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跟着小刀刘去到净身的房间,途中路过红布高升的房间,见里面挂着密密麻麻的红布,小刀刘便停了下来说道。
“这是红布高升房,割下来的东西就是放在这里,放心,我们早就备好了半升的石灰,到时候东西切下来了,石灰会吸干水分,不会腐烂,用油纸包好,放到升里,再用红布吊到房梁下面,用老一辈儿的话来说就是寓意红布(步)高升,你这娃子,有三德老爷帮你,恐怕你的升,得放到房梁上去了!呵呵……”
听着小刀刘的话,刘安不禁嘴角一撇,还红布高升呢!他可是清楚的记得三德为了回乡迎升,可是花了不少银子呢!说得好听,恐怕是这些刀儿匠为了以后宰自己吧!要不然怎么不把切下来的东西给自己。
不就是凭着人死后要死个健全的心思么!端的就是以后大宰一笔的心啊!
净身的房间是一个封闭的屋子,里面有一个破砖垒的炕,现在已经加温,上面放有一块木板,很窄,离炕大概四五寸高,中间有个洞,用块活板,可以启闭,为解大便方便,上中下还有套锁,用来捆住手脚和大腿,防止待会儿乱动,以及防止净身后乱摸,避免感染。
房间里还有一些新鲜的大麦秆。
听小刀刘说,是为了到时候插尿道用,以免切后新长的肉堵塞尿道,新鲜的大麦秆有水份,而且条软,最适合插尿道了。
这也是刘安跟着三德来,否则小刀刘才不会和他说这么多。
这时小刀刘便问刘安是否自愿之类的话,刘安不敢怠慢,按照三德之前教的,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对方,小刀刘很满意。
端来一碗黑乎乎臭臭的药,“来,孩子,把这东西喝了,这可是保命好东西,要不是看着三德的面子,我小刀刘净身这么多人,还没几个能喝到这保命的臭大麻汤呢!”
刘安看了一眼这臭哄哄的药水,犹豫了一下,接过臭大麻汤一口气就喝了,臭点就臭点吧,总比丢了小命儿强!
喝了之后,刘安顿时就觉得脑袋晕晕乎乎的头皮发涨发麻,好像身上任何部位的肉都在颤动,屋子里比较亮堂,小刀刘见药效发作,满意的笑了,这笑容在刘安眼中是那样的邪恶!那样的令人毛骨悚然!
只见刘安完全没有反抗之力的被捆绑好了手脚,腰部勒得紧紧的,双眼也被蒙了起来,世界陷入了一片黑暗,如同待宰的羔羊!
只听见小刀刘在哪里对着自己徒弟叫道:“阿大把猪苦胆劈好,老二把大麦秆剪好,材灰铺好,阿大,劈好了猪苦胆把那孩子裤子脱了。”
“嘶!师傅,你看!”阿大惊呼了起来!
“什么事儿啊?”小刀刘不耐烦的顺着阿大手指方向,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嘴中喃喃自语:“不得了,了不得!这孩子的家伙,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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