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都是你做的。”

风无娆的智商是何等的高？早在他恢复神智的那一刻，当他看到那凭空出现的上百名无知幼儿，还有倒在地上毫无动静的顾流年，他便已经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只是当他又看到顾菱纱伤重倒在那里后，一时心底大乱，没了时间再去想其他的事情，于是这事便暂且搁了下来。

可是如今被这女人一搅，于是乎，所有的事情又联想了起来，顿时，那盯着面前女子的双眸，黑沉的就有如寒冬腊月里的千年寒潭。

凤姬没料到事情竟然会如此急剧下转，看着那一双陌生冰冷到令自己恐惧的眼睛，终于，她开始剧烈的颤抖了起来：“无娆，我只是……只是想帮你……”

“帮我？让我杀了那些幼儿，彻底沦为焚宵之剑的傀儡，那就是帮我？”虽然不认识这女人，可是听到这样滑稽可笑的话，风无娆还是忍不住嘲讽道。

凤姬一听那惊恐万状的眸中，大颗大颗的泪水顿时簌簌滚落了下来：“我不会让你成为它的傀儡的，我一定能够帮你控制它的。”

“就凭你？你算什么东西？”说话间，风无娆那两根掐住她脖颈的手指已是用力捏了下去。

“风无娆……你不可以对我这么残忍……”感受到那股铺天盖地的窒息感，凤姬仅有的一只手，用力握住了那只正结束自己性命的手掌，而眼里的绝望，更是在这一刻达到了极致。

可男人，却在听了她这句话之后，妖异如治的薄唇构成一抹冷笑：“我为什么不能对你这么残忍？你动了菱纱，留你一个全尸，便是对你最大的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