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锁转身出去,勾践看着她婀娜的背影,半日没有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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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官或许要问,宫女金锁怎么这么大胆,竟然故意放纵了王子的胡作非为?其实,这正是金锁的聪明之处。金锁是十八岁的大姑娘了,她已经有了自己的心思和心计。
金锁是所有宫女中最年轻、最漂亮的一个,而且很是乖巧伶俐,深得王后藤铃喜欢,之所以如此,她才被藤铃安排到王子勾践身边做了贴身侍女,一般宫女是没有这么幸运的。
勾践卧病在床的那阵子,王后没有把金锁当外人,金锁也没有把自己当外人,而是尽心尽力伺候王子。别说是端茶送药了,就是端屎端尿、擦澡更衣的事儿,基本上也都是金锁一个人做的,王子身上哪里有颗痣、哪里有块记,金锁都是一清二楚。包括他身上的那个宝贝东西,不知在金锁手心里揉搓过多少遍了!
有一件事情,金锁至今记忆犹新,一想起来就羞臊得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那一天,王子睡得迷迷糊糊,金锁为王子擦澡,不知怎么,就在王子尿尿的那个东西上搓洗的功夫大了点儿。突然之间,那个东西一点点胀大起来,很快就变得又热又硬又大,明晃晃的十分怕人。
金锁吓坏了,慌慌张张跑去禀告王后道:“王后不好了,王子身体出毛病了!”
藤铃大吃一惊道:“怎么了?”
金锁道:“王子的……王子尿尿的那个东西突然肿大了起来!”
藤铃诧异道:“什么?尿尿的东西……肿大了起来?怎么肿大的?什么样子?”
金锁道:“就是奴婢在为王子擦澡,擦到那里的时候,那里突然就一点一点肿起来,都胀到这么大了!”
金锁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起来。
藤铃突然睁大了眼睛,用手捂住嘴,噗嗤一声笑出声来,随即忍不住哈哈大笑,笑的都快要岔了气,后来干脆蹲在地上笑。
金锁疑惑不解地看着王后道:“王后怎么了?难道奴婢说错什么了吗?”
藤铃强忍住笑声,摆摆手道:“没有没有,你什么也没有说错!傻丫头啊,王子的身体没有毛病,只是王子长大了而已,正说明王子的身体渐渐向好了!”
金锁还是疑惑道:“王子长大了?难道长大了就这样吗?”
金锁问完这句话,突然才意识到了什么,腾地脸红了,低下头不敢正眼看王后了。
藤铃笑道:“忙去吧,傻丫头,以后少碰他那儿就是了。”
金锁赶忙道:“是,奴婢知道了!”
金锁逃也似的跑出来,站在走廊里脸红心跳了半天,才又蹑手蹑脚返回王子的卧房。
自此以后,金锁再为王子擦澡的时候,果真再不敢多动那儿了。只是她总要忍不住好奇地多看一眼,有时候也会小心地摸捏一下,不过在没有看见过那次可怕的样子。然而那个情景总是会出现在她的脑海里,一想起来就令她脸红心跳。
等到王子自己能够洗澡的时候,她就再也没有机会看到那个东西了。直到这个晚上,王子强行把她抱在怀里,那个东西似乎又变大了,硬硬的碰触在自己身上,让她有一种很奇异的感觉。
金锁之所以没有强烈反对王子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因为她渐渐看出来了,王后并不反对她和王子的亲近。尤其是那次和王子因为洗脚的事闹了别扭,王后对她说的话,分明是要把她送给王子的意思。
是啊是啊,大户人家的男子,哪个不是十来岁就有了自己的女人?何况他是王子,长得又是那样人高马大的。如果能够做王子的女人,那可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啊!身为宫女,这可是求之不得的事情!何况王子那样一个魁伟的男子呢,虽然他贵为王子,金锁却一直把他当做自己的弟弟一样的关爱和呵护呢!
哎哎,只可惜啊,自己是个奴婢,这辈子别想做王子明媒正娶的女人了!不过,就算这样,能够一辈子伺候王子,不也是一个很好的归宿吗?身为一个宫女,还有比这个更好的结局吗?
金锁的心中,常常在暗自里想入非非。
今天,这样的事情真的就发生了!只不过,为什么就没有想象的那么浪漫和美好呢?不过这样也不错啊,谁叫他是王子,自己只是个婢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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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和女人之间,有时候就隔着一层窗户纸,只要这层纸捅破了,很快就要互无遮拦了!王子勾践和宫女金锁之间也是这样。
自从有了第一次肌肤之亲,他们之间的关系便很快突飞猛进,发生后来的事情便顺理成章了。
第二个晚上,金锁再去为王子洗脚的时候,她的领口的口子就没有那么严实了,这让勾践可以大饱眼福。还没等金锁给他擦干脚上的水,他就迫不及待站起来抱住金锁亲吻和抚摸起来。
第三个晚上,勾践已经忍无可忍,不顾一切把金锁压在床上,剥去了她的最后一缕衣物,在她无力的挣扎中侵入了她的身体。
在勾践慌乱的动作和金锁动听的痛并快乐的叫声中,他们匆匆完成了生命中的第一次奔涌。
床单上盛开了一朵灿烂的玫瑰,勾践从一个少年变成了一个男人,金锁从一个少女变成了一个女人,这是他们的秘密!
从这一天开始,王子勾践的生活中多了一件让他乐此不疲的事情。每天,只要回到宫里,只要金锁在身边,他就会产生将她抱在怀里的冲动,他觉得这是生活中最最愉快、最最有趣的事儿!
然而,这个秘密注定是守不长久的!这不,王后藤铃很快就发觉真相,把宫女金锁叫过去进行了询问。
这一天,藤铃把金锁叫进自己的卧房,一见面阴沉着脸道:“金锁,你跟王子做了什么?”
金锁惊慌道:“没,没什么!”
藤铃道:“放肆!等你学会撒谎再来骗本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