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飞站在电视机前,看着坐在床尾的陈碧娴,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
陈碧娴蹲坐在床上,身上裹着本该属于骆飞的空调被,很委屈的样子。小妮子眼睛红红的,显然刚刚哭过。看到猛然间跳出来的骆飞,陈碧娴吓了一跳,当看清来人是谁后,陈碧娴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骆飞赶快把手里的飞刀藏好,走过去搂住了陈碧娴的肩膀,问道:“小娴,怎么是你?你不是睡了吗?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说到最后,骆飞自己都不禁有些愤怒了。自己只是出去一会,陈碧娴就哭得梨花带雨,这世道,也太不让人省心了。等等,小娴的房间不是在对面吗?
陈碧娴抖动着肩膀,想挣脱开骆飞。“就你欺负我了。除了你,还有谁会欺负我?”
骆飞惊讶了,擦,我刚才就没在酒店好不好?哪来的时间欺负你?莫非,有人会易容术?
陈碧娴流着泪说:“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出去做什么?是不是白天你偷偷和哪个女人换了电话号码?骆飞我知道,我是有点保守,可是你父母我都见了,也就是咱俩的事定下来了,有些事也不是不可以,你犯得着去找那些一ye情吗?”
呃?一ye情?骆飞哭笑不得,原来小妮子是以为自己出去偷xing,所以才会在这里暗自垂泪啊。
等等,刚刚小妮子说什么来着?“有些事情也不是不可以”?嘿嘿,俺的春天要来了!骆飞内心在咆哮……
怀揣着激动的心情,骆飞对陈碧娴说:“小娴,你的想象力真丰富。你说那事,我绝对不会干的。你看,我这出去一趟,除了一身的臭汗,别的什么也没有,还没洗澡,你闻闻,看有女人的味道没?”
说着,骆飞就要扳着陈碧娴的小脸向自己胸口上靠。
陈碧娴一下打开了骆飞的手,狠狠的用骆飞的空调被擦了擦脸上的眼泪鼻涕,囊着鼻子说:‘谁要闻你身上的味儿,臭死了。”虽然嘴硬,小妮子还是偷偷的长吸了两口气。嗯,除了有点汗味,没香水味,也没怪味。
心里稍稍好受些的陈碧娴问道:“那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去哪了?为什么不叫我一起?”
骆飞心里叫到:来了,来了。这个问题回答的好,自己今天晚上就能得偿所愿,要是回答的不好,嘿嘿,肯定是睡地板的干活。
骆飞组织了下语言,打起十二分精神,用最值得信任的声音说:“我有个朋友,他是个厨师,他老家就是这里的,不过我这个朋友死了有五六年了,我这次来,就把他的一些遗物给带来了。刚刚出去,就是把东西交给他的家人。他的大伯问了我很多问题,我也想把他最后的情况给他家的人说清楚,所以时间就长了一点。不带你,是怕这种事情你害怕。”
骆飞一边说,一边不动声色的把陈碧娴搂在怀里。小妮子显然也累了,不知不觉的就靠在了骆飞的胸口上。
“真的?”陈碧娴问的简单明了。最起码她现在能确定,骆飞出去不是为了去找狐狸精了,男人身上的味道骗不了人。
骆飞坚定的回答:“当然是真的。”
“嗯。”陈碧娴应了一声,就闭上了眼睛,好像要睡觉一样。
骆飞试探的问道:“小娴,你刚才说什么事也不是不可以的?”
“没什么,你听错了。”这次换小妮子嘴硬了。
“不会吧,我听的很清楚,你说了,到底是什么事啊,为什么不是不可以啊?”骆飞继续调笑道,只不过,他的手有些不老实,顺着陈碧娴宽大的领口,探了进去。
“就没说,你听错,嗯……”小妮子还准备狡辩的时候,胸前的小豆豆被一只狼爪子捻住了。
这一下完蛋了,俏脸上好像着了火,红彤彤的,陈碧娴好像喝醉了一般,小声说:“骆飞,你干嘛?”典型的明知故问。
骆飞沙哑着嗓子说:“我准备做点‘也不是不可以’的事情。”<色,活色生香。有道是,蓬门今始为君开,春风一度玉门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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