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看到吗?他不想和你走。”
刘小草看了眼他,又看了眼周围,因为打烊了,店里已经没人了,就他们还有几个店员,而这边的情况,那些店员像是没看到似地,全都低头忙着自己的事。
“我是他朋友,请让开,我要带他回家。”
那黄毛男的,看着刘小草,‘嘿嘿嘿’地笑了。“朋友?女朋友?明眼人一看他就是个小受,喂,女人,你不会不知道这是间gay吧吧,劝你呢,少管闲事,否则,我们可不是怜香惜玉的。”
说着,就又去碰波波,那纹身男也走到另一边去架波波。
刘小草眼看拦不住,一看吧台上的酒瓶,顺手抓了一个往吧台上一摔,就对着二人。
喝道。“把人放下。”
这世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她想不出别的法子,只有这个。
那二人一见,乐了,那黄毛笑着转头看向纹身男。“这女的是不是活腻歪了。”
刘小草冷道“我活不活腻歪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你们今天别想带波波走。”
“你这个臭娘们,别给脸不要脸。”纹身男把波波交给黄毛,往前走两步骂道。
论打,这会的刘小草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但是两相对抗,最忌的就是退缩,刘小草抬腿就踹向旁边的转椅,生生让她踹散架了。
那两人一看刘小草不是个好惹的,本来就是出来玩的,犯不着把命搭上,‘啐’了一口,就走了。
等他们走后,刘小草脸一皱,右脚腕针扎似地一下下地疼,就着灯光一看,黑色的疤块里隐着几道红痕,还好没有流血。
这时其中一个服务员走了过来。
“不好意思,请赔偿您损坏的东西再走。”
刘小草淡淡地看着他,他理解他们,但也鄙视他们。
“多少钱。”
“六百块钱。”
好吧……一脚六百,她这脚可真金贵。
摸了下口袋,刘小草问道。
“可以转账不。”
“可以。”
等处理完出来的时候,波波已经睡成一滩烂泥了。
刘小草边架着他走,边碎碎念。
“你说你平时精地给个豆似地,怎么还敢自己碎熏熏地待酒吧里,就这么相信别人,你朋友也是就这么把你自己丢那了,看来也不是个深交的。”
这个点了,就是酒吧这也没几个人了,深夜的士,刘小草轻易不敢截,看了半天才选了一个看起来长相敦厚的。
问了价格后就把波波塞后座里,她紧跟坐进去。
回到家把波波往她房里一扔,刘小草累地简单地洗了下身上的汗,就换了衣服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刘小草是被闹钟吵醒的,拿起来一看,九点了。
吓地刘小草连忙坐起来。
“怎么这么晚了。”
穿着拖鞋就去看波波有没有去上班,刚出了门就反应过来今天是周末不用上班,正要回去收拾房间,门铃突然响了。
刚起床,脑子还比较迟钝,刘小草想也没想地就打开了门。
只见门外站了一对中年夫妻,看到她时,眼立马瞪地溜圆。