们蹬上这艘司令官号鱼雷艇,不是先挨个巡查了一遍,除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再沒有见别的什么人了吗?怎么会发生这样奇怪的事情,走吧,我们不如去鱼雷舱去。”
于是,三个小日本跟着二副董好帅一起,急忙朝鱼雷舱走去,到了那里,果然见鱼雷管里面,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昏迷不醒的瘫在里面,鱼雷发射器跟前的甲板上,还躺着董艳艳,她也人事不省,好像头上遭到什么钝器的一击,额头上,还有血迹斑斑。
“要西,什么人下得毒手。”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并不关心发射管里面的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而是蹲在人造鱼雷发射器旁边,仔细的查董艳艳的伤情:“好像是铁棍之类的东西打的。”炮长助理乃木希典查了一番之后,说了这么一句。
与此同时,扒在鱼雷发射管口,仔细的查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伤势的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似乎有了什么新的发现:“嗦嘎,这个地方很值得怀疑的有。”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的怀疑,马上引起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也踩到工具箱上,扒在鱼雷发射管口往里面查。
这个时候,二副董好帅的大好时机终于來临了,他不动声色的操起那根打晕了董艳艳还有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铁棍,迅捷的闪到炮长助理乃木希典跟前,照着他的脑袋,就劈了下去:“要西”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只是來得及说了一句感叹句,就如同麻袋一样,沉重的倒在了董艳艳的身边,两条腿还由于痛苦,如青蛙一样的蹬了两下,就不再蹬了。
搞完了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再來对付扒在鱼雷发射管口往里面查的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和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吧,当时,两个小日本正在一边,一边还在分析案情呢?结果突然脑袋上就被什么东西,重重的猛击了一下,于是,两颗脑袋就无力的倒在了发射管口上,四只眼睛还如同金鱼一般,鼓鼓的,仿佛不甘心在分析案情的时候,就怎么稀里糊涂的昏过去。
但是,脑袋毕竟是肉做的,哪里抵得上铁棍的袭击呢?在两颗脑袋覆盖在发射管口的时候,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似乎有点苏醒的意思,他先是微微的把眼睛努力的睁开了一条缝,大脑很乱,如同一锅刚熬好的浆糊一样,分不出个长短横竖來。
但是,随之他见的情景,又把他吓得昏了过去,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见了什么呀,以至于让他好不容易苏醒过來,却又昏了过去呢?原來,他见了有两颗人头悬在了鱼雷发射管的管口处,一个带着惨然的微笑,一个带着奇怪的痛苦,反正都是那种让人无法忘记的恐怖面容。
而且,四只眼睛如同恐龙一样的,可怕,凶神恶煞般的盯着你,你想想,能不害怕吗?这个时候,当在场的所有人,包括一个女兵在内的沒有一个处在清醒状态,只有二副董好帅还处在一种有大脑动物的,自觉的,正常的,清醒的思维运转当中。
现在马上得把董艳艳呼唤醒,然后带着她马上逃离司令官号鱼雷艇,这是二副董好帅的第一个想法,即便是逃离不了敌舰,也要想凯旋号战列舰发出求救的信号,等待着凯旋号战列舰上马上派兵过來,救援他们逃离敌舰。
想到这里,二副董好帅丢掉手中那根带着血迹的铁棍,跑到董艳艳的跟前,掐她的人中,然后又想去找点冷水來,给她來个劈头盖脸的一浇,让她清醒过來,但是,二副董好帅突然想到了尿,对呀,用尿來浇董艳艳,不是也一样吗?而且还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呢。
于是,二副董好帅就马上对着董艳艳尿了一泡,还挺管用的,董艳艳马上就苏醒过來了,她的意识还沒有马上清醒,就喃喃的问道;“我现在是在哪里。”二副董好帅说道;“啊!董艳艳,你终于清醒了,你现在是在敌舰司令官号鱼雷艇上,你是在鱼雷舱里呢?我刚才把你用尿浇醒來了。”董艳艳添了添干渴的嘴唇,说道;“二副,你还有尿吗?”
二副董好帅摇摇头说道;“沒有了,都尿完了,你要尿干什么。”董艳艳说道;“喝呀,我现在感觉到渴极了,你快去弄点什么喝的吧。”二副董好帅说道;“來,我架着你起來,赶快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我们去指挥舱,哪里有很多水,保管你喝个够呢?”
“真的吗?”董艳艳说道;“那就快带我去指挥舱吧。”就在二副董好帅正要搀扶董艳艳起來的时候,突然,董艳艳见身边躺着的炮长助理乃木希典,他的脑袋瓜还在咕嘟咕嘟的冒着鲜血呢?“啊!太可怕了,这个小日本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