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晓婷乘势化势,向左一扭身,右手里的龙牙短剑顺势在蛇尾上划了一道,深可见骨。
但是蛇尾这一扫之力终究无法化解,亓晓婷的左手也红肿了一片。
蛇王妃痛吼一声,收起蛇尾,又向亓晓婷扑来。
亓晓婷挥舞着龙牙短剑,一阵猛砍。
忽然,身边出现了无数个蛇王妃,挥舞着长刀向亓晓婷砍来。亓晓婷顾头不顾尾,一生气,照着一个蛇王妃的脖子猛砍下去。蛇王妃的脑袋被砍了下来,倒地变成一条小长虫。
再回头杀别的时,哪里还有蛇王妃的踪影?
“蛇王妃跑了。”龙一传音:“她用幻术把几条小长虫幻化成她的模样,让你分不清真假,在你的注意力集中到其中一条小长虫身上时,她借机逃跑了。”
“妈的,又便宜了她!”亓晓婷气得一跺脚,再看娇娜他们,也都怔怔地愣在了当地。
原来,他们与亓晓婷一样,也遇到了同样的幻术,每个人都只打杀了一只小妖怪,让真正的蛇妖老道逃掉了。
人们分头在棘津州城里、周围村庄找了找,没有一点儿线索,只好作罢。
“打扫战场,把县太爷安排好了,再说找蛇王妃。”龙一在空间里对亓晓婷指挥道。
亓晓婷让大家把杀死的小妖拾到一起,然后她收进了空间。
衙役们则清扫垃圾、冲洗血污。待一切收拾干净,县太爷一家三口被接了回来。
“多谢!多谢!”县太爷向亓晓婷一行抱拳作揖:“要不是你们,县衙很难回归。大权被妖魔鬼怪掌握了,棘津州的民众,将面临一场血腥之灾。”“不用客气,我们也是棘津州人。这是我们的份内之事。”李洪也抱拳作揖回道:“县太爷,我还有一事相求:听说你这里正核实村名,希望你把流常镇的瓮口村改成文口村,这对棘津州的将来很有利。”
县太爷点点头:“我听李财主说了你们来的目的。送归八龙坛归冢,这是棘津州的大事,我作为地方官,一定会全力支持。
“你放心,这个村名不但在县里的地名资料里改过来,我还要让人们在村外的墙上写、置牌子挂在村头。以后谁也不能说‘瓮口’两字。一旦口误,轻则批评教育,重则板子伺候。”
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又让管理橱柜的衙役把资料找出来,当着大家的面,亲自在资料上改了过来。
李洪见状,激动地连连作揖,嘴里反复说道:“多谢县太爷,多谢县太爷雷厉风行的工作作风,我先替主子龙一谢谢你!”
自此,棘津州再没了“瓮口”,代之而叫的是“文口”二字。
县太爷死里逃生,说什么也要设宴招待除妖队的人们。
亓晓婷考虑到还有飞毛腿、东生和李黑儿,是官民相聚的大好时机,便点头同意。
飞毛腿却把李洪和亓晓婷叫到一边,说:“老祖宗、晓婷姑娘,县太爷的盛情难却,你们就在这里吃酒席,我一个人到处转转,找找蛇王妃他们,一有情况,赶紧来告诉你们。”
亓晓婷:“你不去酒席上吃了?”
飞毛腿:“我有小铜锣儿,什么时候饿了什么时候要,路上一边走一边吃都行。
“我是这样想的:与妖怪打斗我不内行,这找找人,跑跑腿还行。以后再有找寻的事,就撂给我好了。”
亓晓婷心想:他是本时代人,又是飞毛腿,这个还真适合他,便点头答应。
县太爷一连摆了三天酒宴,亓晓婷他们也在这里吃了三天。
大家心里都有数:妖怪虽然赶出了县衙,但并没有打杀,都在担心他们回来。
县太爷考虑的是县衙的安危,亓晓婷怕的是错过机会,大家心照不宣,酒宴也就一直吃下去。
第四天,飞毛腿回来说,寺宅城村东寺庙里,最近来了几个从未见过面的道士。自从他们来了以后,附近村里经常丢牛丢羊丢鸡,人们怀疑说,是寺庙里的和尚道士偷了去了。
寺庙乃清静之地,怎会扰民呢?何况还是偷取!难道说蛇王妃他们去了那里,为了解决肚子问题,偷起民间的牛羊来啦?
亓晓婷心里这么一想,便对县太爷说:“是与不是,我们过去看看。我与娇娜、李洪、飞毛腿一起去,由东生和李黑儿陪着你。
“不是蛇王妃他们我们立马回来。是的话,让飞毛腿敲小铜锣,把东生和李黑儿叫过去参加打斗。”
县太爷拱拱手,说:“拜托!拜托!一定要把这些妖怪们打杀了呀!要不然,棘津州城里也就没有安生的时候了!”
亓晓婷:“不仅仅是关系着棘津州的现在,还有棘津州的将来,我们一定除妖务尽,剪魔务绝,你就在家听好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