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阄?”玉楼还不知甚么是抓阄?
“是的,就是拿纸来写上十几个字,其中只有一张纸上是县令,其余的都是其它字。”司空蓝宇道。
“那哥哥去抓了么?”玉楼好奇地道。
“为兄当然也想碰碰运气,于是向焦武出示了自己的假告身,和其余人等,抓了一回,只是运气不好,没抓中,呵呵。”司空蓝宇笑道。
“后来就选出了周田县令?”玉楼问道。
“是的,有一位仁兄运气好,抓中了县令二字,他欢呼道,是我是我!我抓中了!为兄正在为他高兴,哪知一位兄弟却拔出剑来,突然自刎身亡,吓得为兄心惊胆颤,心里直是咒骂那魏庭,又害死了一条无辜的姓命,唉。”司空蓝宇叹息道。
“唉,这人真是冥顽不通,难道非要做官么?”玉楼也叹息道。
“到了如今不是非要做官了,而是倾家荡产无法面对家中父母了。”司空蓝宇道。
“正在此时,那焦武大声说道,这就是那狗皇帝害的百姓走投无路,兄弟们,如果你们愿意,可跟着去当义军,军队里待你们定是亲如家人手脚,你等意下如何?为兄见那焦武极是仗义,就带头说道,我愿意跟你去,其余的人本没有主意,见有人带头,于是纷纷都道愿意跟随,后来,为兄就成了义军的一员了。”司空蓝宇说这一段话时极是小心,不停地张望窗户外,深怕有人偷听。
“何为义军?”玉楼问道。
“义军就是专和皇帝的官兵作对的军队,在任何情形下都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否则会被杀头的。”司空蓝宇悄声道。
这义军这等神秘?玉楼想起长臂圣君也说道,那地魔门的弟子们轻易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份,难不成这义军也跟地魔门的弟子们差不多?
“为兄在义军里已经待了两个月了,发现义军的统帅杜大人特别平易近人,他还提拔为兄做了押运官,专门负责粮草的押运和收集。”司空蓝宇有些得意地说道。
“押运粮草的官?哥哥这官也不小罢?”玉楼问道。
“不论官大官小,为兄只要为义军做事,就心满意足了,眼下这件棘手的事,就跟为兄的这粮草有关系。”司空蓝宇说了半天,终于说到了重点了。
“怎么回事?怎样棘手法?”玉楼来了兴致。
司空蓝宇的眉头紧锁,看着玉楼的眼睛道:“适才为兄见贤弟身手不凡,定是武林高人,所以为兄想请贤弟帮这个忙,若能顺利解决了此事,为兄将为贤弟引荐杜大人,请杜大人为贤弟封个督察使做做。”
“玉楼对做官不感兴趣,请哥哥说说那棘手之事到底是何事罢?”玉楼想,师傅曾经教导我天魔门的教规是不得插手国事政事,若是哥哥说的棘手之事与国事政事无关,倒还可以帮哥哥这个忙,还他一个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