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晓婷女扮男装,可就不行了,说什么也要让她喝几盅。
亓晓婷从来没喝过酒,但守着一个大怪脸,她又没食欲吃桌子上的菜。酒是自己从小卖部里买的,只不过用他们家的酒杯盛了盛而已。亓晓婷借着哈金顺热情相劝,便喝了两杯。
喝完便觉得头晕乎乎的,礼节性地吃了点儿饭。见娇娜放下筷子,便和她一起去闲宅里休息去了。
上午受了颠簸,中午又喝了点儿酒,亓晓婷这一回是真累了。插好大门,把娇娜送进空间,祭出息壤被,在西里间屋里的土炕上美美地睡了一大觉。醒来时,太阳已经上了西南上了。
“砰砰砰!”
“砰砰砰!”
亓晓婷刚一睁开眼睛,就听到大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闹的她不知道是敲门声把自己惊醒,还是醒来后才传来的。
亓晓婷赶忙收起息壤被,怕被人看出破绽,又急忙闪进空间,把娇娜也带出来,才跑步去开门。
“姓亓的,是不是你把青鬃马藏起来啦?”
大门一开,哈金顺便嗡声嗡气地冲着亓晓婷质问起来。
“什么?青鬃马不见了?”亓晓婷惊的一个头两个大:“什么时候不见的?”
哈金顺一见亓晓婷不是装的,口气一下软了下来:“中午喝了点儿酒,睡的沉点儿,醒了就不见了。我们在村子里找了半天了,找不到,才以为是你……”
亓晓婷:“我也是刚睡醒,大门还没开呢?”哈金顺:“和你一块儿的那个小姑娘牵了没有?”
亓晓婷:“她也没出去,是我喊醒的她。你家大黄狗呢?也没叫!”
哈金顺:“大黄狗也不见了。我家大黄狗特灵,只要外人跟着主人来回走两趟,它就知道不是外人,见了面就不叫,所以,我怀疑是你们牵来了。没关好门,让大黄狗跑出去了。”
“怎么啦?”娇娜拢着头发跑了出来,睡觉时把发髻弄乱了,由于亓晓婷喊的急,她还没来的及梳头呢!
“娇娜,你九……啊,不……青鬃马不见了!” 亓晓婷拉着哭腔说。
亓晓婷心里慌乱起来,自己没出去,她深信娇娜也没出去。因为只有她才能把娇娜带进带出,她自己是出不来的。
“青鬃马不见了???”娇娜不由一脸怒容,冲着哈金顺嗔道:“你不是说你给保管着,保证不出问题吗?”
“娇娜,现在不是埋怨的时候,咱赶紧过去看看。”亓晓婷说着,把娇娜拽出大门,上了锁,朝着哈金顺家跑去。她要实地看看,青鬃马是怎样丢的。
哈金顺家的庭院里已经有很多人了。
原来,发现青鬃马不见了已经有半个多时辰。一开始,哈金顺考虑到可能是亓晓婷牵过来了,甚至怀疑她偷偷骑着马走了。
过来一看,见大门还从里面插着,庭院里没有马,也没有一点儿动静,知道亓晓婷师徒还在屋里睡觉,也没敢惊动。
自己给人家看丢了马,他也不好意思一开始就告诉亓晓婷,想自己先在村里找,万一找到了,就把这件事瞒下来,见了面也不尴尬。
他领着二小哈宝岭到处找,到处问,惊动的半截村子的人也帮着找起来。把村里的旮旮旯旯都找遍了,也没见青鬃马的踪影。
“是不是马的主人牵着偷偷跑了?”有人怀疑道。
哈金顺:“没有。一开始我也这样认为,过去一看,大门还从里面插着,不像走的样子。”
“保果为救他们断了腿,给你们点儿钱或者什么东西没有?”
哈金顺:“看房的时候,到小卖部里买了些糖果、几斤点心、几斤食用油和几瓶陈酿老酒,还有几斤鸡蛋。”
“这不得了,人家也算致谢你们了。走的心安理得!”
“一准是这样想的,要不然怎么一下给你们这么多东西。”
“是啊,是啊,准是怕讹住他们,才假装住下,趁你们睡觉时偷偷牵着马走了!”
哈金顺:“可大门是从里面插着的。要是偷着走,要么从外面锁着,要么门敞着。”
“我说老顺子,你怎么一根筋呀?他们既然会算卦看事,难道就不会武功?从墙头上往外一跳,你什么时候看,人都像在里面。”
哈金顺一拍脑门:“我怎么这样傻呢!不行,我得再去看看!”
“见了他们一定要给他们个下马威,万一被他们藏起来诬赖你呢!”
“…………”
这才有了哈金顺炸亓晓婷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