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担心,发泄过后他已经恢复回来了。”孜非抹了眼叫的泪,淡淡的道。
“真的?”施佰春疑狐道。
孜非点头,“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复发。”
“……”这不还是么好吗?施佰春道:“我替师兄把过脉,留过药方的。”
“是,可是他不愿意服药。”孜非低头垂泪,手里的酒杯越握越紧,隐约可以看到酒杯上出现的裂痕。
“为什么?”施佰春惊呼,随后她低着头:“是不是师兄还在怪我。”
孜非摇摇头。
“非爷,那个绑来的小姑娘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还老是哭个不停,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绑?”正喝着茶的小春愣了愣,望向她师姐。
“啊!”孜非看着施佰春,尴地地笑了笑。“就是……在外头看到……”
施佰春想起自己之前怎么给人招呼进春波楼的,也朝她师姐笑了笑。“那我们现下是不是先去看看小姑娘怎么不吃东西?”
“是是是!”孜非连忙起身,带了施佰春就往外走。
他们来到施佰春再熟悉不过的那间厢房,施佰春前些天也在这里待过些时候,而门外站着的依旧是专司掳人的那两名大汉,这不禁让施佰春怀疑,此处是被专门用来囚掳来之人。
大汉显然也晓得施佰春是谁了,一见、一愣,之后开了门便让孜非和施佰春进去。
施佰春到里头,看到那个姑娘的模样,可又吓着了。
“喝,你是那个谁来着?”施佰春朝里一看,看见一张面熟的脸庞。
这张脸她好像在御剑山庄见过,素素的贴身侍女,貌似叫若然来着。
被捆在床上动弹不得的若然猛然抬起头来,见到是曾经救过她家小姐的人,本来止住的泪忽地又拼了命地掉落。
施佰春连忙趋前把若然身上的麻绳解开,松了若然嘴上那块布,连声问道:“没事吧,你怎么会在这里?”
“恩公……”若然哭哭啼啼地说:“那日你住的房间被人毁了后,素素小姐也失踪了,后来张庄主受不了刺激便疯了,有天玉雪山庄的庄主突然跑到御剑山庄说是庄主杀了他女儿,结果他们打起来,山庄被他们毁了,玉衡庄主也没庄主杀了,庄主也失踪了,我逃过一劫想到京都投奔姑妈,可是姑妈一家早不在了,我真想改怎么办的时候,突然就被人装进麻布袋里抓到这儿来了!”
若然瑟缩着,一副受惊过度的模样。
施佰春咋舌,回头时嘴角有些抽搐,双眸定定望了孜非一眼,道:“那个,师姐啊……”
“我在,我在!”孜非紧张地连忙向前一步,乖乖站在施佰春面前。
“你这春波楼里的姑娘们,该不会一个一个都是这么掳来的吧?”施佰春问。
“那是因为她在套圈圈的摊子前发愣……我娘也喜欢玩套圈圈……我想……”孜非先是难过地道,后语锋一转又连忙解释:“不过我只掳过几个,况且通常关上个十天半个月被掳的不愿,我就放人了,向来就没什么逼良为娼的事情发生。我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