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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听了云玥的话，凌青薇还没反应过来，可是凌青芸却已明了。“你……你到底对我们的脸做了什么？”

“大姐姐，这就是你求人态度？”

一句话，噎得凌青芸虽然心里恨得想要把云玥撕成碎片，可表面上仍旧只能维持可怜求饶的形象。

“二妹妹，姐姐错了。刚才不该用那种语气跟你说话，请你大人大量，不要生姐姐的气！”

“是啊是啊！玥儿，芸儿脾气不好，薇儿又认不清楚状况，她们两姐妹就是傻子，根本就不配成为你的敌人。对于我们这样已经贱到泥土里的人，您就高抬贵手吧！”

此时，韩姨娘终于搞清楚状况了。

能在破相被踢下万丈深渊后如此绚丽地活着回来；能在不知不觉中给她两个女儿下毒，搞得她们人不人鬼不鬼；能一个人在密林中躲过乔梦萝的追击，还让她消失；能让乔恺华消失；能有先见之明地脱离凌家……

这个女人，她就是个浴血重生的厉鬼，一个专门回来找她们报仇的厉鬼！

“对嘛，这才是求人的态度。”

对于凌青芸和韩姨娘的哀求云玥非常满意。

“既然刚才大姐姐问我，那我就给你们讲明白吧。你们的脸之所以变成这样，是因为我事先在神仙水里动了一点点手脚。放了少许破相的药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