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盖这莫名其妙的一笑可把沉默不语众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來,晁盖冷笑着瞪了臧敖一眼,朝着臧寒中道:“臧员外,这箭你们想必不会陌生吧!”
“晁盖!你这话到底他妈的是什么意思!诬陷我是不是!”臧寒中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当下胸口不禁寒了一半。
晁盖只是冷笑了一声,却沒有再去沒有理会臧寒中,只是,将那三支箭送到吴大人的面前,换了一个脸色对着吴大人道:“吴大人,您來,像这样的箭矢,现在也只有他们臧家才有。”
“晁盖,你血口喷人!我……”臧敖被晁盖说到了痛处,不由地恼羞成怒,可是,在现在來,无论如何话语都无法表达他内心的爆发,于是,将心一横,那股蛮劲又涌上心头來,五指一握便要将朴刀抽出來。
可是,魏都头对臧敖已经有了提防,当才晁盖给吴大人箭矢的时候,便一眼在了眼里,心里就晓得了大半,早就有了提防,等臧敖那手指一动的时候,魏都头已经将刀握在手里了,等臧敖正要有所动作时,魏都头已经抢先踏上一步将刀刃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就在臧敖愣住的时候,差役们已经也将刀拨出來,将臧家众人控制在了当下。
晁盖着臧敖等着一双不甘心的虎眼,笑了道:“最近,你们的伎俩多次被县令大人识破,所以,你们臧家就怀恨在心,假意邀请我们來打猎,却在暗中埋伏下杀手來刺杀县令大人,你怕我事后追究你的麻烦,所以说服县令大人也一同将我也邀请來,好杀我灭口,到那时,你想着的就是,郓城县只有你臧家一家独大,你想怎么一手遮天,就怎么一手遮天,是也不是!”
臧寒中一听这话,知道事情败露,顿时也急了,呵斥晁盖道:“晁盖,你放屁!”臧寒中骂罢,立刻弯下腰,一脸奴才相的抱拳对吴大人道:“吴大人,你可千万别听他胡说八道!我臧寒中可是对您忠心耿耿,就算是我有杀晁盖的心,我也万万沒有去刺杀您的胆子啊!大人,大人,您一定要明察!”
“明察个屁!你倒是给我个说法,不是你臧家所谓,从我胳膊上刺穿的箭,那怎么会偏偏是你臧家的箭!”吴大人也动了怒,立刻冲着臧寒中怒道。
臧寒中一时语塞,吭吭呀呀说不出个话來,吞吞吐吐地道:“大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是我臧家的箭,一定是有人在陷害我啊,我……我,真的沒有暗杀您的道理啊!”
晁盖这时候又冷笑道:“有人陷害你?那为什么方才眼着魏都头已经活捉了一个刺客,令公子臧敖却心急的杀人灭口?!”
臧敖虽然是真的被冤枉,但是,这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來,气急败坏道:“晁盖,你!我……我和你拼了!”
臧敖横下一条心來要和晁盖拼命,也不再畏惧架在脖子上的刀刃,反正横竖都是一死,于是,臧敖噌地一声将刀抽了出來,道:“我弄死你!”
臧敖还沒出手,阮小五已经闪身在臧敖的背后抬手猛地在臧敖后脑上一磕,臧敖小脑昏眩顿时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魏都头着瘫软了的臧敖,冷笑了一声,喝道:“元凶缉捕,给我拿下!”这一话说罢,立刻便有差役上來将臧敖绑了押了起來。
“吴大人,太阳大起來了,我,咱们还是回去吧,这里离我晁家也不远,先到我庄上稍作休整,我有上好的枪箭药,保管吴大人的伤口一点痛觉都沒有,连用不过十天就好。”晁盖说着便扶起吴大人來。
吴大人一听晁盖所言,顿时笑口大开,于是,便一个劲地点头道:“好!好!好!有晁员外这样的朋友,实在是令本县倍感踏实!”
吴大人现在有创伤在身,见晁盖这般能耐,顿时早就将昨晚心里盘算的东西都一股脑地丢在了脑后,眼下用的着晁盖便一口一个朋友,一口一个晁员外。
晁盖早就清了吴大人的本性,当下只是笑笑,扶着吴大人上來马,一队人马直往晁家庄的方向而去。
魏都头先送走了吴大人,这下转过脸來,对着愣在当地的臧寒中,冷笑了笑,道:“走吧,臧寒中,咱们衙门去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