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贞儿说着又是哭了起來,卢韵之走到门口并未转身,口中却说道:“万姑娘,在下失礼了,只是我已有两位妻子,她们现在一人失踪,一人病情未定,我还不想考虑其他的事情,只盼着她两人能回到我身边。得罪了。”说着卢韵之走出了房门。
万贞儿望着卢韵之的背影,心中叹道:好一位痴情的男子。万贞儿边想边把卢韵之的汗巾捧在手里,不停地观祥着。
卢韵之走到院子当中,晁刑已经披着外衣坐在旁边,跟豹子有一搭沒一搭的说着话,而朱见浚则是在一旁喘着粗气,來刚才的一阵挥拳可把他累坏了。卢韵之漫步走到朱见浚身边,抚着朱见浚的头说道:“浚儿,驱鬼之术的精髓在于何处?”
朱见浚答道:“禀亚父,驱驱驱鬼之术的精髓,在于由由内而动,容灵于身,心随灵动,灵受心心心心控。”卢韵之不住的点头,心中知晓朱见浚并不是因为背不熟而磕巴的,只是自小受到的变故过多,恐慌之下落下了口吃的毛病。
卢韵之此时说道:“來,浚儿,随我去屋中,咱爷俩好好聊聊,我传授给你驱鬼护体之术。”说着就牵起朱见浚的手走入了空房之中,豹子向两人的身影,嘴角露出一丝苦笑说道:“若是沒有之前的变故,英子和韵之的孩子也应该有四五岁了吧。”
晁刑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说道:“想这么多作甚,谭清沒几日就会回來了,若是英子的病好了,那还不是替韵之生上十个八个的,我也可以抱着侄孙,享一下天伦之乐了,哈哈。”
白勇听到此话却鼻腔一阵乐出声來:“十个八个,那还不累死英子也要累坏主公。”董德却把手搭在白勇肩头说道:“你小子年纪不大,懂得还不少,怎么着晚上一起去窑子逛逛,否则谭清一回來你那里还敢去。”白勇满面通红,众人笑作一团。想起谭清白勇却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那张五官很是标志的面容,被陆九刚附有鬼灵的利爪抓过后,留下去了一道道红色伤痕,如同被敲碎的西洋镜一般,残破不堪。白勇一旦发起怒來,那道道红印更是明显,平添一丝恐怖的威慑。
卢韵之悉心教导朱见浚,直到太阳落山的时候才走出房门,唤人送來了菜肴却并未在此吃食,想來也是担忧万贞儿在此纠缠吧。一众人等坐上马车,回到了中正一脉宅院,暂且不表。
朱见浚吃完饭后,疲惫的坐在院中望着星空,万贞儿走上前來抚了下朱见浚的头问道:“想什么呢?”朱见浚却拨开万贞儿的手问道:“万姑姑,亚父是不是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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