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人吃惊的目光，意料之中，不以为意，回过头去，看向别处，淡淡地说道，“和妃娘娘身份特殊，和太后娘娘关系匪浅，而且是怀有身孕，就算是这件事是真的，皇上相信了臣妾，秉公处理，太后娘娘有可能坐视不管吗；再说了，关于这件事，到底是什么样的，除了臣妾和和妃娘娘，没有其他人看见。”

“如果臣妾把话说出来，和妃娘娘不承认，反咬一口，臣妾该怎么办；到了那个时候，臣妾就是栽赃嫁祸、罪大恶极，和妃娘娘如果想让皇上秉公处理，皇上有没有可能杀了臣妾，以儆效尤？”说完，冷冷地看着这个人，毫无畏惧。

“你是不是不相信这件事朕会秉公处理；还是你觉得在这件事情上，朕会相信别人？”岳楚凌冷冷地问道。莫文兰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懒懒的，避开他的目光。看到如此，难以置信地摇摇头，“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朕记得你原来不是这样的。”

“皇上希望臣妾怎么样，和原来一样，唯唯诺诺、没有主见吗？”莫文兰故意问道，一阵冷笑，不等他回答，又说道，“臣妾也不知道臣妾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可能是因为身份发生了变化，有些事情身不由己，所以就变成这样了。”

说到这里，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想了想，接着说道，“臣妾现在已经是这样了，改变不了了，如果皇上不喜欢，臣妾也没有办法。后宫佳丽三千，都是皇上的女人，皇上想去什么地方就去什么地方，和臣妾没关系，臣妾也管不着。臣妾不是一个争风吃醋的人，就算是皇上去了别的地方，忘记了臣妾，也没什么。臣妾读书不多，但也明白一个道理，后宫之中，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臣妾明白。”

“谁说朕不喜欢你这个样子了？”看着莫文兰，轻扬嘴角，帮她理了理头发，温柔地说道，“朕说过，你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人。原来的你，唯唯诺诺，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从来不敢反抗，朕还真的不喜欢，可没想到，仅仅是几天时间，那就变成了这样，朕还觉得非常奇怪，太突然了，朕真的是没想到。你能不能告诉朕，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和她很像？”

最后一句话脱口而出，岳楚凌已经控制不知自己了，尤其是看到莫文兰这个样子，不仅是这张脸，就是脾气，也是如出一辙。岳楚凌不得不相信，这个女人是不是他的投胎转世？

“她是谁？”挑了挑眉，莫文兰故意问道，如果没猜错的话，她就是那个女人，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那个女人，因为她，自己才可以有今天，才可以得到皇上的宠爱，才会被别人利用，一切的一切，这个女人是罪魁祸首。思及于此，情不自禁地握紧了拳头。

“她是朕最爱的女人，只可惜英年早逝，要不然的话，朕不可能让任何女人进入皇宫。虽然后宫佳丽三千，可在朕的心目中，只有一个女人，那就是她。只可惜她没有了，就在她死的那一刻，朕的心也死了。现在你看见的，只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岳楚凌淡淡地说道，看向远处，眼神飘忽不定，

“母后说过，朕是一国之君，君临天下，不能儿女情长。可有些事情，朕也说不清楚，根本就控制不住。”说到这里，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奈地摇摇头，眼神空洞，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